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那下面具,公子救放我走。”卿月抬眸阚泽司空璃说着。
“你可是第一个在质疑本公子说的话,小心点,本公子如若不高兴的 ,后果会很严重的。”司空璃磁性的声音泛着桃花盛开的声音,点点坠坠。漫天的粉红,然而却无法忽视那份随意后的冷然,他可是灵族少主,天下人是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
卿月眸光直直的看着司空璃,这面具摘或者不摘,不摘的话今日无法脱身,摘下面具的话,今时今日,这个地点,日后相见,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她现在是跟随北帝而来,而司空璃更是不能卷进去,他只需要去做他灵族的少主,从今以后。相遇陌路便好,虽然想到这里,心依旧泛着丝丝的痛,但是对于那潇洒不羁的司空璃来所,却是最好的选择。
“好。”卿月清冷的声音淡淡的说着。
“拭目以待。”司空璃双手一摊的看着面前的女子,蓝衣飘逸,那鬼厉狰狞的面具下,会是如何的容颜,无论是丑陋与美丽,他都不会在意,他只想看清楚情深出现在驿馆之中的女子而已。
夜风徐徐,吹起了如墨的发丝,卿月静静的站在司空璃的对面,白皙的玉手缓缓的抬起,轻轻的放在脸颊上,一点点的解开面具,然而这一刻的她却是紧张万分,该怎么办?
卿月的 面具下的蓝眸流转,头微微一低,手腕一转;“看你能否接的住”话音落下。面具直直的朝着司空璃飞去。
司空璃如水的眸子一转,一只手汇集内力,稳稳的接住了面具,便转身像卿月追去。
青丝飘扬间,遮挡住了卿月的容颜,她身如魅一般穿梭跃到了房顶上,看着司空璃接下面具追来,当下一急,手腕一转,一记暗器便朝着司空璃打去。
司空璃的手腕一转,瞬间接住了卿月打来的暗器,如水的眸子微微一怔,这枚流星不是灵族所有吗?她是谁?再次抬眸间,那个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之中。
司空璃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只手拿着鬼厉面具,另一只手拿着他灵族失传已久的流星暗器,那双如水的眸子这一刻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她是谁?不会走错了地方,或许是专程而来的。
夜风徐徐,吹起那如墨的发丝,在夜空之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雪白的衣袍瑟瑟的抖动着别样的风姿,浅浅的月光倾洒下来,那绝美的身姿似乎将万物的光华掩盖。
司空璃没有追上来,卿月不禁的松了一口气,好险好险,就差一点,还好她反应够快,卿月不禁走到了桌案前,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脑海之中却涌出司空璃的身影。
他依旧是初见的阿狸,那份自信,那份不羁,那份洒脱,都属于灵族少主司空璃的,如今的阿狸不会在为她担忧。心伤,难过了,不在是那个为了她,把自己弄耳朵万分狼狈的司空璃,不在为 她不顾自己生命的阿狸,这样真好 ,真好,心中却依旧泛着那丝丝的痛,丝丝的疼,短暂的相遇,相逢,相知,司空璃给予她的温暖,她的保护将会伴着她一生都不会忘记,因为这份美好,让她从最狼狈,最无助,最艰难的时候走了出来,因为有阿狸不离不弃的帮助与爱。
人生如若初见便好,不相知,不相守,依旧如风一般潇洒的灵族少主司空璃。
然后一顶轿子停在了前方,卿月眸光微转,原来这是端木夜下榻的驿馆,那么轿子之中的人必定是端木夜无疑了,想要回到北漠住的驿馆,就必须要经过这里,也不知道这南诏帝这样的安排是有心还是无心之过。
在卿月怔住之间,轿子之中的人已经走了出来,一身墨色的锦袍,领口绣口用金线绣着金边,前襟更是刺绣着象征着如今他身份的龙的图案,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霸气天成,凛然而冷凝,这样的端木夜无疑是更加的冰冷而无情的,甚至是比以前更加的寒意逼人。
端木夜这个让她伤痕累累,痛苦万分的人,往日的种种,爱恨情仇,在端木夜的身上得打了最好的诠释,因为爱过,所以他绝情狠决相对,她会那么的恨,因为曾经的情意是真,是假?都无法去分清楚了,他的绝情,他的不信任,让她走到了如今的地步,往日种种……
对于她的伤害何其的大,让她卷入了今日的是非当中而身不由己,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没有人在伤害她以后,会安然无恙,她日后一定会统统的拿回来的。
“皇上。”这一刻侍剑从驿馆内迎了出来,看着端木夜恭敬的说着,显然一直跟随在端木夜身边的侍剑没有入宫,而是在驿馆内。
端木夜身影一转要像驿馆内走去,侍剑的眸光看着远处的卿月微微一怔,那双漆黑冰寒的眸子也微微流转过来,映入眼帘的是那蓝衣飞舞的身影,眸光微怔,便很快的敛去。
“你怎么在这里?”剑眉不禁微微蹙起,低沉的声音泛着森寒的冷意说着
卿月不禁冷哼;”这好像和睿帝没有任何的关系吧!“话音落下,卿月抬起脚步向前走去,她没有必要躲着端木夜。
“朕不是说过,永远不要出现在朕的面前吗?”低沉的声音泛着冰寒之意,那双漆黑的眸子闪烁着厌恶之色看着走来的身影说着。
“端木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你可别忘记这是南诏而非东临。”卿月蓝色的水眸划过丝丝的寒意,清冷的声音如冰珠吐出,带着渗人的寒意与恨意,那份恨意是今生她都无法磨灭的,是他将她的骄傲,自尊都狠狠的踩到了脚底下无情的蹂躏着,只因为她太傻了,而今日的她已非昨日的卿月了,对于端木夜没有太多的顾及,唯一就是以目前的能力不能亲手杀了他,一雪前耻。
“可你非南诏之人,风卿月你快滚出南诏,离开朕的视线之内,朕便放过你。”端木夜低沉的声音泛着冷凝的寒意说着。
“本姑娘要是不离开又当如何?”卿月冰冷的声音泛着丝丝的讥讽,蓝眸更是厌恶之极的看着端木夜说着。
“那朕不介意亲手杀了你。”话音落下,杀气骤然在他的周身凝聚而起,似乎只要他微微一动,那份寒意,便会瞬间将人至于死地。
“也对,端木夜你我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不杀我,日后我也会杀了你。”卿月蓝色的眸光漾着彻骨的寒意看着端木夜,他们之间的恨不是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他拒绝她出现在他的视线内,而她如果有能力必然会亲手杀了他。
“朕看你是没有机会了。”端木夜话音落下,身如魅影的朝着卿月袭击而来,手腕流转带着狠决的杀气,势必要将卿月置于死地。
卿月今非昔比,如若以往必然躲不过端木夜这致命的一掌,然而如今的她内力虽然不抵端木夜,却也是不是他轻易能够杀掉的。
两个身影纠缠翻飞,端木夜招招致命,势必今日要卿月死在她的掌下,而卿月倾尽全力与端木夜对峙,却仍旧不是他的对手,她还不想就这么快的死在他的掌下。
必要时刻,卿月的手腕翻飞,一记飞镖暗器再次的袭向端木夜,而此刻的飞镖已不是射向司空璃那一枚无毒的暗器,这只飞镖上粹满了剧毒向端木夜射去。
端木夜的身影一转,瞬间躲过了暗器,冷哼道;“如今你就这点能耐,还敢和朕斗,还敢出现在南诏。”话已落下,再次的向卿月袭来,那一掌似乎倾尽了所有的杀机。
卿月的蓝眸微动,如今的她果然不是端木夜的对手,手中的飞镖蓄势待发要全部的朝着端木夜而去,如果她死,也要和他玉石俱焚。
端木夜似乎洞悉了卿月的想法,身影凌空而落,掌力翻转间,卿月的暗器已经如数的发、射,如梨花暴雨一般,无数的暗器密集的像端木夜袭击而来,然而端木夜早就洞察,身影如梭一般的翻转,将暗器隔绝在外,手腕翻转,暗器如数的像卿月袭击而来。
卿月的面色大惊,端木夜这一招真的够狠;“以彼之道还之彼身。风卿月这就是你的能力。”冷寒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嘲讽落下。
瞬间,卿月的身子被隔空抱起,躲过了暗器的袭击,青丝纠缠在空中,衣袂飘诀,最后两个身影缓缓的落在了地上。
卿月抬眸看着依旧是勾住她腰肢的云歌,淡淡的声音带着一丝暖意的落下;“谢谢。”
云歌低眸看着怀中的人儿,漆黑温润的眸子微闪,温润好听声音缓缓的落下;“你我之间不需要谢谢。”
“不知道云歌公子何时对一个狠毒的下趟妇如此的客气了?”端木夜漆黑冰冷的眸子映入眼前那暧昧的身影,低沉冰冷的声音泛着浓浓的嘲讽。
云歌闻言,微微抬眸,漆黑温润的眸子不觉间划过一抹幽深,而片刻之间恢复了温润的光芒,看着眼前怒气凛然的端木夜,好听的声音不疾不徐的说着;“月儿的过去的确是不堪,只因为月儿遇人不淑,造成了那不堪的过去,如今月儿已经是我云歌的妹妹,我云歌今生唯一的妹妹,自然要好好的保护了。”
卿月骤然抬眸看着云歌,今生唯一的妹妹,好似曾经哥哥对她说的一般,思涵是我今生唯一的妹妹,自然要好好的呵护,而眼前的云歌竟然如此相待吗?为了她第一次与人正面冲突,只为他,波动了情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