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的事情之所以能这么快解决,释然也是听从了文沫的建议,他想第一时间将这消息告诉文沫,甚至想和她一起庆祝一下。刚到公司门口正好看到文沫从电梯口走出来,他嘴角不自觉的一勾,脚步也随之加快的迎向她,却见她一阵风的从自己的眼前跑过。
释然愉悦的神色在这一刻蓦然僵住,转身想要叫住文沫,只见一辆白色的迈巴赫缓缓驶入停在了公司门口,驾驶位上走下一人,这人的出现使得释然到嘴边的文沫二字生生的咽了下去。
他听到文沫柔柔的唤着谭文柏的名字,听到她带着娇嗔的语气数落着谭文柏,说出来的话透着的都是对谭文柏浓浓的关心。而那谭文柏望着文沫眼里满满的宠溺和柔情……
释然只觉刺眼到双眼酸涩,心像是被刀子剜了一样,双手在不知不觉中紧握成拳,这种感觉他很不喜欢。
谭文柏还在车上的时候就看到了急匆匆跑过来的小女人,嘴角不自觉的一弯。刚走下车就听到小女人类似关心的责骂,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余光不经意的扫向站在大堂看着他们眸光暗沉的释然,他轻移步子直接错身与文沫换了个位置,高大的身影将她罩住,隔绝了释然的视线。
释然的脸色在谭文柏那种幼稚的行为下倏地一黑,转身离开。
文沫没有看到释然,更没有注意到谭文柏那种占有欲的动作,一心想着他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的情况下乱跑心里不免有些生气,语气有些急的道:“你在休养阶段,没有什么事情比你身体更重要的了。而且医生说你的身体太虚弱,不能开车,你居然一个人开着车到处乱晃,你要是不听医嘱,我就……”
“你就什么?”谭文柏笑得如沐春风的截断她的话,长臂一捞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促狭的问道。
文沫因为他的动作脸色红得滴出血来,眼睛不由的四处张望,见不少人频频看向他们这边,一股热流再次冲向头顶,脸色火辣辣的灼烧感让她有种想要遁地的赶脚。奈何眼前的男人故意似的,想要挣开他的禁锢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不由恼羞成怒的道:“谭文柏,这是公司门口。”
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啊,以后让她在公司怎么见人啊!!!
“那又怎么样?”谭文柏笑得如同一只狐狸,这样一来谁都知道她是名花有主的人了,他这是宣示他的主权:“你未嫁我未娶,咱俩正常拍拖又不碍着谁。我们秀恩爱,他们看着只会觉得羡慕嫉妒恨。”
“……”文沫满头黑线的瞧着眼前的男人,以前她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这么幼稚了!
“沫沫,我很开心。”谭文柏索性抱着她,头轻搁在她的肩颈上,闻着她身上属于她特有的味道嘴角又是一咧透着几分孩子气的道:“我终于等到你了。”
七年来的守候,七年的追逐,七年来的患得患失,七年来那曾经他对这份感情的不自信,每一步他走的异常的小心,异常的彷徨,他怕他的一步错便造成与她的错过,于是只能远远驻足。
如今,他小心翼翼守候了七年的感情终于有了她的回应,即便是离他想要的还差了那么一点点,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用十分来为他的这段感情打分,只要她有一分的心思在他的身上,他绝对不会放弃,他会努力得到她余下九分的爱。
沫沫,你可知道爱你是我这一生中做过最好的事情!
文沫因为谭文柏的一句话安静下来,心头一酸眼泪就这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不管不顾的紧紧的回抱着他,埋首在他的怀中,心被他感动的一塌糊涂。她觉得自己是无比的庆幸,庆幸自己没有错过他。
她想,这个男人爱了她七年啊,这是她这一生遇到过最幸运的事情了!
“文柏,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
她知道他等得太久,他需要她的肯定,也需要她的坦诚布公,这是对他的公平。他爱了她那么久,在她那段最艰难的日子里她却不知道有一个人一直默默的陪在自己的身边,陪着她哭陪着她笑,帮着她铺平布满荆刺的前路。
如今想来,她就忍不住的为他心酸,心尖上都为他疼痛着,他爱自己到底有多深才能做到这样的隐忍!她又何其有幸得到他的垂怜,这个男人她绝对不会再推开他,也绝对不会放开他的手!
谭文柏因为她的一句话一瞬不瞬的望着文沫,灼热的光芒如同火焰般似要将她燃烧,揽住她的双手完全不受控制的抓住她,弄痛了她也不自知,只想只想只想再听一次从她口中说出来的那三个字:“沫沫,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文沫本想捉弄一下他,只是触到他迫切的想要得到肯定答案的光芒,情不自禁的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一下他的唇,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文柏,或许现在我不够你爱我,但是我会努力,努力在以后的日子里爱你比你爱我多。”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袭上她的唇,此时此刻的谭文柏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情,他用行动证明她的答案带给他多大的震憾。
两人坦白后的日子越过越腻歪,谭文柏尤为明显。在文沫没有坦白之前他还有所顾忌,得到文沫的感情回应后,他完全化身为禽、兽,将文沫扑倒啃得满身都是暧昧的印记,尽管他们还未到最后一步,但对文沫来说都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