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放大的俊颜,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就是在喜堂之上的白衣男子,卿月秀美蹙起,本能的向后一退,清冷的声音划过男子的耳畔;“公子要闹洞房走错房间了。”
“没错。”司空璃磁性的声音泛着迷离的醉意划过,这样的眸光,这样的声音,天下任何一个女人都会为之神魂颠倒,只是卿月除外。
“这里是新房,公子好自为之。”卿月的身影一转,瞬间离开了椅子,站在那里,冷冷的眸光划过一抹厌恶,这样的男子还是避而远之比较好。
司空璃一怔,面前的女人,凤冠随意的扔在床榻之上,满头的青丝落下,那张平淡的容颜简直是普通之极,唯独那双清透的眸子,仿佛是清澈的湖水激起一层层涟漪,清透如丝。
她没其他女人那种爱慕的娇态,清透的眸光有的是厌恶,优美的嘴角绽放出一抹浅笑,这样的女人更有趣。
司空璃优雅的身姿一转,随意的坐在了刚才卿月坐的椅子之上,看着满桌的狼藉,似是叹息道;“本来想向王妃讨杯喜酒,看来来晚了一步。”说话间,修长白皙的手拿起酒壶轻轻一晃唇角勾起;“还好,还有点。”
司空璃执起酒壶,为自己倒了只剩下半杯合卺酒,闲适悠然的晃动晶莹的液体;“怎么好像你一点也伤心难过呢?”话音落下,将杯中的液体一仰而尽,抬眸望着眼前的人,如水的眸子如同被渡上了一层琥珀,深邃而魅惑。
卿月看着他喝下那仅剩下的合卺酒清澈的水眸划过一抹不悦,淡淡的说着;“无爱无恨,空守洞房更逍遥自在,何来的伤心难过。”
试问有那个女人在喜堂之上被夫君抛弃,而洞房花烛夜留下她一人独守空房,那个不是以泪喜面,只有这个女人吃的还很香,丝毫不在乎。
司空璃闻言,优美的唇角弯起;“看来有人错把珍珠当鱼目了,有趣。”
“你可以走了。“卿月看是下逐客令,妖精魅惑,慵懒的依靠在那里,白衣如雪,清丽出尘中携带了入骨的媚惑,眉眼竟似糅合了仙气与妖气,竟然比女人还要美。
温柔如水,唇角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意,这个男人,静水深流,藏而不露,倘若是只看外表,绝对无人能揣测出他其实有多么致命,远离这样的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对于卿月下的逐客令,司空璃似乎也不意外,眼波流转的看着眼前容貌平凡的女子;“不想知道本公子是谁吗?”他的人品为何在这个平凡女人面前失效了呢?
“不想知道,我只想你离开。”卿月转身,这次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良宵苦短,长夜漫漫,本公子看你去看戏如何?”司空璃不等卿月说话,身影一转,瞬间勾起柔软的腰肢,就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