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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临终指迷津

夜幕低垂,风儿若有若无,肥沃的大草原沉浸在熟睡中,如同婴儿一般。红烛飘暖,烛火摇曳不定,氤氲的香气弥漫整个毡帐。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时,交流不畅的夫妇居然发生暗战。一个挂念父汗病情,无心应付。一个借酒装醉,以不变应万变。脚步也不稳,早盼着对方出手,半醉半醒的小将顺势扑向帐幔。

踉踉跄跄一头倒下,左右翻滚,鲜艳亮丽的新郎官服饰被压得皱皱巴巴,猪嘴四下里乱拱,小将不停咂巴,“嗯,好酒,喝,为父汗早日康复再干一杯……”

看着被弄得乱糟糟的床铺,气鼓鼓的黢黑公主无可奈何,缓步上前,暗暗查看。见小将不再吭声,强忍恼恨,褪下羊皮靴。把晃荡的双脚搬上婚床,恨恨发誓,“哼,居然要我秃颜阿不朵服侍,一会醒后看我如何惩治你这个……这个……”

恼怒归恼怒,无论眼前的酒鬼身份如何,终究已变成自己的丈夫,新婚之夜怎可咀咒?情急之下也想不出合适的话,最终狠狠跺脚,“哼,新婚夜居然酣睡,抛下堂堂的公主,你……你也太不识抬举……”

一动不动,任由公主折腾,闭紧眼睛的小将只管鼾声如雷。哈喇子滴湿床单,梦呓时轻时重,令人捧腹,“公……公主……没想到你这么黑……但……但今晚却如此光彩照人……本将还……还以为走错房……来……让我好好亲一口……唔……”

俯身聆听半晌,也听不明白鸟语何为,无奈的公主恨恨坐下,狠掐一把新郎官大腿,“起来,还装醉,快服侍我入寝……”

身体毫无反应,但龇牙咧嘴的表情暴露了一切,只可惜黢黑公主无从得知。左右推搡,连掐带挠,见酒鬼依然如故,黑人儿几乎气哭,“死鬼,死酒鬼,只知道一个人酣睡,连公主也不管,呜呜……”

坐在床边左思右想,叹口气,穷极无计的公主无奈妥协。轻手轻脚脱去新郎官上下衣物,摆正身姿,大大方方欣赏壮硕的夫婿,暗暗点头,“嗯,还真看不出来,外表像个书生,脱衣后却如此健壮,难怪父汗担保名符其实……”

好奇的目光上下审视,脸一红,“哼,就知道睡,都不会好好享受……”想看怕羞,不看难舍,犹豫再三,最终放弃。一个人垂下头索然而坐,实在耐不住春夜寂寞,自行脱去上下衣物,只留下赖以遮羞的下衣。

再次欣赏一番,紧贴夫婿躺下,静静抚摩硕大的胸肌,黢黑公主喃喃自语,“唉,都说新婚夜令人向往,原来也不过如此,饱饱眼福而已……”

眯眼打呼噜,小将几乎真的睡过去,一直耐心等到羔羊上床,才悄然发起强大攻势。“公主,文龙来也,唔……”

夜风隐退,月影匿迹,抑扬顿挫的咿咿喔喔之声周而复始,令人血脉贲张。春风入夜,润物无声,婚房内,一阵阵急促的喘息渐渐变得平缓,一切尘埃落定。婚床上一片狼藉,对战方双双躺下,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一个羞涩不已,一个得意非凡,“公主,累不?我们休息吧……”

“嗯……”头埋入夫婿胸膛,不知所措的公主嘤嘤哭泣,“我……我担心父汗的身体……担心死了……呜呜……”

压根听不懂,当然不知为何而哭,愧疚的小将一把揽过黑妻,含含糊糊嘟囔,“别哭……都怪我不好……太粗鲁……乖……我们睡吧……明早去看望父汗和母后……”

夜露汇聚成团,在重现的月色下左右摇摆,低垂的月光把思念尽情泼洒。无声无息中,搂紧的夫妇渐渐睡去,一出各怀心思的黑白配就此落下帷幕。相互利用,各有所图,根本谈不上爱与不爱。一个不敢违抗,一个出自孝心,但夫妇之实毋庸置疑。只因床上殷红点点,宛如片片红叶,看上去触目惊心。

夜色笼罩中军帐,烛火通明的现场气氛颇为紧张,肃立两侧,诸将把目光齐齐投向居中座椅。侧身而坐,默默看着一声不吭的众将,拔都低声发问,“都不想对本王说点什么吗?”

“末将……末将总觉得……觉得殿下此举非同寻常……”一员年长老将越众而出,弯腰施礼,“如若悍然发难,势必加重殿下病情,而且……而且公主也……也已经……以末将之见,王子只能忍下这无名火……”

“末将也认为眼下不宜发难,南蛮小儿实力雄厚,其义父和结拜兄长均手握兵权,且小儿压根不受我节制,请王子三思……”又一名大将出列,“如今形势危如累卵,不宜树敌,如若大汗龙颜大怒下出兵,我方如何应对?”

“两位大人所言甚是,微臣补充一点……”侍立王子身侧,审时度势的年长军师缓缓开腔,“形势虽不妙,但也没到兵戎相见的地步。大汗再怒气冲天,也只针对殿下一人,绝不会牵连无辜。原因无它,血浓于水,况且殿下并无反叛之心,只不过一时想不开,才做出此等抗令之举。”

左右看看,拔都叹口长气,“按你们这说法,本王只能哑巴吃黄连,被迫忍下这口憋屈气?南蛮小儿贪得无厌,一连娶我三位公主,实在嚣张至极。不教训一番,本王迟早气病……”

“其实殿下用心良苦,如此急迫下嫁公主,原因有三:一,自知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所以才为王子您招揽一头忠实的猎犬。二,鉴于南蛮小儿锋芒毕露,用公主做诱饵拉拢小儿,设法消弭其斗志,也为您除去一个最大的隐患。三,殿下曾告知微臣,小儿明投我方,暗中为三殿下效力,且奉命监控我方动静。此患不除,势必对我造成极大影响……”喘口气,年长军师暗自擦汗。

目光盯紧沉默不语的王子,继续有条不紊分析,”未经大汗恩准以公主相嫁,如今一切成实,此事迟早大白于天下,三殿下必然对小儿失去信任。此计无懈可击,小儿别无选择,只能乖乖投入王子麾下……”皱皱眉头,悄声提醒,“夫妇之名虽有,但是否有夫妇之实,还须王子亲自打探,此点至关重要。按我蒙古习俗,公主会长居娘家,日后若生下一男半女,小儿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乖乖听命于您。”

“明白了,父汗如此煞费苦心,原来为此……”默默点头,拔都暗暗垂泪,“一生征战,威名远扬,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被人肆意侮辱,还不敢理直气壮,有苦说不出,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父汗,儿臣为您抱屈,为您不平,也为您不值。兵权在握,哪里不能大显身手,何必受那帮阴险小人的窝囊气?”

“王子……王子千万别这么说……”吃惊不小,老者摆手不迭,“殿下一世英名,宁可忍辱负重,也绝不愿背负谋反的罪名。此番抗令,原本只为出口怨气,并非有心反叛。只要大汗在一天,我方只能等待,等待独立的绝佳机会出现。”

“本王记下了,也请诸位牢记,今晚之事,谁敢泄露半句,本王势必血洗其九族……”充溢杀气的凶光一一扫视不敢对视的众将,拔都沉声警告,“至今以后,凡藐视驸马爷者,一律斩首。周将军已成为我孛儿只斤皇族成员,任何人均不得轻视,敢于犯上者,杀无赦——”

“微臣永生铭记……”窥望噤若寒蝉的众将,老者悄声提示,“夜已深,王子也累了,请好生歇息。对于大汗是否出兵兴师问罪,微臣建议静观其变,不可自己吓自己。毕竟,仅凭猜测也不能断定传言真假,何况殿下确实病了。”

“行,不如劳烦你回一趟蒙古,好好向皇爷禀明此缘由,以免发生误会……”桀然一笑,拔都挥挥手,“退下,抽空都去拜会驸马爷!”

一夜酣睡,天亮时分,小将被奔涌的尿意生生憋醒。睡意朦胧翻身,下意识上下摸探,嘴里不住嘟囔,“咦,怎么变这么小?卡娃……卡娃……让我亲亲……”反复按压小黑面馒头,“缩水竟如此严重,糟糕,莫非昨晚用力太大?”

一下子惊醒,极不舒服的黢黑公主同样迷迷糊糊,“咝……谁……谁在按……”本能翻身以逃避魔爪,四目相对,新婚夫妇同时醒神。傻傻对望一会,尿意被生生憋回,反应神速的小将率先出招,堵住小嘴,上下其手,“唔……我要……”

一面嬉笑打闹,一面察言观色,人暗自心惊。万幸语言不通,如若被察觉机密,公主势必当场翻脸。 稍加抵抗,很快任由夫婿为所欲为,娇羞的秃颜阿不花吃吃发笑。

再次缠绵一番,付出极大代价的小将死鱼般躺下,“公主,我累了,想睡会……”

擦汗起身,观察天色,黢黑公主发力推搡,“天亮了,别睡,我们还要去拜见父汗母后,快起来……”折腾再三,见夫婿一动不动,蛮横劲一下子发作。挥手猛掐脖颈,人化身悍妇,“起来,再敢装睡,我掐死你——”

睡意去无踪,瞪着判若两人的公主,小将半天也没吭声。怒火随疼痛不断上涌,正欲发作,一眼看清遍地落英,人选择妥协,“哎哟……别……别掐……疼死我了……我……我起来还不行吗?”

强忍怒火,小将乖乖起床,服侍黢黑公主穿衣,暗自苦笑。一不留神,娶回一个黑黢黢的河东狮,以后的日子只怕惨不堪言?做也做了,无法退货,何况也不敢,只能委曲求全。一面殷勤穿衣,一面大占便宜,以换取周旋空间。

装腔作势抵抗,蛮横无影踪,神色迷离的公主娇嗔,“去……别闹了……痒……啊……痒死了……”

打情骂俏一番,梳理妆容,重归于好的夫妇携手出门。一路嬉闹,一路笑语,两人很快抵临草原上最为气派的大敖包。叩拜完早等候已久的父汗母后,紧扣五指,夫妇俩相视发笑。

一脸满意,病怏怏的术赤冲女婿招手,“文龙,过来陪父汗聊聊,花儿,好好陪你母后去后帐……”

由垂手侍立的中年侍女充当翻译,母女进入后帐,翁婿随意闲谈。没几,火急火燎的拔都未经禀报,一头闯入,“儿臣拜见父汗——”

“慌什么?一名王子,却如此毛毛糙糙,岂不让你妹夫笑话?”语气虽貌似在责备,但笑脸提示截然相反的心情,轻轻招手,术赤指指后帐,“花儿陪你母后在絮叨,别一惊一乍的,来,我们爷仨好好聊一聊。文龙,你来分析一下日后的征西事宜,南罗斯已被我大军拿下,但北罗斯恐怕没那么好对付……”

“父汗,儿臣……儿臣有事求母后……”看看笑脸相向的小将,拔都吭吭哧哧禀报,“王妹素来蛮横,且语言不通,不知……不知昨晚……是否……”

“文龙拜见王兄……”边听翻译,小将边随口回答,“谢王兄关心,公主对文龙很好,我们……我们合作得非常愉快……”话刚出口,意识到不妥,“我们相处融洽,公主可爱极了,谢谢父汗和王兄。”

“嗯,居然关心王妹,不错,父汗真高兴……”笑容难掩疲惫,缓缓躺下,术赤幽幽发话,“父汗起得太早,现在累了,文龙,你说父汗听。拔都,你也发表你的看法……”

后帐内,母女窃窃私语,羞答答的秃颜阿不花头都不敢抬,“母后,您……您也问得太那个了些?让儿臣如何回答?”

“呵呵,母后已经明白,也不用再问……”喜笑颜开,同样黢黑一团的王后贴耳逗弄小女,“哟,我的花儿也学会害羞,这可是天大的奇事,哈哈哈……”

“母后——”一把抱住大笑的母亲,黢黑公主拼命撒娇,“我不……不嘛……母后就会取笑孩儿……”

两个人,八匹马,在薄雾中奋力狂奔。汗水打湿周身,人马浑似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名蒙古裨将主动带路,两人直奔长皇子所在的大敖包。不待裨将开口,飞身下马,领头的大将跪在帐外声泪俱下,“末将古鲁安拜见殿下,我等有重大机密禀告,哲别千户长突发恶疾,已……已命在须臾……呜呜……”

听不懂鸟语,但听得出熟悉嗓音,着急的周文龙翻身跪下,“父汗,此人叫古鲁安,为儿臣部下,请允许他入帐觐见……”

“啊……什么时候的事……”大吃一惊,术赤低声提醒,“你义父病危,赶紧返回钦察草原,不然恐怕见不到最后一面……”

聆听翻译,小将泪如泉涌,“义父,文龙实属不孝,不该留下您一个人,文龙实在该死……呜呜……”

擦干眼泪,火速辞别岳父岳母,婉拒亲卫军护送,只带上公主和十名蒙古亲兵,恍恍惚惚的小将当即启程。一路自责,一路懊悔,一路痛哭,一路肝肠欲断。泪水相伴,日夜兼程,一行人直奔咸海西。

原来被降服的康里部发生叛乱,哲别率部镇压,不料途中病发,被迫停下步伐。越听越愤怒,小将怒发冲冠,“等义父康复,本将亲自出兵,势必一举擒杀所有叛众——”

一路不停不歇,火急火燎进抵驻扎在高坡上的蒙军大营,丢下一句话,甩开兵众,人绝尘而去,“好生安顿公主,等我回来!”

也不下马,连闯数关,小将大吼,“义父在哪,快带我去见他老人家……”

军中无人不认识主帅义子,当然不会阻拦,一名早奉命等候的百户长转马奔出,“通事官,快翻译,让驸马爷随末将来……”

跟上带路将领,年轻驸马爷火速赶到义父所在大帐,也不禀报,大步闯入,“义父……义父……文龙来了……”

人早已奄奄一息,仅凭一口气勉强支撑,不见义子一面,哲别死不咽气。束手无策,一脸倦容的儒者正暗暗擦泪,见人出现,才吐出一口长气,“驸马爷,快过来,快——”

连滚带爬扑向卧榻,急红眼的小将泣不成声,“呜呜……义父……文龙不该……不该只顾自己……呜呜……”一把握住软绵绵垂下的手掌,“义父……您睁开眼看看……看看文龙呀……呜呜呜……”

缓缓睁眼,鼻翼噏动,回光返照的哲别恢复昔日霸气,“都退下……”看着悲伤至极的义子哭泣,嘴唇嗫嚅,话语极尽人父之威严,“不许哭,抬头,看着为父……”拼尽全力伸手,缓缓抚摸乱糟糟的长发,“别哭,长生天要召见为父,谁也无法阻止。乖,来,为父告诉你为何一直不让你领兵……”

一字不漏翻译,儒者冲眼泪婆娑的小将压压手,暗示凝神静听。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哲别一生征战,想必为义子留下什么秘籍。默默点头,侧耳贴上,悲切的小将屏气噤声,唯恐漏下一字半句。

努力抬头扫视一圈,确认帐内只剩下三人,哲别才悄然出声。气息虽微弱,但吐字清晰,“为父早已看出你胸怀大志,之所以不让你领兵,只为打压你的锐气。记住,想脱颖而出,断不可莽撞行事。我蒙古大军所向无敌,欲分庭抗礼只有一个办法……”

大口大口喘气,疼爱且欣赏的目光直视泪人般的义子,哲别放缓语速,“远征……途中悄然脱离大军……在更遥远的西方落地生根……凭借勇力和智慧创造属于你自己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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