“这是哪里?”宫月皱起好看的秀眉,脸色有些阴沉。她望着周围白茫茫一片,心里极度不爽。她抬起手正欲念动咒语。
“丫头手下留人啊!”白雾里传出一声惊呼,接着一个人从雾里走出来。
“我为什么要留人?”宫月抬起眼皮,不屑地说。
“你这丫头也太狠了吧!”那个人幽怨的望着漫不经心的宫月,心里是十分疑惑。
“在不知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我不狠心怎么能逼得人出来。”宫月放下手置于身后,微笑着说。
“这倒是也有些道理,不想不到几年不见了丫头的话是越来越有道理了。”那个人点了点头,十分赞同宫月的说法。
宫月一见那个人点了头,就激动的拍了一下手。“这不就对了吧!所以说这位大叔你就接招了吧!”她眯起双眼,轻笑着高声的说道。
那个人无论是过了几千年都无法忘记那时宫月的样子,是那么的圣洁的无法直视:宫月那长长的头发漂浮起来,她身上穿着的那套淡蓝色的哥特式裙子似受到了什么牵引微微摆动。淡绿色的眼睛好似一个黑洞把它前面的东西通通吸进去,如玉脂般的皮肤衬托出淡绿色眼睛里的妖艳。她就是天上高高在上的天神,冷冽的威严夹含着的血腥味说明这位天神的冷漠、无情。他开始怀疑这样的人会帮他的忙吗?
宫月看到他发呆绝对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立马抬起手置于眼前。她闭上眼,口中念念有词。过了一会儿,宫月的手掌下出现了一团雷电。那团雷电一现形便开始伸长,再过几分钟那团雷电变成了一把剑。宫月感应到剑的形成,立刻睁开眼睛握住那把剑。
“等等!小丫头不要一见面就砍我啊!”那个人回过神看到宫月手中的剑打了一冷哆嗦,大叫道。
宫月只是抬起眼皮,扫了那个人一眼。手中的剑依旧向他刺去绝不拖泥带水。
这回那人就苦了,他无法在宫月的梦境里使用法术,只能躲避。最恐怖的是他不仅要躲开宫月手中的剑,还要躲开剑周围的雷电。
“啊!”一不留神,他就中了大奖被雷电烤的黝黑黝黑的。
“呵呵!”宫月看到男人的样子低声的轻笑,手中的剑也不再想他招呼。“好了,我们可以谈正事了。”宫月收起剑,幸灾乐祸地说。
男人瞪了宫月一眼,敢怒不敢言。要不是他有事求于宫月,他何必来此受罪。
“怎么不说话了?大叔你眼里有两把刀子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宫月抿着嘴微微一笑,温柔的声音说的却是那么令人心伤。
“你的眼里才有刀子!”男子坐在地上,低声地说。
“嗯!你在说什么?”宫月向前微俯身,明明如此婉转的声音却是压迫感十足。
“没、没什、什么......”嫩子连忙摆了摆手,生怕宫月又用她那把剑。
“最好是没什么!”宫月站稳身子,轻甩头发。“对了,你叫什么?”宫月指着眼前黑乎乎的人,疑惑的问道。
“我叫萧泽。”小泽失去了往日的光辉,手无力的垂下。
“萧泽!”宫月一只手托起另一只手,低声的念道。她沉默了许久,又抬起眼,打量着萧泽有些疑惑。
“你找我做什么?”宫月扬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萧泽。
“我想找你,是希望您让帮我的后代度过一个劫,在那里也只有你能做到。”萧泽抬起眼睛,望着宫月说道。
“为什么是我?”宫月皱起眉,不解的问。
“因为卦象上显示的那个人我唯一想到的也只有你了。”萧泽撇过头小声的说。
“然后呢?”宫月双手叉腰,她十分好奇萧泽接下来会说什么。
“他的劫也只有你化解。”萧泽抬起头冒出一句让宫月摸不着头绪的话。
什么叫只有她能化解,为什么只有她能,别人不能吗?宫月疑惑的垂下眼帘,心里陷入了狂乱。
“现在的你自然不懂,毕竟那个劫......”萧泽没有接着说下去,宫月被他这么吊胃口,眉间出现皱纹。
宫月抬起手,一把剑直立于掌心的下方。“那个劫是什么?”宫月淡绿色的眼睛里的威严悄无声息的向萧泽扑过去。
“宫大小姐,天机不可泄露。你来到东方后必然会遇到他,这是命运,亦是缘分。”萧泽的身体开始消散,使他能在宫月的威严之下依然能神情自然。
“你不怕我不帮?”宫月向来最恨“命运”这两个字,凭什么她要屈服于命运之下。她修长的玉指紧紧地抓着剑柄,指尖都开始泛白。
“你不帮的话也是认命了,是我子孙无福。”萧泽看着眼前十岁的宫月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知道宫家那个大小姐永远不喜欢听到任何关于“命运”的事,但这是注定的是命你永远躲不过。
“你到底在说什么?”宫月现在的头脑十分混乱。她不知道萧泽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怎么回事?”宫月闭上眼睛,双手捂住脑袋。她不明白、不明白、就是不明白。
“宫月是命你躲不过,面对选择时你必须作出决定,你不能后退,亦不能越过。”萧泽在完全消失的最后一刻,他说了一句话。
“宫月是命你躲不过,面对选择时你必须作出决定,你不能后退,亦不能越过。”宫月的眼前出现了长老的脸。她猛然想起在她七八岁时曾来了一位客人。
“是命躲不过,该来的总会来。”长老在送走那位客人后。
“什么命运?我为什么要屈服于命运?”宫月一听到长老的话,火气立刻上来。
“宫月是命你躲不过,面对选择时你必须作出决定,你不能后退,亦不能越过。”向来温和的长老第一次板起脸,严肃地对宫月说。
在东方一个不知明的草地上,一个十岁的女孩睁开双眼。她坐了起来,绿色的头发从远处看好像是长高了的草。“命运是吗?我为什么要服从?”绿发女孩低下头,低声地说。
“这儿便是东方?”宫月抬起头好奇的打量着周围,“这儿明明与精灵族没多大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