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走开。”云浅依旧惊恐的叫着,刚刚放松的心态此刻已经的紧张想墙角躲去。
“我是女人你怕什么?”说了这么长时间话,云浅难道还听不出来吗?
“妈妈也是女人。”云浅的话险些让卿月无言以对,不过这样才是云浅,任何人假冒不了。
卿月的手腕一转,敲昏了云浅,将她抱在床榻上,小心翼翼的为她擦伤口,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是刚才打的,触目惊心,可是胆子小小的云浅是如何的抵死不从的。
卿月将云浅的身子擦好了药膏,这样的云浅,她又怎么放心的扔下呢?
目前她该怎么办?看来就云浅醒来问清楚事情的缘由吧!
第二日清晨,待云浅睁开眼睛的时候,卿月就静静的坐在床边,戒备的向后一躲。
卿月看着云浅戒备的样子,起身走向床边,清晨的青楼内是异常的安静,安静的分外的祥和;“你不是在睿王府吗?怎么在青楼内。”卿月低声的说着。
“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在睿王府?”云浅颤抖的声音急忙的问着,显然惊讶于眼前的和黑衣女子怎么会知道她的过去。
“你只需告诉我,为什么?否则我会直接仍你出去给妈妈,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卿月淡淡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恐吓,因为云浅这个丫头如果你不直接说明白,她相信她就这么问一天也问不出答案?
“我,我说,求你不要把我赶出去。”云浅下的急忙的起身说道。
“那你说吧,我不会伤害你的。”卿月低声的说着。
“其实我是睿王府服侍睿王妃的丫鬟,那日睿王妃发生了意外,据说受伤离开了王妃,我和云夕姐姐很担心,就出来找王妃,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睁开眼睛就在这里青楼内,起初妈妈让我端茶倒水的,可是前几日竟然让我陪客人,我抵死不从,他们救狠狠的打我。”说道这里云浅的声音有着丝丝的哽咽;“可是我还是找不到王妃,也不知道王妃怎么样了?”
卿月的心骤然一颤,心底不知道为何划过丝丝的暖流,悄无声息的在心间流淌着,云浅他们离开睿王府是为了找她吗?怎么会这样?她平时不见得对他们特别的好。
“可是你们出去找,也不见得能找到,何苦呢?”卿月低柔的声音泛着丝丝的苦涩的说着,这一切都是端木夜造成的,如今还是和风纤舞在一起,想到这里,心中那压抑的恨不断的涌来,仿佛要将她淹没一般。
“王妃对我们很好的,那日听说王爷让王妃救侧妃,身受重伤的离开,我们就是担心王妃的安慰,所以偷偷的离开王妃,结果还是找不到王妃,还和云汐姐姐失散了,不知道云汐姐姐回到王府了吗?”云汐哽咽的声音带着彷徨与无助。
“她应该不在睿王府。”卿月淡淡的说着,那么云汐又会在那里呢?
想到他们两个,真的竟然为了她的安危出来寻她,着真的出乎她的意料,原来睿王府还有如此关心她的心,卿月转眸想告诉云浅,她就是,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能说,如今她已经自身难保,带着他们会更加的危险。
“那云汐姐姐去哪里了?”云浅坐在床榻上,无不担忧的说着。
卿月也不清楚,昨夜出去花了一些银子在打探云汐的踪迹,只是目前还是没有什么消息。
寂静的青楼喧闹声再次的想起来了,只听到外面喊叫着;“放我进去,我要找我妹妹,放我进去……”
“臭丫头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点滚,否则你就永远呆在这里吧!”守护青楼的龟公骂骂咧咧的说着,累了一夜了,还没有休息够,这个丫头就闯进来,扰了他们的清梦。
“我妹妹在那里,妹妹在哪里?”一声声急促的喊叫声几乎响遍了整个青楼。
卿月打开窗花,看着站在大厅之中的那个穿着有些狼狈不堪的女子那不正是云汐吗?她怎么会这样快的出现在青楼内。
床榻云浅有一刻的怔住,便很快赤脚跳下床榻,推开房门向外跑去;“姐姐,姐姐……”
“云浅,云浅……”两姐妹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卿月扔给龟公一些银子打发他们离开,清透的蓝眸深深的看着这重逢的姐妹俩。
重逢后,云浅带着云汐回到房间;“姐姐,这位就是救我的姑娘,是我的恩人。”云浅看着眼前一袭黑衣带着斗笠的卿月说着。
“谢谢姑娘让我们姐妹二人重聚。”云汐牵着云浅的手跪在卿月的面前真诚的谢着。
“举手之劳,这是一些银票,日后你们姐妹二人要好好的生活。”卿月递给云汐一些银票,低声的说着。
“不,姑娘的大恩大德,我们姐妹没齿难忘,又怎么会收姑娘的银票呢?”云汐拒绝着说着。
“你们收下吧,不然你们两姐妹日后如何的生活,收下银票,找一个地方安定下来,好好生活吧!“卿月低声的说着,这一刻她似乎真的对两姐妹有些亏欠,毕竟今日他们的遭遇都是因为要找她而引起的,这般的境地,不过也让曾经天真傻傻的云汐懂事了不少,也算是他们的成长经历吧!
“我是你们王妃的朋友,所以才无意之中救了你们姐妹二人,你们的王妃已经死了,希望你们日后好好生活。”卿月低声的说着,毕竟忘记她,放下他们心中的安分执着,好好的生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不,王妃不会死的,王妃那么好的人不会死的。”云浅忽然之间哭出来,找了王妃这么久,王妃怎么就死了呢,她不相信,原本红肿的眼睛此刻又是梨花带雨的哭泣着。
“你既然是王妃的朋友,那么告诉我们王妃葬在那里。”云汐看着眼前的黑衣女子说着,那双美丽的眸子不断的在卿月的身上打量着,看着卿月微微有些一惊,云汐这个丫头本来心思就多,不会看出什么来了吧!
这一刻的卿月忽然之间不知道说了什么,这两个丫头竟是这么执着吗?为了她吃了多少的苦,不过身影一转,扔下银票消失在房间内;“好好生活。”
云汐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那消失的背影,呐呐的说着;“为何这个背影竟与王妃那么像?”
“什么?”云浅骤然停止了哭声,不可置信的说着;“恩,我也感觉恩人也好熟悉,该不会是王妃吧!”云浅呐呐的说着;“可是如果是王妃,知道我们在找她,怎么不与我们相认呢?
这边的卿月离开了青楼,对于两姐妹的关心,心里泛着丝丝的感动,如果可以她会带着他们,只是如今不能。
夜寂静无声,卿月悄然的潜入东临的皇宫,几个身影翻转着,迅速的找到了当今睿帝端木夜的御书房,寝宫内灯火通明,端木夜依旧在批阅奏折,晕黄的夜明珠与那明黄色的袍子给人不用的感觉。
一袭墨色锦袍的端木夜可以隐藏那份气势,而一身明黄色龙袍的他,胸前的八爪龙,将那帝王的气势散发的淋淋尽致,有一种帝王那种天上的威仪在其中,或许相较于凌帝他更适合做皇帝,因为他比凌帝狠辣无情,或许这才是帝王的本质。
只是想到那份狠戾,卿月的心骤然划过丝丝的痛,曾经的过往越是想忘,就越难以忘记,今生的痛都是他的无情造成的。
卿月的指尖微微的转动着,手中是司空流云教她防身之用的各种暗器,可以让她在最短时间内自保,手中的银针粹满了剧毒,只有刺中端木夜,必定当成而亡。
只要端木夜死,一切的恩怨都结束了,卿月的指尖微微的晃动,只是如今端木夜死了,那么她如何找寻鱼珠,即使端木夜死了,日后她还要生存,还要拜托圣族,所以必须等到鱼珠。
“谁?”端木夜疲惫的眸子瞬间划过一抹锐利之色,扫过着空旷的寝宫。安静那种窒息的感情在他的眼前弥漫开来,曾几何时,他也怕这种窒息安静了。
端木夜放下手中的奏折,好似起身像外面缓缓的走去,只是在推开宫门的那一刻,身如魅影像暗处的卿月袭来。
卿月的手腕一转,手中的银针像端木夜袭击而去,她的身子在空中转了一圈落在了地上。
“暗器有毒。”端木夜躲过了银针,那粹着剧毒的银针穿入柱子之上。
夜明珠将此刻的御书房照的更加的明亮,端木夜看清楚眼前的人,一袭黑衣,头戴黑色的斗笠站在那里,漆黑的眸子顿时一闪;“月儿……”
“端木夜别叫我的名字,我会恶心的。”卿月拿下头上的黑色斗笠,冷凝的声音带着彻骨的恨意,恨他的绝强,他的不自信,更恨自己,如果当时不救他,他就那样死去,该有多好,也不至于她落到如今的地步,更不会连累阿狸灵力失去。
端木夜的眸光一闪,随即敛去所有的情绪,低沉的声音泛着丝丝的冷意;”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杀了我皇兄,朕不找你报仇,你来这里寻死吗?”
“寻死。”卿月冷笑着;“本姑娘还没有活够呢,我只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把鱼珠还给我。”卿月了那双蓝色的水眸泛着彻骨的冷意说着。
端木夜的眸光一闪,冷声道;”鱼珠以前确实在朕的手里,前日我睿王府闯入盗贼,将它盗走了。“端木夜低沉的声音冷冷的说着。
“呵呵……”卿月冷笑着;”前夜我确实潜入睿王府,只是我没有看到鱼珠,少拿话来敷衍我,把鱼珠还给我,那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