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仙疑惑的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就看到未来师娘正和一个男人交谈着,那个男人好眼熟。她想了一会也没能想起这男人是谁,不过见那男人看文沫的眼神……就好像狼看到猎物一样发光,恍悟过来:“完了,师父的情敌出现了。”
陆小斌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她的头,凉凉的说:“我表哥的魅力是释家二少能超越的吗?”
“我就说这男人看的有些眼熟,原来是释家二少。”她若有所思随即猛的看向陆小斌:“你说我们要不要提醒师父,有人对师娘图谋不轨。”
“我说秦若仙,你对你师父就这么没信心吗?”陆小斌刀子眼嗖嗖的刮向她。
“这不是信心不信心的问题,而是……爱情中有一种磁场,两人之间无形之中的那种如磁铁般相互吸引的磁场,懂?”她瞅了一眼陆小斌摇了摇头:“算了,跟你这小屁孩说这些你也不懂。”
小屁孩?陆小斌瞪着眼前还不知自己说错话的女人,他真的很想很想掐死她。但是和她的年龄相比,年龄的确是他的硬伤,谁让她比自己早出生了四年!
此时此刻,他一点不想再和她说话,一点都不想。偏偏她还不知死活的一边揪着他的衣服,一边在碎碎念的说:“我们要不要去和沫沫姐打招呼?或者叫师父来救场?小斌斌,你说要不要?”
“秦若仙!”忍无可忍,他压低声音的低吼。
秦若仙无辜的看着他:“干嘛?”
“……”陆小斌瞧着她一脸的无辜样怒火窜烧腹中,狠狠的瞪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你放心,你敢保证释二少不是沫沫姐的菜。”
未免她继续说出让他失去理智的话,他丢下一句我去下洗手间甩头离开。
秦若仙没在意陆小斌突然而来的怒火,做为师父的眼线她还是很尽心尽责的发了一个短信给自家师父,内容如下:师父,释家二少要挖墙角。
一分钟后自家师父回了一个短信:你放心,师父才是你师娘心中的那颗菜。
……卧槽,师父这么有信心师娘是属于他的,为啥还要她去当眼线?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有木有?
将手机放回包里,她想着还是上去和沫沫姐打声招呼比较好,忽然听见一个男人说:“这位小姐,我们老板想和您谈谈。”
她看了一眼说话的男人,然后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她所在的位置此时就她一人在,很明显这个男人说的就是她。
……
……
其实,在秦若仙和陆小斌进展览厅的时候文沫就看见他们了。今天的发布会她也迟到了,同样也错过了释然的开幕词。只是她没他们那么幸运可以自由的出入,而是一进展厅就被释然的秘书请进了指定的位置。
单琳并没有来参加这个新闻发布会,文沫觉得这样也好,看不到她至少心理的负担会减低些。
上次和释二少不欢而散后她就告诫自己不要再与释家扯上任何的关系,没想到只隔了三天的时间她又来到天龙集团,而且还坐到了天龙集团法务部的指定位置,办公台上摆着介绍卡,黑色的大字那么醒目:法务部律师顾问文沫。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戏剧化,你不想扯上关系的偏不如你愿。所以,当穿着一身正装高大贵气的释然站在她眼前的时候,她时刻提醒着自己,站在眼前的男人就是一头狼,能远离尽量远离。
“文律师,欢迎加入我们天龙集团。”释然看着文沫嘴角微勾,伸出手。
合同还没有签,她什么时候答应加入天龙集团呢?文沫心里岔岔,看着他伸出来的手内心挣扎,最后还是伸出手与他的手交握。
远离远离……说好的远离结果进了狼窝。职业性的扯出一抹笑,她语气清冷的道:“释总,合同还没签之前一切还未定。”
释然微愣似是对她的回答有些意外,不在意的一笑:“我还以为文律师已经做好了决定。”
“即便这个决定已经下了也不是我所愿的。”她知道他一定明白她的意思。
释然不可置否,他做事向来不看过程,只要结果。
两人坐下来聊的时候,秘书很识趣的拉开移动护拦将他们与外界隔开来,接着再递上一份文件给文沫。
文沫接着文件打开大致看了一眼,还是上次的合同,里面的内容什么都没有改变。“第十条第二条只要取消我马上在合同上签字。”她将合同推到释然的面前,眼神坚定,语气坚决。
释然扫了一眼第十条的第二条,这条是针对她的人生安全特意加进去的,没想到她对这条也这么排斥。手指轻轻的敲在桌面上,他若有所思的道:“我们公司也是出于你的人身安全着想。”
“我非常感谢贵司能想的这么周到。不过,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法律顾问,做的事情也是最基本的审查工作,更何况在合法经营的天龙集团里工作能有什么危险的事情?我想释总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在天龙发生。”
释然想说些什么就见她站了起来。
“释总,你要是考虑好了再让秘书联系我。”说来说去,文沫是不甘心,不甘心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牵着鼻子走,不甘心释家大少娶了琳又将她置于难堪的境地。现在她无法替琳做什么,也无法撇开琳不帮她。只能找回那么一点点的尊严,至少,她的自由不能被他们剥夺。
望着转身离开的文沫,释然眸光沉冷,这是她第二次给他甩脸离开。眼看着她就要走出展览厅,他迅速的起身大步追了上去,叫住她:“文律师,等等。”
文沫停下步子看了一眼外面阴云密布的天气,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弧度,转身之时一脸淡漠,问:“释总,还有什么事吗?”
她的态度让释然很不舒服,以往都是女人倒贴于他,如今却被同一个女人甩了两次脸色,望着一脸淡漠的文沫,这样的她激起了男人心里最原始的征服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