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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温暖的深圳河(5)

“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没有你啊!”他在苦苦哀求。

她感到失望。他是很难改变自己的主意了。她想起玉珍对自己说过,她要到一个遥远的地方去,是因为感到己生活空虚的悲哀。于是,她慨然道:“真没想到,玉珍的悲哀竟然是你正要追求的幸福……”

河对岸沙湾的灯光璀璨明亮,深圳河水泛闪着一层金色的光,粼粼地向西流去。

沈家海郁郁不乐。他劝何少文冷静考虑凌筠的话,岂料他不仅不听,反而埋怨他有意挑唆。因为玉珍对他的态度似乎也有些冷淡了。这样就更加深了他的怀疑。沈家海感到伤心,但又不是一下子能把事情说得清楚,也无须急着去解释。因为近些日子,他知道少文有个大展鸿图的计划。不过,使沈家海感到难受的,是一对同舟共济的童年朋发,竟然不欢而散。更使他吃惊的是,少文变得什么都不相信,只相信自己。

临走时,沈家海同凌筠两人见了关乃庸。关乃庸知道了少文的事,没多说话,只轻轻讲了这么一句:“他把情谊看得太轻了。”随后又劝慰他们两人说:“人各有志,分道扬镳也不是坏事。”

关先生好象很有感触,他托凌筠带给她父亲一封信,就再没说什么了。

玉珍同少文送了他们一程。

回来路上,少文同玉珍默默地走了一段路。分手时,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你觉得孤独吗?”

这句话,何少文想了好几个晚上。孤独?这是什么意思?

他想,母亲瘫痪了,自己不回去看望,会受到乡亲们责备的。他想回去,但又怕回去了出不来,只好照着父亲说的多捎些钱回去。他对父亲的行为,起先当然认为是卑劣的。后来父亲给他来了许多信,才又慢慢地觉得他识时务。当他决定留在香港捞世界的时候,更觉着父亲的聪明。现在,凌筠走了,自己也许永远失去了她。他感到苦痛,但却没有丝毫的后悔。相信总有一天,她会认识到他何少文的选择是对的。这一切只能让历史去证实。现在,既然目标已经选定.就要头也不同地一直走下去。然而,玉珍的话又一次搅乱了他的心……这些,也许都可以说是他的清醒吧!

有一晚,他在客厅里同关乃府坐了很久。他想知道玉珍父女对自己的态度。原先他以为凌筠走了,他同玉珍的关系会更亲密,却没有想到反而冷淡了。这不能不使他苦恼、猜忌、担心……

关乃庸五十多岁,潇洒倜傥,为人通情达理,是一个颇重情谊的人。他有着浓重的落叶归根的观念,又颇为赞赏西方的个性解放。既正统但不见得僵硬,既自由却又一点也不放荡。因此,家庭父女之间是很民主的。他把少文看做是自己的朋友,也是自己的孩子。从那天晚上他过河来之后,他一直认为这孩子是有出息的。只是没有料到他来香港几年,竟然把情谊看轻了。他很坦率地对少文说:“世事都有所选择。眼下有两个地方,一个赚钱多,没地位;一个有地位,赚钱少。你选择了前者,因为你相信自己能赚饯,有钱就有地位。凌筠却选择了后者,因为她明白自己正在从事的事业。这是一个严肃的选择。我想,人们长久争论不休的也是这个选择吧!当然,你还有另一个选择,要钱还是要她?我是珍重情谊的。我知道,爱情是难忘的。”

“关伯伯,你走过了坎坷的路,立了业。我相信只要你肯帮忙,我可以闯出名堂来。”他说。

“当你穷的时候你想要钱,可是你有了钱之后,又想些什么呢?倘若你想要更多的钱,无厌止地要下去,你会成个什么样的人?老子说过: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

“你就这样长久地住在石坑村里!一个有名望的医学博士。”

“孩子,你还体会不到情谊的可贵。”关乃庸说,“你伯母在这儿离开了我,也离开了她的儿女。人死了,但她是不能忘却的。我走过世界上许多地方,美国、欧洲、南洋,还有苏联,最后我还是回到了这里。我是不能忘却她啊!”

“仅仅因为伯母在这个地方去世?”

“这这就足够了,足够了。”关乃庸说,“我和她在中学时就相好。她父亲是一个有爵位的富翁,他激烈反对女儿的恋爱。因此,她便离开了家,同我一起到美国留学。五十年代中期,我们从美国取得博士学位回来,到了家她才知道妈妈已经去世了。这时候,年迈的父亲拥有巨大的财富,却饱尝了孤独的凄凉。他原凉了女儿,但女儿却不愿饶恕自己的父亲。他太冷酷了,怎么可以不让女儿知道母亲的逝去呢?于是,我们离开了香港,走了许多地方,最后还是回来了,回到她母亲永远睡着了的地方。她是为我付出了牺牲的啊!”关乃庸的语调既平静又深沉。

何少文感到脸上有点烫热,脸也红了。

“孩子,我只是让你知道,我生活得并不孤独,因为我没有忘却她。”

这就是爱情……

“你觉得孤独吗?”玉珍的话又响在他的耳边。他在问自己:“是孤独吗?”

吴凌筠当了石场场长。

她回来不久,便搬到石场去住,还是住在山腰间的小茅草屋里。她整天手脚不停,拼命地干。村子里只有沈家海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自从兴建经济特区之后,石场买卖兴旺,供不应求。况且香港那边也来订货。场里虽然进行了改革,产量有了大幅度的增加,但还是应付不了,看来非实行机械化生产不可了。然而资金呢?凌筠很是焦急。因为队上哪一项生产都急需资金啊!

在筹划资金这个问题上,她同父亲有过争论,而沈家海的想法却出乎她的意料。

事情由关乃庸先生给吴木生的那封信引起。信上说关老先生在遗嘱上说,在他的遗产里留出一笔款项,要儿子在合适的时候,给祖国办一件有益的事。关乃庸把这份五百万美元的遗款交给吴木生,要他看看办件什么事情好。

“开发白石岗,建设沙湾。”凌筠说。她知道关乃庸原先设想过办白马地农场。

吴木生听了笑道:“这不全是关老先生的本意。有益的事也不该只我们沙湾人沾光。路边凉亭,过往的人都可以歇荫凉才好。我看还是由领导上考虑好些。”

“关先生信上不是写明了,由我们沙湾定么?”

“我们可不能眼浅,只看着沙湾这个小地方。”父亲说。

“我眼浅!又不是为我自己!”她嘟起了嘴。

“爹知道你有一副为家乡的好心肠,可以了么?”

“看爸爸你说的,我可不喜欢戴高帽子。”女儿笑了笑。

坐在旁边的沈家海这时插进来说;“我看办石场电可以引进外资。”

凌筠瞪大了眼睛,盯着他说:“外资?石矿算不算国家资源?”这些年,好些人认为这样做是出卖国家资源。

家海点点头。

“外资来办合适吗?”

“我们卖石头,又不是卖石矿!”

“这好么?”她还是不放心。

“刚摘下的西瓜,不臭不烂。好!”吴木生笑道。

“凌筠,你是不是有点儿‘凡是’的味道?”沈家海毫不客气地说。兴许在香港住了几年,他对有些事情就不觉得那么惊讶和忧虑了。

“我……?”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惊!

吴木生说:“不怪你们。早些年,许多事情给弄颠倒了。到河对岸卖塘鱼说是供资产阶级享受,捡废旧说是丧失民族气节,还有卖河沙、碎石也说是出卖国家资源。自己把生财的路堵死了。”

“我就是担心有人会这样说。”凌筠道。

“吃尽了苦头,还说是光荣!”

吴木生望了女儿一眼说:“你还不知道,沙湾三件宝:塘鱼、河沙、大石头.这都是香港的名牌货。白马塘鱼又嫩又滑,沙湾河沙不粗不细,很适合跑马场用;白石岗石头质硬又粘灰浆,是上等石料。拿沙石去换黄金,哪一样不好呢?”

“卖石头收钱,又不是下跪叩头求人!人穷志不短嘛!”沈家海说。

“再说,过河捡废旧也是历史习惯。自家穷,能用的捡回来,不能用的不去捡。到时自家富了,当然不用去捡。穷有穷办法。光凭几句空话是赶不走贫穷的。”吴木生说,“气节,我看就是要相信我们自己,相信自己有力量富裕起来!”

“闭关锁国把有些人的思想也锁得发了霉。外面世界有多大,发展成了什么样子?如今做生意不是一两个大财团经营,而是要国际各个财团合作哩!该睁开眼睛看看才好啊!”沈家海说。

“这么说——”凌筠眨闪了一下眼睛:“该怎办?”

“既走前人未走过的路,也走前人走过的路。”沈家海笑道。

“晤,有道理。”她自忖道,“自己真是见得太少,也听得太少了。”

其实,过境耕作、买卖的事,早在解放初就这样做了,只是到了“四清”那年才遭到禁止。因此,在社员大会上,大家一听说要恢复“三件宝”。都不约而同地举手赞成。可人们万万没有想到,头一个站起来赞成的竟是刚下台的支部书记何兆行,他还表示愿意过境收废旧。有人在嘀咕:这“塘虱头”又在耍心术了!凌筠和家海也反对让这个人过境。可是,吴木生还是点了头,说是给人家个改正错误的机会。

事情发展得很顺利。

凌筠很佩服爸爸。不到两个月的工夫,购买石场设备的资金就筹集好了。泥沙变金子,爸爸就有这个本事。他有远见,又很果断。这一回,他把两万斤鲜花生陆陆续续运到河对岸卖,一下子便赚了大笔钱。然后,连同卖沙石赚来的外汇,全用来进口生产设备。买了五台电钻,四台半新旧的八吨自动卸汽车,一台长臂挖铲机,一台推土机。还组成了个运输队。这一来,大大节省省了人力,沙湾的生产一下子搞得热火朝天。

沈家海当上运输队长之后,经常往来石场,常和凌筠见面。每次来,家海总让儿子捎带些吃的东西,咸鱼、菜干和炒花生,还有卤猪肉和鸡腿。现在沙湾人工作忙,图方便,时兴吃冻鸡、罐头、肉九,喝可口可乐、维他汽水。在家里只是吃晚饭才炒上个菜。

“啊呀,我哪有这么大的胃口!”她把东西摆满一桌子,笑道。

“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妈偏要给你送来!”

“我喜欢吃哩!”她微笑着,显出高兴的样子,仿佛看见了家海娘那慈爱的、充满着笑容的脸。

凌筠还是住在原先的小茅草屋里,只是屋盖上添了一层沥青纸皮,使屋子显得更矮小了。

这天傍晚,家海陪凌筠坐在门口的小竹椅上闲聊了一会,就默默地望着河对岸石坑村的灯光出神。他自然又想起石坑村了。

望着望着,家海突然叹了口气。他睨视了凌筠一眼,只见她闭着眼睛靠在竹椅上,看去有点困倦。他知道,这些日子她心里不好过。因此,从不敢在她面前提及少文的事,免得她伤心。,那个精致的日记本子还藏在衣箱底下,也是怕送给她触动她的心事。比他高兴的是那支电子表笔,竟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送给她了。那回他俩到公社开会,她忘了带水笔。他递过去那支电子表笔。她写完之后,望着笔杆上闪跳着的电子袭,笑遗:“真方便。”“那你留着用好了。”“给我吗?谢谢。”她高兴地笑了。

“你在想念石坑村?”她问。

他点点头:“你呢?他想,她何尝不是思念着河对岸的人?

“我在想你对我说过的那句话。”

“我说的……?”他愕然了。

“你觉得我现在还‘凡是’吗?她望着他,微微一笑。

“哦!你这么认真。”

“我是有心听着。”她说,“我没想到一下子设备全都装备起来。爸爸说他只是走着过去走过的路。今后得怎样走,还得我们去闯啊!白手起家,这是沙湾走的路子吗?”

“你是说,沙湾有沙湾臼己的路?”

“对了。”她说,“我想了很久,原来我竟然不知道有个沙湾。你说可笑吗?”

“你说得透彻。一个本来这么浅显的道理却被弄得玄奥了。人为的愚昧!”

“看来一个人要了解自己并不容易啊。”

“只要象你那样愿意解剖白己也并不田难。”他笑道。

“这也不容易呀!”她象是触动了什么心事似的,充满神采的眼睛又变得黯然了。

“凌筠,你瘦了。有心事也要想开一些。”

“他不了解别人;也不了解自己。”她又想起少文了。

“那就让他慢慢去认识好了,你又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你看得出我心里很平静。因为我终于明白了我们之间并没有真正的爱,一直来维系着我们间的爱是那童稚时留下来的纯真的感情。当然,这是十分珍贵的。”她感慨地说。过去她曾隐约地感觉到少文的感情不那么充实,可是她爱他,因此从没有去想过,今天她才看出他的爱是这么浅薄。她的心伤透了,象一片被揉碎了的嫩绿叶子。她恨他,恨他竟如此忍心抛开自己。然而,在她心灵的隐蔽地方,还缠着一丝儿的幻望,只要他回头,她还是原谅他的。这样,她不时地在想念着他,也是在折磨着自己。可是,直到今天,她没有收到他的信。她心底里的幻望,仿若水上的一朵浮萍,又随波逐流地远飘去了……

“你的心平静而又不平静。”沈家海说,“终有一天他会了解你的。”

她沉吟了一会儿,说:“他有信给你吗?”

“他不会给我信的。”

“为什么?”

“往后你会知道。”

“我明白了。”她想起那次说到家海在河边等她的事,少文听了很不高兴。怪不得回村之后,家海总是有点回避自己。

他默默不言。

“他太过分了。我们都是很要好的朋友嘛。”她又问:“玉珍也没有来信?”

“到时候她会来信的。她这个人喜欢做了才说。”

“她不是喜欢少文吗?”

“初认识的时候。”

“后来呢?”

“不太清楚了。”他想了想又说,“那天在白马地,她有点伤感地对我说:“他不了解我,也不了解你们……”

“她感到悲哀。”

“不,应该说是他的悲哀。”家海显然是为玉珍辩解。

“我只是作为一个朋友在关心他啊!”她觉着家海诚实而又善良,便又情不自禁地从口袋里掏出那支金色的电子表笔。她望着他那黝黑的、英气勃勃的脸庞,不停地爱抚着那金色的笔杆,笑道:“这笔是什么时候买的?”

“到小河边接你那一天。”他讷讷地说。

她明白了,微笑地望着他说:“挑拣了很长时间!”

“你知道了!”他脸红了。

“那么说,是特意买来送给我的?”

他高兴地点了点头。

“可你从来没有说过啊!”她依然微笑着。

“你不喜欢?”

“很喜欢。”

“真的!我还有一件你喜欢的东西。”

“日记本子!”

“哦,你又知道了!”他吃惊了。

“你告诉我的。”她递过一张活页纸,上面写满了“日记本”三个字。那天在公社会议室,他看着她拿着电子表笔在写字,便不由自主地在活页纸上不停地写着这三个字。

他顿然涨红了脸,说:“你喜欢么?”

“你送的我都喜欢。”

“那你等着,我立即给你拿去!”他高兴得跳了起来,一转身就往山下跑。

“家海、家海!”

“我放在皮箱里……”他头也不回,一阵风似地跑到了山脚下。

这几天,吴凌筠可忙了。本来她要去看望四妗的病,也只好推迟了。

香港新洲康力总公司,派人来市外经办公室洽谈,拟投资白石岗石场。最近,公司工程师罗拔臣同他的助手来勘察过,对石场的条件很合意,并对场长吴凌筠技术上的协作表示感谢。临走时,他对凌筠说;“你了不起,应该是个工程师。”

康力公司投资石场,全部是现代化的生产设备,从开掘、碎石到装卸都是机械化。年产五十万立方碎石。产品主要供应香港。工资待遇也很优厚。甲方经理是吴凌筠,乙方经理是罗拔臣。今天,康力总公司的经理卡格先生亲自来签订合同。他三十岁,身材魁梧,一头金发,棕色眼睛,人很健谈。他是个有经验的工程师,对建筑、机械工程都很内行。早年在美国读大学,同玉珍的哥哥是同班同学,毕业后只身米了香港。这回他带了阿个助手同来:工程师罗拔臣、会计师威利。我们这边由建材局陈局长带着吴凌筠、沈家海到场欢迎。家海是沙湾大队的代表。

陈局长同卡格察看了石场一圈。卡格眼光锐利,一下子就看出了这是个条件优越的石场。山势方便开采;靠近公路方便运输;山旁有道小河,气温适中,且石质上乘,在国际市场上有竞争力。他微笑着耸了耸肩膀,对陈局长说:“我很高兴能认识你,并对我们的良好合作表示祝贺。”

“谢谢,我希望我们的合作成功。”

回到办公室,卡格没看见凌筠,问她到哪儿去了。陈局长说:“她到现场炸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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