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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下沉到民间,一步就是真相(3)

“那是自然--好菜马上就上来!”曹忠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发暧昧迷离,“这席上的侍女由你子元随意挑去‘吃’了!你愿挑谁就是谁,你愿挑多少就多少!”

“真的?”司马师醉眼蒙胧地往场内看了一圈,举起筷子指向跪坐在堂角掩面不起的那个青雀儿,“就是那个婢女了……”

“可是她的脸被划破了……”曹忠迟疑着说道,“你还是选别的侍女罢?”

“脸划破了又怎的?”司马师哈哈一笑,“这婢女身材其实真的不错,你瞧她前凸后翘的体态,床上功夫想来定然了得!就是她了!”

“子元果然是行家!高见!高见!”曹忠听罢,色眯眯地笑着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红红亮亮的沉香木屑在银炉中静静地燃烧着,腾起了丝丝缕缕的淡紫色香烟,犹如窈窕淑女的纤纤秀发一匝一匝地轻轻缠绕在男人的心尖儿上,撩拨得男人心痒痒的,让你欲挣不脱,欲逃不得!

青雀儿全身上下早已收拾得干干净净,她右颊上的那道刀疤也用一条细长的花钿巧妙地粘掩住了,远远看去便似一瓣梨花贴面而开。

她望着榻床上向里侧卧着的司马师,在心底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原来这就是司马公子了!既然别人都传言他“刚正不阿,一清如水”,却不知他为何竟也在这天香阁中与曹忠这样的淫贼称兄道弟,推盏过杯?看来,这天底下的男人都似从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他毕竟和曹忠一样,本就是豪门望族出身的公子哥儿啊!哪里又会是咱们穷苦庶民的指望?那位“阮客官”只怕是在糊弄自己了……她一想到这里,心中便如钢针扎了一下,剧痛之后复又归于麻木,就那么毫无表情地随手扯开了自己身上披着的那一层薄薄的罗衫,让自己的整个胴体如同初放的白莲一般徐徐绽露开来--她就要和其他天香阁的侍女所曾遭遇过的经历一般,用她的身子来侍奉和取悦这个被曹大人交代了一定要侍奉好的贵宾。

司马师的脑后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在她脱掉罗衫的一刹那之间开口了,声音沉缓而清晰:“你还是穿上衣衫罢!今夜本公子不用服侍……”

他这话一出,那青雀儿顿时面色一白,全身似遭电击般颤抖了一下,却又腰脊一挺,柳眉一扬,冷声而道:“这位公子,您何必这般折磨奴婢?您若是要杀要剐,痛痛快快一刀斩下来就是了……”

司马师一下翻过身来,她那玉雕般圆润光洁的胴体虽然落在他眼里,他却竟是视若无物一般坦然而道:“你怎么这么去想了?本公子是瞧着你有几分骨气,才不愿以淫邪之心亵渎于你的。”

青雀儿微微红了脸颊,伸手拿起罗衫挡在了自己胸前,话语之间仍是冷冷嘲讽着:“你们这些大老爷、大主子,何必这般口是心非、忸怩作态?我们这里有一个姐妹,上一个月去侍候一位从洛阳那边来的夏侯老爷……那位夏侯老爷也真是鬼迷了心窍,竟然喜欢在女人身上扎针刺青为乐……”

司马师听到这里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暗道:这样的胡作非为,实在是给我大魏卿士丢脸!

青雀儿看了他一眼,自顾自继续讲了下去:“他要这么玩,我那个姐妹有什么办法?只得咬牙忍了,然而在受针过程当中她痛得实在受不起--公子你想,拿那么尖利的银针刺在那么柔嫩的一些地方,不痛得要命才是大怪事呐!她就那么扭了一下身子,让那个夏侯老爷扎在她背上的刺青图出了一点儿瑕疵,惹恼了他……结果,曹大人为了给夏侯老爷解气,硬是派人把那姐妹绑在榻席上,找……找来屯田部里的十几个兵爷一连轮奸了两天两夜,折磨得她只想一头撞死算了……”

她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一边泪落如珠。司马师早是听得心头火起,一把暗暗抓住了榻角的竹席捏得“啪啪”轻响,寸寸欲裂,想要开口痛骂,又觉此处不宜轻泄怒气,便一咬钢牙忍住了,只淡淡吐了一口长气出来:“罢了!你不必担忧,我稍后出去在曹忠面前只会为你叫好,不会告你刁状的。你且披上衣衫在那边休息去吧!”

青雀儿泪光莹莹地看着司马师:“公子既是这般温存体贴,小女子倒是手足无措了。公子莫非是嫌小女子生得丑吗?”

司马师定定地正视着她:“这与你的美丑无关。我司马子元虽也不厌饮酒取乐,但尚还不至视尔等如玩物一般戏之弃之。‘天地之性,惟人为贵’,你与本公子皆是同秉天地之气而生,既为同类,本公子岂能以禽兽玩物之意待你?本公子若有此意,岂不是也自贱于禽兽玩物一流了?你且休息去,日后本公子会想办法将你赎出天香阁的。”

听了这些话,青雀儿莹白的脸颊上泛起了一脉深深的笑意--她缓缓伏下身去,口里却淡淡吟道:

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

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

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

徘徊将何见,忧思伤我心。

司马师的脸色不由得慢慢凝肃起来;“你……你怎会吟得这首诗的?”

“启禀司马公子,这首诗是前不久一位名叫阮籍的酒客教给小女子的。”青雀儿含泪而道,“他临别时对小女子讲,日后若是遇到有姓‘司马’的客官,可以将此诗吟诵给他听……”

司马师盯着青雀儿的眼神不禁变得越来越亮。

青雀儿继续款款而道:“那位阮公子还对小女子说,姓‘司马’的公子乃是近日在关中整肃纲纪、禁贪治污的一员‘虎将’,扳倒了不少豪强奸贼,小女子若有什么冤屈事儿上告于他,应该也会得到昭雪的……”

她说到这里,忽地语塞了一下:原来,此刻坐在她对面的司马师那两道目光倏然变得如同刀锋般锐利,仿佛要直插进自己的心底深处来--他同时徐徐开口了:“不错。我便是那位教你吟诗的阮客官口中所言的‘司马公子’了。既然他能教你这首诗,并当面给你提起了本公子,想来,你应该也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讲至此处,司马师抬眼扫了一下这间雅室的门口,声音压得极低极低:“这里是否方便你我深谈下去?”

青雀儿慢慢倒退了过去,将室门和厢窗都紧紧关死,然后又缓缓膝行而前,径自来到司马师的榻下,亦是低声而道:“公子您若要在这里听得安全,恐怕只有允许小女子上得榻来与您附耳交语。”

司马师微微踌躇了一下,无言地点了点头。

青雀儿这才小心翼翼地爬上了他的榻床,将顶上的金钩一扯,四面紫纱如同轻烟一般笼罩而下,将他俩遮掩在一片朦胧之中令外人看不明切了。

然后,她侧身轻轻卧了下来,朝着向里卧下的司马师耳背后低低说道:“您可以为小女子乃是这天香阁里的艺妓吗?”

司马师面朝着榻里,只轻轻点了点头。

“那么,您可知道这天香阁幕后的老板其实便是曹忠?”

司马师这一下惊得几乎跳了起来:原来如此!池丘伯看来只是曹忠推到前台为自己掩蔽身份的一个傀儡!那么,这青雀儿就应该是他从市场中买进这里为他赚钱的私婢了!于是,他低低回了一句:“你是私婢?”

“不是。”

“你是他衙中的官奴?”他又沉吟道。

“不是。”

司马师这时大惑不解了,瞧着曹忠那样肆无忌惮地折磨这女孩,这女孩居然还不是奴婢?他几乎要讶然回首了:“总不成你还是良家儿女罢?”

青雀儿的声音在他背后抽泣起来:“小女子的父母其实是长安郡附近的屯田客。”

“屯田客?”司马师大吃一惊,面色立刻变得沉峻凝重了。屯田客乃是魏朝各地官府招募到民屯官田中为国耕作的雇农,全家都是列名在大司农署下的编户庶民身份,怎么到了曹忠这里竟然成了他呼来唤去、赏罚如意、招嫖敛财的私奴艺妓?

“司马公子,您怎么也想不到我们这些姐妹都是正正经经的屯田客出身罢?”

“那你们怎么会落到这般境地?”司马师皱紧了眉头,低声而问,“曹忠纵然贵为宗室皇亲,却也不可违逆朝廷的律法将你们这些编户庶民纳为私奴啊!你们莫非是自卖为婢于他的?”

“自卖?说起来,我们亦是被逼得等同于‘自卖为奴’了!”青雀儿在他身后苦苦一笑,含泪低声娓娓讲了起来,“司马公子,您且听小女子道来:我们的父母族人先前乃是荆州长沙郡的流民,因遭黄巾军之乱而逃到中原,于前朝建安末年被招募到民屯官田里当了‘屯田客’。那个时候,我们和屯田部的租税数额是将全年的种粮收成与官府‘五五对分’,一年结束之后全家上下还能求得一个温饱。到了本朝黄初年间,屯田部借口文皇帝(指魏文帝曹丕)要用兵江南,便将田租比例越提越高,竟然达到了‘官七民三’!我们交不起这么高的田租,就只得向屯田部欠着……

“没想到,这些田租税粮越欠越多,就像滚雪球一样,末了简直是压得我们无法翻身!最后,这个曹忠大人便出面找到我父母下了严令:要么他就以‘欠税不缴’之罪将我们全家抄为官奴流放边塞,要么我们全家就从此依附为他名下的‘隐户’,给他府中为奴为婢,这两条出路只能任选其一!我的父母族人抵挡不住,为了避免家中男丁世世沦为官奴,就只得做了他府中的‘隐户’……而我,因为是女儿出身,就作为私婢被送到他开办的天香阁为他招嫖赚钱……”

司马师听到后来,已是暗自心惊不已,长安郡屯田部的田租比例居然达到了“官七民三”?父亲大人当年就是察觉民屯之制未免伤农太甚,才在四方军镇大兴军屯之业以解民困的。按理说,朝廷自黄初三年军屯之制大行以后,就不应该再有什么借口在民屯之部增加他们屯田客的租税负担了呀!他们的田租比例怎么还会从五成逐渐上升到七成?难道是曹忠他们背着朝廷擅自加重了这些屯田客的租税?想到此处,他心念一动,忽然开口问道:“去年和今年你们家的粮食收成如何?有没有欠收?”

“近几年光景还不算太坏。去年我们全家上缴的田租税粮是一百六十余石。”青雀儿哀哀而道,“今年我们家又交给了曹忠一百八十余石……屯田部来人催收田租,反正都是由他们随口说了就算,又没什么定数。他们每年留给我们一家老小糊口的粮食,大约只有六七十石……”

司马师一听,心底暗暗震怒,却不露在脸上:“那么,你们长安郡屯田部有多少户屯田客?”

青雀儿思索片刻,低低答道:“我们长安郡民屯部共有一千三百户屯田客。”

司马师在胸中暗暗盘算了一会儿,照青雀儿的说法,仅是曹忠所辖的屯田部就收取了屯田客至少二十三万石田租!但曹忠居然还向自己谎称他辖下的屯田客困窘之极,无粮上缴!这当真是欺上瞒下,窃取民脂民膏!

就在这时,他忽觉背心一热,青雀儿那丰润柔美的胴体不觉已贴了上来--他正自惊愕之间,耳根处一阵香甜的气息轻轻掠过,传来了她那细细的声音:“公子小心!室外有人来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青雀儿已是装成情欲勃发一般从朱唇间淌出了一串柔腻动人的娇喘呻吟,声音顿时便似一泓春水般荡漾在整个雅室的空间里。

司马师立刻明白了这是青雀儿在演戏给外面监视他俩的人看,就也佯装着出声喝斥道:“你这小淫妇!手上轻着点儿!掐痛本公子的臂膀了……”

他俩就这么一喝一和地演了近三刻钟的“双簧戏”才停了下来--外面在门窗边附耳窃听的人也终于走了。

室内一片寂静之中,青雀儿低低地道:“公子,真是难为你了……”

司马师面朝着榻床里边摆了摆手:“事急从权,也是迫不得已。不过,本公子还有疑问:你们如果觉得在屯田部里的租税太重,完全可以自行退出嘛,何必非受他们的束缚不可?太祖武皇帝当年不是也有过这样的诏令,‘屯田之客,乐为国劳者乃取,不欲者勿强’吗?曹忠他若逼迫你们为奴为婢,你们还可以向御史台举告他呀?!”

青雀儿笑得十分心酸:“司马公子您这话便是说笑了!我们自行退出了民屯,又敢往哪里去?国家对我们这些失地流民又没有分过田地!更何况曹忠他们为了榨取我们的血汗和劳力,根本就不会让我们自行退出!至于您说的要我们去洛阳举告他,那更是不可思议--这曹忠乃是宗室皇亲,我们区区草民如何举告得了他?我们是告也无门,退也无路,就只得任他宰割了!”

听到这里,司马师又暗暗动了无明业火。照她这么说来,就真的无人制约曹忠这厮祸国殃民、损公肥私的倒行逆施了?魏朝十余年之煌煌盛世基业,完全是由我父亲大人一手打造而来,怎能轮到曹忠这等的“蛀虫”来妄加毁坏?我司马师焉能对此事坐视不理?

他正欲开口,却听背后青雀儿的声音倏又热了起来:“不过,皇天不负苦心人--司马公子,阮籍老师向我们谈起了您是刚正不阿、执法如山的青天大老爷,我们可算把您盼来了……”

司马师听罢,心头顿时如电流一般涌过一阵深深的感动,张了张唇,最后只低低吐出了这一段话:“夜深了,你先睡了罢。那些事儿,总是能破解得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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