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你谁该赔我们银子,既然你今天要陪,那我一笔笔算给你听,今天咱们两个结个总账,你两口子故意打断我爷爷的腿,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营养费,共计三百两。”清瑶冷笑一声,用两根手指一夹,二叔公的那指着清瑶的手指,便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后,软趴趴的掉落摇摆了起来,不用说也知道,他这根手指头是粉碎性骨折了。
清瑶丝毫都没有理会对方那如同将死之人的痛苦哀嚎声,如同倒豆子一般的啪啪快速报价着。
二叔公痛得脸都煞白了,又气又怒又害怕,可是清瑶那如同看死人一般看他的眼神下,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更不用说那些胆敢反驳的话语了。
“里正爷爷家的房子,是你暗中故意点燃的吧!”清瑶刚一说完,便从二叔公那诧异震惊的眼神,百分之百的肯定了这是便是他所为。
“里正爷爷家修房子的钱,是我家弥补出的,所以,一百两,你们多次诋毁我们一家人的声誉,精神损失费,一百两,这次你们强行抢了我们家粮食,一百两,联合外人算计偷盗我们家的粮食,五百两,一共一千一百两,你这里只有五百多两,所以,剩下的差额,就用你们一家十一口人的卖身契来抵。”清瑶刚才在脑子想了片刻后,这才做出了这个这决定。
既然他们总是想算计她们家,害她们家,那么,她虽然做不到心狠手辣的弄死这一家,但至少可以用卖身契来把他们卖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这样也算是对爷爷有个交代了。
“你,你……夏清瑶,您别太过分了,怎么说,我也是你二叔公,是你爷爷的同胞兄弟,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对我们一家?”二叔公听到清瑶的话,宛如遭遇了晴天霹雳一般。
他怎么都没有先到,清瑶居然会如此狠心绝情到这个地步。
清瑶丝毫都没有理会对方,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一个闪身,便来到二叔公的面前,瞬间割掉对方另一只完好的大拇指的一个手指头,用茶杯接住血液后,便用一根树枝代替笔写好一家人的卖身契后,只要让二叔公一个人签字盖手印后,便能生效。
即便是二叔公有再多的不愿,但在清瑶多番强势的威逼之下,为了保命,只得不甘的签下了名字,盖上了手印。
做完这一切后,清瑶这才又回到家中,刚一走进家门口,整个人身子便不受控制的一软,眼前一黑,便倒了过去。
“清瑶,清瑶晕过去了……”
“清瑶,你可别吓娘啊!快醒醒……”
“姐姐,姐姐……”
“老李头,快,快过来看看清瑶她究竟是怎么了?”里正焦急的朝着看热闹的老李头,这个村子里唯一一个赤脚大夫呼喊道。
老爷子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这才没有晕过去,在村民的搀扶下,走到了清瑶的身边。
“清瑶……我的乖孙女,快醒醒……别害怕,没有了粮食,我们大家一起想想办法,这个世上,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快别气出好歹来,别生气了好不好……”老爷子吃力的蹲在清瑶的身前,曾经铁骨铮铮的老爷子,流出了两行担忧害怕的热泪。
老李头把了清瑶两只手的脉搏后,浑浊的眼眸里,尽是震惊于不敢置信。
“快说,我孙女她究竟怎么了?”
“别急,让我再把把看……”老李头艰难的吞了吞口水。
老李头这话,可把老爷子一家给急的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更是砰砰直跳个不停,各种不好的想法,折磨着一家人。
又过了片刻后,重复把了两次脉搏的老李头,看着众人那迫切的询问眼神,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才硬着头皮说道:“她,她有喜了,虽然脉搏还有点微弱,但是我敢肯定,她这是已经有一个月时间了。”
听闻此话,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就在众人纷纷揣测谁才是这个孽种孩子的爹时,院子门口却再次走来了一位外表俊朗,衣着翩翩美——男子,只是这名男子的华贵衣服,略微显得凌乱和沾染了些污迹,村民们看着男子目光紧紧盯着清瑶之时,顿时一个个就看傻了眼,脑子里浮现出了各种揣测……
“怀……怀孕?你是不是搞错了,清瑶她,她怎么会?”赵氏听见老李头的话,顿时就被这个晴天霹雳惊得瞬间倒退了好几步,若不是一旁的夏子安扶住她,必定会摔得够呛。
老爷子也被这个消息惊得瞬间变了脸色。
赵氏同丈夫两人扶着清瑶的身子,心里被这个消息惊得如同刀割一般的痛,那种痛,好似身体瞬间就肝胆俱裂了似的,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夏家如今可真为是: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夜雨。
一家子十一口的粮食一夜全没有了,如今清瑶一个还没有说亲的大闺女,居然在被掳走被人侵犯后,又不幸的怀上了身子,这可怎么办啊?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倒霉……才一次就怀上了……”周氏想起当日清瑶被人掳走十多天后归家的哪一天,她看到清瑶裤子上的血迹和男性特殊味道之时,顿时就惊得情不自禁的不敢置信嘀咕了起来。
周氏的声音虽小,可是,围绕在她周围的人群,大部分还是都听到了。
众人瞬间明白,原来夏清瑶失了清白这事,估摸着夏家全都是知道的,居然瞒得这么紧,直到如今这孽种怀上瞒不住了,这才巧合的被爆了出来。
这个时候的民风,还是比较保守的,尤其还是对于女人而言,保守的程度虽然及不上清瑶前世明——清时代,但总体来说,这个时候的女人,尤其是红——杏出——墙,亦或者是未婚先孕,这当事的女人,可都是要被沉塘以作惩罚,便于对世上所有女人的警戒。
一般行使这种权利的,不需要经过官府审批,当地的乡绅以及里正或者是族中长老们,召开商讨会议后,便能行使处罚的权利。
而且,这个时候的处罚决定,很多时候还是很畸形很没有人性的,一旦发现凡是未婚先孕或者红杏出墙的女人,无论是心甘情愿主动的,亦或者被人强迫的,这些原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女人一旦失了清白,失了节气,便是被所谓的正道人士以及天下之人所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