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该片中“梁以晨”是在男友怀里悄悄死去,画面唯美得让人心疼,面对媒体,她坦言饰演“梁以晨”的心情。她说,对这样浪漫剧情不报期待,她个人认为,最浪漫的举动就是希望“和情人坐在夏威夷的海滩上,享受阳光的热情,吹着徐徐海风,享受两人世界,过程不必太过繁杂。”在与蒋友柏相恋的过程中,她也遇到了很令她苦恼的事情,她表示;“我和蒋友柏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在媒体夸张的解读下,好像还很年轻的我们就要踏入礼堂。这样的结果并不令我开心,因为因为我感到,现在的林姮怡好象活在蒋友柏的光环下,早知如此,我宁可回到那个没有人认识的林姮怡阶段。”
为了不影响女友的事业,蒋友柏在媒体面前亦几度否认与林姮怡的恋情,直到2003年1月23日,蒋友柏的母亲方智怡证实她的长子蒋友柏与林姮怡已订婚,且准媳妇已怀身孕,2月择日完成婚礼。她还表示希望外界不要过于过问小孩子的事,因为小孩子是应该保有清新,不要有政治色彩。这也意味着蒋家第五代即将诞生。
与此同时,林姮怡的母亲也看好这场婚姻。友柏的岳父现任花莲慈济医院院长林欣荣开心地说:“想当年我20岁就结婚了,姮怡现在已26岁,我嫌太晚了,早该结了,我也该升格当阿公了。”林欣荣接受记者采访时,显得非常开心,他一开始仍很保守的说:“喔,都是看到媒体报道才知道的,都没有人跟我报告,我还要来问一问”,后话匣子一开,林欣荣便先称赞准女婿蒋友柏“烧的一手好菜,功夫好到可以办桌!”对于未来准女婿赞不绝口的林欣荣说:“小两口已经交往很久了,要结婚是好事,祝福他们,友柏也很照顾姮怡,脾气又好,他的家教也很好。”平时两家就有经常来往,前一阵子林欣荣的儿子结婚,友柏也来参加,其实关系早就很密切。
花莲慈济医院院长林欣荣是台南七股人,在神经外科拥有极高的地位。他曾担任“三军总医院”神经外科主任,并以“钥匙孔手术”为微创型手术写下新页。2002年接任花慈济医医院院长后,更在父亲节前夕亲自执刀,为高龄父亲林炎山成功摘除脑部血管瘤,作为送给父亲最特别的父亲节礼物,尤其在台湾医学史上留下佳话,迄今许多医生都还难忘他“胆大心细”的这一刀。诚如林欣荣说,为自己父亲开刀,只要“胆子大一点,肠子硬一点”就可以了。
林欣荣的胆大细心似乎也遗传给自己的女儿,在挑选另一半时,也是大胆心细,才选中蒋家的第四代蒋友柏。而即将嫁入蒋家的林姮怡谈论自己与蒋友柏的恋情时说:“不论外界怎么看我和蒋友柏的交往,但就我的立场来说,男人的外形和家世背景不是我衡量另一半主要原因。我很重视男人说话时的感觉和气质,能聊得来,并且能从对方身上学习,才是吸引我的重点。”
2月8日晚,蒋友柏和林姮怡在台北市一家俱乐部举办了婚宴,新娘戴着婆婆方智怡赠送的银金色项链。这场婚礼只有6桌酒席,谢绝所有媒体记者的采访,应邀出席的亲友也很低调,双方共只宴请了亲友约60人,其中包括男方亲友的连方、前台湾故宫博物院院长秦孝仪、前“行政院长”郝柏村等。至于女方的亲友则包括了沈国梁、林碧玉等。方智恰则用歌声庆祝,年事已高的方老太夫人特别弹奏钢琴,场面温馨。因国民党主席连战晚间南下台中为台湾灯会点灯,连方代表连战、前“国防部”军医局局长沈国梁担任男女双方的证婚人。这对新人穿着深色的礼服,婚后将息影的林妲怡,显得明艳动人,看不出是怀有4个月身孕的准妈妈。与此同时,去年结婚的蒋友松的妻子徐子菱亦有喜,看来不久以后蒋家第五代也即将来到人世间。
五、蒋孝勇次子蒋友常
比蒋友柏小两岁的蒋友常虽然没有哥哥那么出名,但是他谨记父亲蒋孝勇的遗愿:决不从政。
蒋友常是蒋孝勇和方智怡的第二个儿子,比蒋友柏小两岁,生于1978年。与哥哥蒋友柏长得十分相像,也是高高的个子,但眉眼却酷似母亲方智怡。在他8岁的时候,母亲曾提议带哥哥友柏去加拿大求学,后来虽未实现,可是父亲却特别允许母亲在林森路租下一座几百坪的住宅,让她在那里开办一所怡家幼儿园,还在幼儿园不远开办了一家怡兴花苑,请人在那里种花养花。小友常不明白为什么父母要从事那种没有利益的事业,但是他也感觉出不寻常的氛围,尤其是祖父蒋经国逝世后。
两年后,父亲突然决定去加拿大旅行,年幼的友常听说出去旅游,自然双手赞成,其实他不知道父亲去加拿大的真实意图乃是为不久的将来移民加拿大作先期考察。1988年8月18日,小友常随着父母和哥哥蒋友柏乘飞机到达加拿大首都渥太华,下榻一家距离国会大厦不远的旅馆,这是一座友常从未见过的意大利哥特式建筑。在渥太华逗留的几日中,他发现这儿的气候非常凉爽舒服。他喜欢站在旅馆窗前,遥遥望着那列多运河附近的联邦广场,而矗立在广场中央的巍峨高耸的花岗岩纪念碑,常让他想起台湾的圆山饭店。
与哥哥友柏不同,友常是个喜欢沉默的斌子,他经常一个人在寂静的环境里思考问题。就像这次父亲突然带全象来到加拿大的举动令他费解,然而很快他就从父母的悄悄谈话中了解父亲的愁苦心情。“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就是想寻找一个世外桃源似的地方,从此过隐居的生活。”几天后,友常又跟着父母和哥哥乘飞机飞往加拿大东北部名城魁北克。这里仿佛是另一个天地,十分寒冷,尚未进入深秋,片片枫叶就已泛红。
接着,全家又到魁北克的蒙特利尔市区游览,这里不仅寒冷,而且人非常稀少,建筑是他喜欢的蒙特利尔古典式法国建筑,它们大多是临山而筑的小楼和屋舍,房屋的墙壁非常厚重,一律是由大青石砌成。更使他奇怪的是“中国人就更少了,街上出现的人,大多是美国人、英国人还有法国人”,独不见中国人。可是父亲却异常兴奋“好,这地方真好!”“爸爸,你为什么喜欢中国人少的地方呢?”少不更事的友常实在不理解父亲的想法,他睁大一双茫然眼睛,觉得从前极具远见的父亲越来越不可理喻。
在蒙特利尔:父亲带着友常和哥哥玩得很开心,友常也和哥哥友柏一样隐隐觉得他的少年和青年将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渡过。然而有一件事情颇令友常棘手,因为蒙特利尔的通用语言是法语,可是在台湾他与哥哥都是学习英语,他害怕不能适应。幸而母亲注意到他的担心,开导他说:“由于地理位置的特殊性,魁北克省是法国以外第一个专以法语对话的城市。也好,将来如果我们当真实现了移民计划,咱们全家就可以在这里学法语了。虽然初步学习不习惯,可是,将来对你和友柏会大有益处。因为二十一世纪的世界里,需要有一批善于讲多国语言的人才。友常,你们如果真想成为有用的人,就要多学几种外语,这并没有什么害处。”听了母亲的一席话,友常才慢慢宽心了。
果然,就在他们回台湾后不到半年,即1989年3月,友常随着全家人来到了蒙特利尔,在一座位于蒙特利尔东山坡上的房子住下,父亲将他送进一家私立学校小学部读小学五年级。转眼三年过去了,友常和家人在蒙特利尔过得很快乐,尤其是父亲的变化令他欣喜。因为过去父亲对他们兄弟俩经常发脾气,很少与他们谈心,现在父亲不但不对他们乱发脾气,而且还和他们聊天。但是有一次他却和哥哥与同学打架,原因是那几个来自台湾的同学当着他和哥哥友柏的面大骂曾祖父和祖父,两人听不过,遂和他们扭打起来。父亲知道后,训导他们一定要低调,不要与他人起争执,毕竟过去的一切都已成历史了。此后,友常牢记父亲的教诲,在学校尽量保持低调,专心于学业。但是,纵使他努力地学习,他的法语考试总是难以过关,这将影响着他未来的升高中乃至升大学。其实他的哥哥友柏也遇到了相似的情况,为了解决矛盾,1993年秋,全家又举家迁到美国旧金山定居,友常则进入一家高中学校学习。
在那儿,友常过得很快乐,因为那里的华裔人士并不十分关心台湾的政局,对蒋介石和蒋经国也不常议论,所以友常不用在压抑的环境中生活,学校里的同学给他另眼相看的难堪。友常能够安心地学习,当然有付出就有收获。蒋友常在学校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是大家公认的高材生。可是父亲蒋孝勇对友常和哥哥友柏的期望令他不明白,父亲曾对他说:“不要忘记你们是蒋家的人,我不要求你和友柏的学习成绩成为全班第一名,也不是第二名和第三名,我只要你们永远排在全班的前三分之一,那我就满足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因为在我看来,你们的智力只能达到这个水平就行了。你们不成为依赖家庭生存的纨绔子弟,就说明我这爸爸没有白当。至于你们能成为学习的翘楚,当然是更好,但我不要求那样。因为大家都不是圣贤,对你们要求过高,就是一种不公平的行为。”见父亲如此开通,友常觉得有这么一个开通的父亲,他感到放心多了。
“孩子,如果一个人出生在优越家庭里,那就注定他的前途要受到影响。只有通过挫折和失败才会感到,为什么古人说富贵家庭难出才子的原因了!”在哥哥友柏进入纽约大学不久,父亲蒋孝勇又对儿子推心置腹地交谈。“爸爸时常在忏悔自己没有好好珍惜自己的童年和少年。本该好好求学的时候,我没有好好利用这宝贵的时间。所以我希望你吸取我的教训。我不否认自己生活在政治家庭里苦恼。如果说我没有接触到政治,那是骗人的。但我很好强,在少年时期我就立志:决不背上家庭包袱,决不做八旗子弟。”
友常明白父亲的深意在于既不要忘记自己是蒋家人,又不要依赖蒋家的余荫庇护,变成人人憎恶的纨绔子弟。蒋友常决定不辜负父亲对自己的期望,他要凭借自己的努力考取大学。
和哥哥蒋友柏一样,蒋友常亦进入纽约大学读经济专业,2001年6月毕业后即到哥哥的电脑公司工作,从低层做起。不久凭借自己的能力升为业务主管。在母亲方智怡眼中,蒋友常和哥哥蒋友柏一样,都是孝顺听话的好孩子。
1995年夏,友常和哥哥一样,借着自己优秀的学业考上了纽约大学,而他选择了经济专业。他没有忘记父亲的叮咛,不要涉身政治。在大学里,友常一心埋头苦读,很少过问与己无关的事情,所以在学校的日子却也安宁舒服。谁知,突然有一天友常接到母亲的电话,显然从母亲焦急的语气中友常觉察家中定有事发生。于是,他和哥哥商量先由他回家看看情况再作打算。1996年元旦过后,友常就乘飞机回到了旧金山。
1月6日,母亲不安地向他透露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友常,本来你父亲今晚就应该回来,可是都这个时候,还不见他身影,我担心他在台北发生什么事。”友常听后,起初以为母亲担心台湾当局会对父亲不利,可出乎他意料的是母亲忧虑的是父亲的身体健康。“你父亲在圣诞节的第二天晚饭时吐了血。”这个消息对友常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一向身体健康的父亲怎么可能吐血呢?友常开始不安起来,他隐隐觉得灾难又开始向本已平静的家庭袭来。
果然,l月9日,父亲在台北“荣民总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了,父亲患了食道麟状上皮癌,而且已确定为晚期,“荣民总医院”特别组成了一个由食道癌专家参加的手术小组准备在1月10日为其动手术,母亲已于当天赶往台湾。友常带着这个悲痛的消息回到纽约大学向哥哥告知。两人心情均无比沉重,他们已无心专注学业,时时刻刻牵挂着父亲的病情。父亲经过那场大手术后,显示出极度疲惫虚弱。见父亲如此神态,友常决定向母亲提出休学以回家陪伴父亲。母亲同意了友常的请求,因为她知道此时此刻儿子在蒋孝勇身边是对他最大的安慰。
休学后,友常就一直陪在父亲身边,经常带着父亲去打高尔夫球,这也是父亲惟一能够参与的体育活动了。然而,父亲在经过几次手术后,迫切希望回大陆看看老家溪口,再了却祖父蒋经国爬黄山的遗愿。友常虽不希望父亲劳累奔波,可是他心知父亲的日子所剩不多,应尽可能满足他的一切愿望。因此,全家人商议,由哥哥友柏陪伴父亲先行,友常则和母亲、弟弟友青晚一步从旧金山飞往香港,其目的是防止被新闻媒体发现。虽然经过手术,父亲的病暂得控制,可是就在友常与母亲弟弟到达香港的当天,他得知父亲又吐血了,更为可怕的是父亲还患有脑瘤,一切都太突然了,友常一时难以接受,他真不知以后该如何是好,他常常独自暗暗流泪,悲叹上天对父亲的不公。
但是父亲比他想像中坚强得多,在重病的情况的下,他依然决定按原定计划去家乡祭祖,十几天的旅途终于将父亲仅有的生命力给消耗殆尽。父亲没有完成爬黄山的愿望就不得不再次进“荣民总医院”进行治疗,可是医生们亦无力回天,1996年12月22日,友常见父亲已脉如游丝,便叫上哥哥一起去街上买了一套黑色西装,并为父亲准备了一套颜色适中的衣服,当夜,父亲在祖母蒋方良的呼唤声中与世长辞。手捧着父亲早在1996年1月8日留下的遗书,友常潸然泪下,他暗中发誓谨遵父亲遗命,决不从政,“我们家庭和中国现代史之间,总要打个休止符。”父亲的话在友常耳边久久回荡,挥之不去。
2001年夏,友常顺利地从纽约大学毕业了。历经多年的磨炼,蒋友常长大了,他的身材虽然没有哥哥友柏高大魁梧,但他极像已经病逝四年的父亲蒋孝勇,生得瘦削精悍。方智怡亦非常关心次子对未来的打算,自友常回来后,她就不停地询问友常将来干什么。其实蒋友常早已打定主意,他希望像哥哥友柏一样,成为一个商海的弄潮儿,以经商为业,不负父亲生前的忠告。
方智怡对于次子的志向非常满意,然而,她以自己几年在商海中搏击的经验告诉儿子,从商虽好,但也并非易事,需要从头做起,一步一步爬上来,方能取得最后成功。蒋友常深切体会到母亲的用心良苦,他决定到哥哥友柏的电脑公司打工,从低层做起。很快,蒋友常便进入哥哥蒋友柏的“新宏大”电脑公司当一名打工仔。功夫不负有心人,蒋友常通过自己的勤奋努力,加之哥哥从中扶助,不久他就升为业务主管,亦是蒋友柏的得力助手。兄弟两人齐心协力,公司的业绩一年赛过一年,可谓如日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