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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 神鹿”

当今渤海国国王大武艺带着文武百官、还有袭桂娄郡王太子都利行、大钦茂二王子、大信义三王子、胡雅、郎雅、贞惠公主及渤海国朝廷的王孙贵族、达官贵人。听说还有一个RB国来的衣木呼和尚这可是百年不遇的大事情。这些消息不径而走,在卢城传的是沸沸扬扬。

卢城的编户百姓更是奔走相告,纷纷议论到:“这RB人长的什么样?”

“不能是三头六臂吧?”

“听说是蓝眼睛,红头发?”

“才不是呢,你说的是老‘毛子’,RB人和咱们差不多”

“他们到咱们渤海国干什么来了?”

“和尚能干什么?不就是念经吗?”

“在他们国家念吧?跑咱们国家来干什么?”

“来向渤海国学习取经的!”

“我看不是,是来诵经的。俗话说:‘远来的和尚好念经’更何况是外国和尚”。

这时,卢泰瑜对强子说道:“强子哥?有没有想法?咱们去一趟六顶山看看热闹?”

“去六顶山?得几天?”

“不远慢走三天,快走两天”

“太远了,我不去!”强子对卢泰瑜说到:“去也不跟你去?”

“为什么?”

“你到哪?你那个妹妹就跟到哪?”强子哥说到:“要去我自己去,这样方便、利索”。

“六定山这么远,怎么可能带她呢?”

“你还能不带银花?我才不信呢?”

“捣蛋鬼”一听银花也去,于是说到:“我去?”

“我才不带你呢?”卢泰瑜说。

炳吉听银花也去,也说到:“我去行不?”

“去!去!去!你们哪是看RB人,你们是为了看我妹妹”卢泰瑜说道:“我自己去,银花不可能去”。

“银花不去?”“捣蛋鬼”、炳吉就纷纷说道:“你妹妹不去,那我也不去了”。

卢泰瑜心想:我想要一起去的人,却不跟我去,我不想让去的人却要跟着去?算了吧!还是自己去吧!卢泰瑜也是出于好奇心里,决定背着家人、背着卢银花,自己一个人去看一看。看看这个RB国来的衣木呼和尚到底长什么样?看看跟我们有多大区别?马上回家,偷偷地准备东西,明天早晨天不亮就出发。他对银花喊到:“妹妹?银花?哥哥要回家了,你在这玩?还是跟哥哥一起回家?”

在一旁与小朋友一起玩耍的卢银花,听到哥哥卢泰瑜与强子哥、“捣蛋鬼”、炳吉他们之间要去六顶山的谈话后装着没听到?照样在玩自己的?但她心里想:好呀哥哥,你出去玩尽敢不带我?你不带着我,我有我的办法。什么办法?盯梢!我偷偷地跟着你。听到哥哥喊他回家,答应到:“唉!我不玩了,我要跟哥哥一起回家”。

“快一点?银花妹妹”卢泰瑜继续叫他到:“要不你再玩一会,哥哥先回家?”

卢银花回答到:“不行!我要跟哥哥一起回家?”她心想:哥哥想把我甩了自己回家,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呢?现在开始,你就别想甩了我自己偷偷地跑了?说道:“来了”向哥哥跑去!

“快一点?妹妹”卢泰瑜心想:这个“跟屁虫”,我算是甩不掉你了?也不怪人家强子哥不愿意跟我去六顶山呢?

“着什么急?”银花妹妹跑过来,扑到哥哥身上说:“哥哥背我回家?”

“好!现在就背你回家?”卢泰瑜说道:“回家之后,跟姐姐金花玩,就不要再缠着哥哥了?”

卢银花心里明白哥哥这是要甩我,我要非跟着,就引起哥哥的怀疑,么不如,我先答应他,之后…..回答到:“我全听哥哥的,不掏气,会家我还要学习,您就放心吧?”

到了家,银花从哥哥背上下来,二话没说,直接进了屋。哥哥卢泰瑜以为他进屋学习去了?他还廷高兴,可把这个小尾吧给甩掉了。把银花放下后,他直接进了藏房,开始准备东西。

卢泰瑜背着父母亲及家人,准备了一些粳米、一个带盖的石锅,还有盐、肉干、酒、高丽族泡菜等食物,备好路上吃的必备品之后,明日清辰准备上路。目标:六顶山。

其实,他的一举一动都早被他的银花妹妹看在眼里,她也听说有一个RB国来的和尚叫衣木呼在渤海国国王大武艺带着文武百官、太子都利行、大钦茂、大信义二位王子、胡雅、郎雅、贞惠三位公主及渤海国朝廷的王孙贵族、达官贵人的陪同下,来到六顶山王家寺院,据说是讲经说法。

清晨,家人们还在睡梦之中,卢银花没有睡,她看到卢泰瑜哥哥鬼鬼祟祟拿着准备好的许多吃的东西,行动诡秘、极不正常。再加上昨天听到哥哥他们的说话,猜想他这是开始行动了。一定是去六顶山正觉寺,当哥哥行动离家而去之时,卢银花也悄悄地穿好衣服,偷偷地跟在哥哥的身后……

卢泰瑜拿上准备好的背包,独自一人,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卢城,直奔六顶山而去,他走了一段路程之后心想:今天银花妹子这个“跟屁虫”没看到我的行动所以没来,这两天我可以好好地出去玩一玩。但走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后,总觉得身后有影子跟着,他猛一回头看时,什么都没看到,甚至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难道自己多心了?或许是幻觉?

俗话说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么为。

卢泰瑜他继续往前走,还是隐隐约约地觉着后面好像有人跟着自己?他假装快走几步往前走,甚至快跑了几步,当卢泰瑜跑到一颗大树边时,突然一闪身躲到大树后面等待……。

卢银花走着走着突然不见了哥哥,心里开始害怕起来,这要是把哥哥跟丢了是如何是好?

妹妹卢银花,她赶紧快跑两步追了上去,走到大树边时,哥哥学着老虎的叫声“嘔”的一声从大树后面蹿了出来,把银花妹妹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知道这是哥哥在吓唬自己,于是假装害怕哭了起来……

卢泰瑜开始后悔了,如果把妹妹吓坏了怎么办?他赶紧哄她说道:“别哭,哥哥逗你玩呢,都是哥哥不好”见银花妹妹还在哭,继续哄她说道:“快别哭了,荒郊野岭地别把老虎、狗熊、狼给招来……?”

这句话还真好使,银花妹妹马上就不哭了,见四周没什么动静,她知道,这是哥哥又在胡弄自己,于是说道:“我屁股摔两瓣儿了,脚脖子也崴了……”。卢银花继续一边哭一边在手指缝里看着哥哥,心想:看你还有什么折。于是哭着说道:“我走不了了,你得背我?”

“你早说这话不就得了”,卢泰瑜也假装不高兴地说道:“还哭?别哭,再哭我就不背你了?”卢泰瑜见她还哭,又开始哄她说:“好妹妹,别哭了?给你背包,你背着我的背包,我好背着你?”于是把装有吃的东西的背包给她背上,“来!我背你”。

“你不背我,我也走不动了。”银花一边说着一边趴在哥哥宽大的背上,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卢银花刚一爬到哥哥卢泰瑜的背上,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一股说不出的,不该有的幸福感觉涌上心头、一股从没有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已经十多岁了,她已经开始走向少女的成熟……。

而卢泰瑜把卢银花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他不仅是个老实人,而且也是个实在人,他背着妹妹一点杂念都没有。他哪里知道背上的这个妹妹可不是凡夫俗子,更不是平民百姓,而是渤海国的公主、国王大武艺的女儿……。

走着走着时间长了卢泰瑜也走不动了,开始有点喘粗气。卢银花觉得哥哥的脚步越来越慢,她知道:哥哥累了,别把哥哥累坏了?把哥哥累坏了,以后就没人背我、带我玩了、以后就没有人管我了,以后的路程也没人再背我了?心想:以后,没有哥哥的日子是过不了了……。于是她心疼地说:“哥,我被你背累了,我下来自己走走?”

卢泰瑜心想:我背着你,反而你说累了,真是上哪说理去?但是,嘴上却说道:“下来走走可以,但不能乱跑?”

卢银花从哥哥背上下来,拉着哥哥的手说:“我不乱跑呀,我可听哥哥的话了……?”一边走一边还对哥哥说:“学堂里的李先明先生教了一首诗挺好听,我念给你听听?”

其实,卢银花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她知道哥哥背着她很累所以给他念诗,其目的是缓解他的疲劳和压力……。

“什么诗?”

“大唐的詩”

“那妳就念念让哥哥也听听”,卢泰瑜拉着妹妹的手,背着背包,他想的也是缓解一下并解除银花妹妹的疲劳,边走边说:“你教我,让哥哥也学习学习!”

“好呀!”

卢银花开始一字一句地吟道:

去国魂已游,

怀人泪空垂。

孤生易为感,

失路少所宜。

寂寞竟何事?

徘徊只自知……。

卢泰瑜问道:“这首唐诗是什么意思……?”

“这首唐诗的意思吗……?”卢银花想了想卖关子地说道:“这首诗的意思就是:我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我如何能知道呢?”卢泰瑜说:“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根本记不住”。

“还没吟完呢?吟完了我就一起告诉您?”

“那好,你继续吟?”

“您听着?”银花接着继续往下吟到:

“千山鸟飞绝,

万径人踪灭。

独钓寒江雪。”

“这回都吟完了?”

“就这些”

“银花妹妹你解释解释?这首诗说的什么意思?”

“这首诗其实说的就是咱们两”

“说的是咱们两?”

“对呀!”

“不可能?大唐的人怎么知道咱们俩?”

“你听我给你解释”卢银花给哥哥卢泰瑜解释道:“这首诗其实说的就是咱们两个人。说的是我们两个走在没有鸟飞,没有人行,山间小道上,像只江边上的一叶孤舟,舟中一个披蓑戴笠的渔翁独自在垂钓。但他就是不走,因为在这灰暗的最底层,毕竟不家一份倔强在支撑着他,使他咬紧牙关,抵御着环境的寒冷。这不就是比喻我们两在恶劣的环境中前行……?”

卢泰瑜领着银花妹妹走着说道:“明白了!我们走在没有人迹的山间小道上,迎着困难上……?”意思是在问妹妹卢银花:我解释的对与不对……?

“就是此意……!?”银花思索片刻,突然问哥哥说道:你说男孩或男子好,还是女孩或女子好。

卢泰瑜说道:“当然是男孩好,在咱们高句丽族中,如果家里添一个男孩,那是满家欢喜,欢天喜地,如果生个女孩,全家人都十分不开心……”

“为什么呢?男、女都一样”。卢银花说道:“女孩比男孩好,李先生教说有诗为证:

信知生男恶,

反是生女好,

生女犹得嫁比邻,

生男埋没随百草!”

“是吧?生女比生男好”

“生男比生女好”

“李先生的诗里就这么说的?”

“好!好!好!生女比生男好”

“生女就是比生男好”

白天,卢泰瑜或是背着卢银花或是领着卢银花,兄妹两有说有笑,时间过得飞快。天黑之后,他们点起火把继续赶路,实在累了就小做休息。饿了就在有泉水的地方埋锅造饭,做饭时基本上是银花洗米,哥哥生火烧饭。可是傍晚时分,兄妹两个隆起一个大火堆,一是取暖,二是驱赶着可能出现的豺、狼、虎、豹……。有时成群的狼群围着他们乱转,寻找着最佳时机。

兄妹两晓行夜宿第三天,六顶山寺院近在咫尺之时,可兄妹二人实在是走不动了,主要是银花走不动了,卢泰瑜也背不动了……

当他们正摊倒在地上之时,又是那只雄性梅花鹿来到卢银花面前,用舌头舔着她的手,开始卢银花战战兢兢地问哥哥:“泰瑜哥哥,这只梅花鹿是不是饿了?它怎么老是用舌头舔着我的手?”

卢泰瑜回头一看,确实有一只梅花鹿在不停地舔妹妹的手,在向她献殷勤,于是告诉银花妹妹说道:“她不是饿了,它主要是食草动物,山里有的是它吃的,它是缺盐了,我带了许多盐,拿去,给它吃些盐巴就好了”。他打开背包,取出一小部分食用盐递给妹妹。

银花妹妹接过盐,果然这只梅花鹿在她手里吃起了盐。卢银花用手扶摸着它的脑门说道:“你真漂亮?真可爱!”

梅花鹿对卢银花的一举一动一点都不害怕,它不但不跑,而且梅花鹿对卢银花倍感亲切……。梅花鹿还不住地点头,意思是说:是啊!我很漂亮,你更漂亮……。

梅花鹿还不住地用腰在银花身上蹭来蹭去……。卢银花问卢泰瑜哥哥道:“哥哥!你看它这是什么意思?”

眼前发生的一切把站在一旁的卢泰瑜都看傻眼了,这只梅花鹿好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这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之事。见银花妹妹问,他才回过神来忙说:“你不是走不动了吗?看它的意思是让你骑着它走……?”梅花鹿一看他们理解它的意思,噗通一声跪倒在银花面前......。

卢银花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真“神”了,走不动道了,却来了只梅花“神”鹿,银花便骑在了梅花鹿的背上,它果然站了起来,驮着卢银花向着六顶山方向走去。

哥哥在后面追,喊到:“慢点,等等我?”

“哥哥,快点来追我?”

银花骑在梅花鹿背上边走边问梅花鹿道:“你知道咱们要去哪?”

梅花鹿点头示意:知道!

卢银花又说:“这么说你知道咱们要去六顶山了?那你有没有名字……?”

梅花鹿嘴里噗噗地打着喷嚏意思:没有!

卢银花“嗷!没有!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好吗?”

梅花鹿又点头示意:我同意!

卢银花在骑在鹿背上想来想去,脱口而出:“我们就叫你‘鹿公子’吧?”

梅花鹿仰天大声吼叫,意思是:我有名字了。这一叫太突然还差点把银花摔下鹿背来。

卢泰瑜见到现实版的“人、鹿对话”……。

普通的梅花鹿是一种中型鹿,鹿有角,一般四叉。背中央有暗褐色背线。尾短,背面黑色,腹面白色。夏毛棕黄色,遍布鲜明的白色梅花斑点,故称“梅花鹿”。臀斑白色。生活于森林边缘或山地草原地区。季节不同,栖息地也有所改变。雄鹿平时独居,发情交配时归群。晨昏活动,以青草树叶为食,好舔食盐碱。每胎1仔,幼仔身上有白色斑点。

梅花鹿生活于森林边缘和山地草原地区,不在茂密的森林或灌丛中,这样有利于快速奔跑。白天和夜间的栖息地有着明显的差异,白天多选择在向阳的山坡,茅草丛较为深密,并与其体色基本相似的地方栖息,这样可以较早地发现敌害,以便迅速逃离,夜间则栖息于山坡的中部或中上部,坡向不定,但仍以向阳的山坡为多。

梅花鹿是群居性:在自然条件下,梅花鹿是群居的,少则十几头,多到几十头。在寒冷的冬季比其他季节的集群性更大,渤海国之“扶余”就开始人工圈养的梅花鹿群其群居性仍然没有改变,鹿群中的头鹿

常会影响整个鹿群的行动,为逃避伤害,众多的鹿都会按照头鹿或少数几头鹿的躲避方向和路线奔跑。偶尔因病或其他原因令个别鹿离群单独生活,则表现胆怯不安,并不停地来回走动,甚至拒绝采食和饮水。外来的鹿只很可能受到本群中一些鹿的攻击,人们利用梅花鹿的这种有群居性,对梅花鹿进行驯养、放牧和控制整个鹿群。

在春季和夏季,群体主要是由雌兽和幼仔所组成,雄兽多单独活动,发情交配时归群。每年8~10月开始发情交配,雌兽发情时发出特有的求偶叫声,而雄兽在求偶时则发出像老绵羊一样的“咩咩”叫声。

梅花鹿性情机警,行动敏捷,听觉、嗅觉均很发达,视觉稍弱,胆小易惊。由于四肢细长,蹄窄而尖,故而奔跑迅速,跳跃能力很强,尤其擅长攀登陡坡,那连续大跨度的跳跃,速度轻快敏捷,姿态优美潇洒,能在灌木丛中穿梭自如,或隐或现。

这位“鹿公子”并不是普通的梅花鹿,上诉这些与它一点关系都没有。

其实,这只梅花鹿是六顶山神灵的化身。前文书说过,它是与卢银花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投胎、同时出生。它出生后不多时就会行走,片刻之后就可以奔跑。

我们也说过,卢银花从出生,养母金英爱为了摆脱唐兵的追杀,带着刚出生的孩子九死一生地逃离六顶山寺院,到一路上在危难时刻总有一只小鹿相救,那只小鹿就是眼前小时候的“鹿公子”。

再后来,“籼稻”被“捣蛋鬼”全部割到,看到流着绿色血液的慢慢死去的“籼稻”把卢银花彻底摧毁,断送了“籼稻”与“仙子”之间的因果关系。就是这只梅花鹿,将奄奄一息的卢银花托到大白山药王谷仙人洞,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医治,又是这只梅花鹿,将她送回卢城的家。同时,帮她找回失去的“籼稻”。

那为什么今天的卢银花不认识救过她性命的梅花鹿呢?这就是“天机”!俗话说:天机不可泄露?所以,关于梅花鹿之事情她一概不知。每次见到它,基本上就得重新开始。

梅花鹿它嘴上不会说话其实心里知道,知道眼前的这个卢银花就是渤海国的贞孝公主。

“鹿公子”与卢银花前世有约,他们两应该一起投胎,再结夫妻。可是它把胎投错了,投到“鹿”胎,没办法只好以六顶山神灵的名义庇护她……。保佑她此生幸福,平安度过,来生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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