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阵之外,赵东等人骑在异兽上,指挥上千异兽猛攻不下,把南楚赵家抬出来,对洞府中之人进行威吓一阵之后,见法阵之中,竟然半点动净都没有,这洞府的主人,明显着根本就不理全他们,这让得赵东也不禁大怒,又发动了上千的异兽,阵狂轰乱炸,不过却都一次次的被法阵挡了下来。
法阵之内的赵天雄见了,不由更加感伤,又见得李想是这么的年轻,却已经有这么惊人的实力了,不禁失神落魄,叹道:“李想老弟,你这么年轻就这么了得,看来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个世界很快就是你这些年轻人的世界了,我老了,你不仅战斗力惊人,连在法阵上也是这么的出色,依老夫看来,即使在南楚之中,天赋如你这么高的年青一辈中的人物,不会超过十位之数。”
“哼,别以为说些好话,就能让我放过你,我可不会吃你这一套。对你们虎丘赵家的这些内斗也不感兴趣,我现在只是缺一些高阶功诀,你们赵家的那十目术到底怎样修炼,如果你不赶紧说出来,我就杀了你,你也知道本门,杀个把低阶弟子,根本都没有人理会的吧。”
李想根本不为他这些奉承的话所动,而脸色一厉说道。
接着他手一抓,自法阵中抽了一道闪电来,当鞭子使用,向赵天雄抽打了过去,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身上,打得他居叫连连,连忙惊叫着说道:“李想小弟,别打了,我说,我什么都说了还不行。”
李想听了停了手中的闪电,笑道:“早就该这样了,偏要受这么多苦,赶紧说吧。“
“这十目术,是我们赵家始祖自火种大陆,一处失落神庙中,偶然获得,修炼了之后,可以大大的但高识力,从而达到能控制异兽的功诀,在赵家大部份的族人,都修炼这一功诀,修炼了这功诀,再加上用移花接木法,把一些狼的头,接在树身上,或者把蛇的头接在象的身上,把年眼插在巨眼之中,并且,修炼出的识力,附在这些用移花接木创作出来的异兽上,就可以操纵他们了。”
“没有这十目术,就无法操纵这些异兽,不然的话,我们虽然有这么多的用移花接木,创造出来异兽,也无法驱动。”
李想越级打败尹明扬和高兴,这些事迹,隐去修为,装成一个炼气二段的赵天雄自然知道,这时又见他直接从法阵,取抽闪电,用来当鞭子来使用,种种手段简直匪夷所思,即使他做为曾经的虎丘赵家大少爷,也是没有见过,因此,在遭到了李想接连折磨之后,也再不敢隐瞒,急忙把知道的说出来说道。
“哦,原来这些异兽是这么一回事,不过这十目术,在你们赵家,既然几乎人人都会,那你老人家又何必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非得回去得到他呢,并且,十目术上还有百目术这是什么回事?”
李想继续问道。
“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的秘密,说给你听其实也没有什么,这十目术不错是几乎赵家人人都会,但百目术的功诀却很少有人知道了,何况,那些寻常的赵家子弟,得到不过也只是十目术的残篇,根本就不完整,修炼入门之后,往往很难取得进展,能转化三成以上的就极其不容易了。”
“至于完整本的十目术,却只是赵家之中,那些核心人物才能达到,如法阵外赵东这伙人,所修炼的都不过是能转化五成左右的功诀,至多能操纵两百名异兽就是极限了,而我修炼的虽然也是残本,但要比他们多一些,转化了八目,至少能同时操纵三百头异兽,比他们自然是胜上不少,要不是我落入他们的圈套进行围攻,又用蛇头鳄出共不意的咬伤我,根本就无法奈何得了我,他们是没有转化八目的十目术的,虽然同为残本,但其威力却不可同日而语,这十转化八目的十目术以上的残本,只有分支家族族长,才能得到门派奖励的,进行修炼的,而作为族长的大儿子,自然被传援了功诀。”
“当然,在赵都的赵家大本营,所拥有的功诀更加高级,听说他们之中高深的大族族长手中竟然有千目术,可以直接将树木巨石转化为异兽,达到草木为兵的神奇境界。”
“不过,虎丘赵家,始终是赵家分支中较弱的一支,这样高阶的功诀,自是不可能得到上面的传援的,不过却能勉强拥有一些残篇。”
“三十多年前,赵天霸的父亲被他的对头杀死,当时作为虎丘赵家分支族长的我的父亲好心收留了他,并培养成人,哪知道他竟然下毒杀死了我的父亲,并夺取了族长之位,连那能转化八成的残本十目术也被他夺走了,而那时的我在父亲的忠心手下保护下,拼命逃了出来,被他们一路追杀,最后逃出了几万里才来到冰火宫,最后扮成一个炼气二段,进入了冰火宫,安定下来之后,我就用以前有的残篇,凑成一部能够达到转化九目的十目术,并写了下来。”
“在冰火宫中的日子虽然平淡,但也远离了那些血雨腥风的日子,由于只是一个与世无争的炼气二段,别人很难主意到我的身上,突破铁魂武者,看来又遥遥无期,就在我以为就这样隐姓埋名在冰火宫中,面对青灯度过一生之时,突然之间竟然十目术突破八目,在实力大增之后,我又升起,杀回去报仇雪恨,重夺回虎丘赵家族主之位,因此,我又联系了一些赵家家族的人,想要把十目术残本凑齐,看能不能凑齐一部完整的十目术,如果能够有全本并修炼成功,我将那同时驱使上千上万的异兽大军,赵天霸肯定不是我的对手了,哪知道事情败露,被那些手下出卖,落得此刻这样悲惨的下场。”
赵天雄的父亲好心收留赵天霸,培养他成材,反被他咬一口,而赵天雄又遭情同兄弟家奴出卖,这时一口说出来,充满喷怒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