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着被睿王休掉,被灵族少主仰慕的人,竟然是蓝羽的公主。”努尔加话音一转的说着。
这一刻所有人都不在言语,静若寒蝉的看着不要命的努尔加,如果今天灵族少主在的话,恐怕闹到早就搬家了,他一定是中邪了,屡次和东临为敌,可是今日他不止得罪了东临,还有蓝羽一国,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看着坐在那里沉默不语的蓝羽帝。
而蓝羽帝恍若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微微抬眸看了南诏帝一眼,那一眼,竟是让南诏帝心下一惊,蓝羽帝在次的低眸喝着美酒。
“原来罗迦王子的舌头这么长呀?”蓝宬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的看着努尔加说着。
努尔加傲慢轻蔑的看着小小年纪的蓝宬;“这是什么意思?”
“怪不罗迦王子永远只是王子,而无法成为罗迦的君王,王子应该关注国家大事,而不是在别人的身后议论人的是非的长舌妇一般。”蓝宬清浅的笑容带着一丝的寒冷的说着。
“你……’努尔加的面色一僵,这就是他的痛,他明明是罗迦的大王子。有资格成为大汗,然而大汗却偏爱他最小的弟弟,在罗迦所有的人都认为他的弟弟才是罗迦将来的大汗,而他永远也只会是大王子,蓝宬这一句话正好戳到了他的痛处。
努尔加看了看小小的蓝宬,不怒反笑;“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不过蓝月公主永远不会有凤栖公主这般尊贵,一个下趟妇,即使成了公主又如何,是睿王妃的时候,红杏出墙,勾引灵族少主,这会该不会是与灵族少主私奔了吧!”
努尔加的话的怒气让众人噤若寒蝉,大殿里的气氛似拉开的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这一刻,不止是蓝宬的面色划过一抹冰霜,即使蓝羽帝的眸光都直直的看着不知死活的努尔加,而端木夜手中的酒杯,骤然间捏碎了一般,殷红的鲜血顺着碎裂的酒杯流淌了出来,微微抬眸看了一眼,依旧沉稳的坐在那里的北帝。
眸光相对间,那从眼神之中崩裂出来的火光四射,只是一瞬间,他们好似从对方的眼神之中读出了什么一般,便转了过去。
“你再说一遍。”蓝宬咬牙切齿,蓄积的的怒气仿佛就要爆、发了一般看着努尔加说着。
“如果不是,为何蓝月公主托病不肯前来,而灵族少主也没有出现,想必是他们私奔了,你们蓝羽的国风倒是开放。”努尔加傲慢的语气,狂妄的说着。
蓝晨个的眸光一闪,手腕一转,就要朝着努尔加而去,敢侮辱他姐姐的人,他绝对不能放过,然而却在他要起身的时候,却被蓝羽帝狠狠的压了下去。
蓝宬不解的看着蓝羽帝,父皇怎么能够允许有人公然的侮辱姐姐,侮辱蓝羽,可是父皇的手,为何那样的冰冷;”父皇。”
“所以如今的蓝月公主,即使不私奔也不会有人娶这样的女……“话音还未落下,北帝的手腕一转,扑哧一声,鲜血淋淋的一块东西掉落在地上。
紧接这个鲜血横流,努尔加捂着嘴巴惨叫了起来,众人一看,原来是努尔加的舌头被割掉了,看着北帝深邃的目光忍不住的颤栗了起来。
“蓝月公主的尊贵不是你这等人配议论的,既然如此,朕就割掉你的舌头,给你一个惩罚。”北帝低沉优雅的声音不禁不慢的说着,众人只觉得一股寒气窜进了心理一般,摄人的气势铺天盖地。
此刻蓝宬看了看蓝羽帝,终于明白父皇为什么不让他动手,不是怕罗迦这样的小国,而是既然姐姐要嫁给北帝的话,那么就要看看在这个时机,北帝又会是什么态度来应对,不过这样的一个举动,显然父皇很是满意,只是姐姐究竟去了那里呢?依照姐姐的性子绝对不会和少主私奔的,而且姐姐的马车还在,不,那里有什么不对劲,只是一时却想不起来了。
而坐在上方的南诏帝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凤栖,微微的摇头,凤栖的美眸划过一抹异样的光芒看着北帝,心也忍不住的颤了起来,如今即使这般的形式,北帝也不在乎蓝月公主的过去吗?
凤栖公主依旧优雅从容的坐在那里,华丽的袖袍之下的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这一刻她真的不甘心了起来,她尊贵的公主怎么抵不过下趟妇,天下所有的枭雄,英豪都为之倾心,既然这圣天大陆,有了她凤栖,为何还要有蓝月公主呢?
蓝月公主,如今看来只有死路一条了,别怪我凤栖心狠手辣,要怪就怪我们不该同时出现……
蓝羽帝静静的低眸,不禁抬眸看着南诏帝和凤栖公主的举动,眸光划过一抹凝重。
于此同时,南诏暗卫离开皇宫朝着飞霞亭而去,另一道身影也悄无声息的跟踪而去。
大殿上,努尔加早就没有了罗迦王子的风范,狼狈的躺在地上哀嚎着惨叫着,鲜血肆意的流淌着,满脸都是,看着人的心也不禁寒冷了起来,目光有些畏惧的看着北帝。、
罗迦的人将努尔加带了下去,宫女上来,很快就将努尔加的鲜血擦干净,大殿之上,依旧是歌舞升平,仿若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没有任何的痕迹。
“你怎么看?”北帝转眸,用了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看着云歌说着。
“皇上相信吗?”云歌不答反问着北帝说着。
“私奔,朕是不相信,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卿月被司空璃带走了,另一个可能是卿月可能出事了。”北帝看着云歌说着,以他对卿月的了解,她断然不可能背信的私奔,她知道后果,她看似冷漠无情,可是她确实最重情义的人,所以她绝对不会就这样逃离的。
歌舞过后,凤栖公主款款走到了大殿之上,一袭红色的宫装,华贵而美丽,头上的簪子因她的步步生花,而青姿摇曳了起来来。
坐在一把古琴的面前,指尖轻轻的拨动了一起来,一曲宛若天籁的凤求凰的曲子倾泻而出,这曲子不同于云歌和卿月琴箫合奏,她的意境婉转而柔美,轻轻柔柔的仿佛能够流进每个人的心扉一般,缓缓的在心间绽放。
最后的曲子缓缓的停住,众人无不赞叹的听着这样的曲子,凤栖公主的凤求凰在这一刻只为选夫而生。
“各位,这块凤血玉佩从凤栖出生就戴在凤栖的身上,如今凤栖为她寻找有缘人。“凤栖缓缓的站了起来,一块晶莹剔透的红色的玉佩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浅浅的月光倾洒下来,将玉佩透明的光泽映照着更加的流光溢彩。
那一刻原本被凤栖的凤求凰曲子倾倒的人,这一刻不禁的屏住呼吸,凤栖公主究竟会选谁,虽然他们知道他们来只是作为陪衬,凤栖公主自然不会选择他们,可是也忍不住的有一丝的幻象,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在睿帝和北帝的身上徘徊着,然而他们二人却依旧淡然的坐在那里品尝美酒,仿若事不关己一般。
凤栖静静的站在大殿中央,浅浅的月光好似在她的身上镀上一丝柔和的光芒,好似九天瑶池而来的仙女一般,无处不在的芳华萦绕在周身,然而这一刻北帝的眸光缓缓的抬起,看向蓝羽帝这一边。
蓝宬不禁的焦急了起来,姐姐到底去了那里,不过或许这个时候凤栖选了北帝也是好事,对于姐姐这样是最好的。
站在中央的凤栖,流转的眸光从睿帝的身上流连了很久很久,最后落到了北帝的身上,眸光划过一抹坚定,脚步刚要抬起,天上之中骤然绽放出一抹绚丽的烟花,红色和蓝色的交相更替着。
蓝羽帝的眸光骤然一寒;”宬儿,月儿有危险。”
“什么?”蓝宬的面色也骤然一寒,天空之中的烟花的颜色是他们;蓝羽独有的暗号,姐姐果然有危险了,究竟是谁,可是看着父皇的目光落在了南诏帝的身上,似乎明白了什么?
难道是和南诏帝有关系,姐姐在马车内,以姐姐的武功自然不会悄无声息的被人带走,除非是连马车一起带走,而后又一辆相同的马车跟上,所以他们不会发觉,能够这样做的,只有南诏帝了。
“南诏帝,凤栖公主选夫是何等的美事,只是宬儿年纪小,朕先带宬儿先行的离开。”蓝羽帝的话音落下,便急匆匆的带着蓝宬离去,他们无比要赶往信号的地点去救月儿,他刚刚认了女儿,绝对不能让月儿有任何的危险,刚才的信号,除非紧急,否则不会轻易的发出红色的信号。
凤栖公主的眸光微微一闪,转眸看着依旧坐在那里的北帝,不管如何,她也绝对不能让自己输。
北帝深邃的眸光微闪,看着蓝羽帝和蓝宬急匆匆的背影,难道是卿月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吗?
这一刻,一个暗卫站在了云歌的身边,低眸说了几句话,云歌漆黑如墨平静的眸子不禁的涌起一丝波纹,让坐在他身边的北帝、都可以感受到。
北帝深邃的眸光一沉,看着云歌说着;“难道是月儿的事情?”
云歌抬眸看了北帝一眼,说道;“此刻月儿深陷困境。有人将云族长老引去了。”云歌平淡的语气不禁的你凝重了起来。在南诏能够对月儿下绝杀令的人只有南诏帝或者凤栖公主,云歌的眸光不禁在南诏帝和凤栖的身上游走,而后起身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