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的祖先是宋国贵族,大约在孔子前几世就没落了。孔子年轻时做过几任小官,但他一生大部分时间都是从事教育,相传所收弟子多达三千人,贤人72,教出不少有知识有才能的学生。
孔子的六代祖叫孔父嘉,是宋国的一位大夫,做过大司马,在宫廷内乱中被杀,其子木金父为避灭顶之灾逃到鲁国的陬邑,从此孔氏在陬邑定居,变成了鲁国人。
孔子的父亲叫叔梁纥,是当时鲁国有名的武士,建立过两次战功,曾任陬邑大夫。
孔子家族被誉为“天下第一家族”。在其庞大的孔子家族中,出现了很多名人,例如,大家非常熟悉的孔子的第十一代孔武、第二十代孔融等。
曲阜是孔子的故里,中国历代帝王、文人和史学家对孔子非常崇敬,在他的家乡建起大型的孔庙,修建了孔子后代子孙居住的孔府和他的墓地孔林。
孔子为春秋末期思想家、教育家,儒学学派的创始人,任鲁国司寇,后携弟子周游列国;最终返鲁,专心执教。在世时已被誉为“天纵之圣”、“天之木铎”“千古圣人”,是当时社会上最博学者之一,并且被后世尊为至圣(圣人之中的圣人)、万世师表。因父母曾为生子而祷于尼丘山,故名丘,曾修《诗》、《书》,定《礼》、《乐》,序《周易》,作《春秋》。孔子的思想及学说对后世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
他的学生陈亢疑心孔子对自己的儿子有特殊的教育内容,有一天问孔子的儿子伯鱼:“你听到过夫子有什么特殊的教导吗?”伯鱼说:“没有。有一次,父亲一个人在那里,我走过前庭,父亲问我,‘学《诗》没有?’我说,‘没有。’父亲说:‘不学《诗》,无以言。’我后来就开始学《诗》。又有一次,我走过前庭时,又遇到父亲一个人在那里。父亲问我:‘有没有学《礼》?’我说:‘没有’。父亲说:‘不学《礼》,无以立。’我回来以后就开始学《礼》。我听到过的就是这两点内容。”
陈亢说:“我问一个问题,得到了三个收获。知道了要学《诗》、学《礼》,又知道了孔子对自己的儿子并没有什么偏私。”
的确,诗和礼,都是孔子教育学生的重要内容。《史记》上说:“孔子以《诗》、《书》、《礼》、《乐》教弟子。”孔子自己对学生也说过他的教育内容“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和他对儿子说的话是一致的。这也许可以算是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一致性的一个较早的典型事例。
我们现在的人对于孔子为什么这样重视诗教,可能会觉得不好理解。古代文字结构比较复杂,纸张、印刷都未发明,书写也很不方便。人们在劳动和社会生活中取得的经验,许多都是靠诗歌流传下来的。“诗言志,歌咏言”,说的正是这种情况。所以,孔子对于用诗来进行教育特别重视。
孔子对他的学生说过学《诗》的好处:“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乌鲁草木之名。”也就是说,学了《诗》,可以启发思想,可以用历史经验的对比来观察得失,可以增进互相的团结,也可以用来进行批评,还可以学到许多自然知识,因此无论处理家庭内部关系,或是从事国家事务都用得着。事实上我们看到春秋战国的时候,一些人办外交,往往张口就两句诗,既能表达自己的意思,又比较婉转,不使气氛太紧张。
孔子特别强调要伯鱼读《诗经》中的《周南》和《召南》。他对伯鱼说:“汝为《周南》、《召南》矣乎?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面对墙站着,那就什么也看不见,一步也不能走了。为什么孔子把问题说得这么严重呢?原来《周南》和《召南》是《诗经》开头的一些篇章的总称,内容多和修身、齐家有关。孔子认为,人的道德修养就应从这里开始。
后代的读书人,把孔子教育儿子的方法称做“诗礼传家”。当然,今天我们教育子女的内容和他们有根本的不同。但在教育孩子的道德修养方面,以“诗礼”为据,还是很有必要的。
我们需要培养的是能够担当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任务的接班人。因此,孔子教子的经验有很多值得我们借鉴的地方。孩子的形象思维比抽象思维发达,利用文艺形式对他们进行具体形象的教育,比干巴巴的说教往往有效得多。在对孩子的教育中,又必须把道德品质放在首位。只有这样,孩子长大后,才能正确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正确处理个人与集体、国家间的关系,他的学习和工作才有正确和持久的动力,才能真正成为一个对国家对人民有益的,正直而有成就的人。
孔子说的“不学《礼》,无以立”,比较容易明白。他所说的礼,就是他所处的那个社会人与人之间关系的规范。离开了这些,在社会上当然就站不住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