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什么,事实就是如此。”沈若寒正色道。
“切。”凤栖霞笑道,“瞧你那高兴的劲!不过,也别说这以后发生的事,全都是你太师父一力说服其他三人的,‘天脉’才变得这般扑朔迷离……”沈若寒眨了眨眼,奇道:“他们与‘天脉’又有什么干系?”
凤栖霞没好气道:“你又来打岔!”沈若寒辩道:“是你东一扯西一拉,让我摸不着头脑。”凤栖霞摆了摆手道:“好,言归正传。”沈若寒道:“早该如此。”凤栖霞狠狠瞪他一眼:“我曾祖父与窦卓然携手而去,一去就是三个月。两人论文论道论武,凡是人间应有的学问,他们几乎都较量了一番。两人对彼此都是又敬又重,英雄相惜。最后虽然以平手结束,我曾祖父却认为窦卓然高他半筹。这次历时三个半月四大宗师相互切磋较量,本就要结束了。”凤栖霞说到这里故意一顿,引得沈若寒奇心陡涨,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离奇之事,哼,既然她说到‘天脉’,必然与‘天脉’有莫大的关联,于是道:“莫不是与‘天脉’有关?”
凤栖霞笑道:“算你还不笨。”沈若寒道:“什么叫还算,本来就是。”凤栖霞冷哼一声道:“就在此时,整个天极山都地动山摇起来,山石滚落,树木折断,响声震天。”沈若寒惊道:“地震了?”说完又觉得不妥,既然与‘天脉’有关,哪还有什么地震!
凤栖霞不与他争嘴,继续道:“小半会儿,天极山终于停止了动摇,此时,只见辽茫的苍穹上出现了四道极其绚丽刺眼的光芒,划着优美的线条坠落下来,一声巨响,对岸山峰上陡然放出一片白茫茫的光来,紧接着便出现了一副巨大的画面出来。画里有许多穿着奇怪的人:男的颈项上系长条子,女的露臂坦胸,鞋儿前尖后高,走路‘叮咚叮咚’直响……”沈若寒听得目瞪口呆,不知所以。这种离奇之事,就像是《山海经》中故事,虚幻而飘渺。
“还有许多人骑在两个轮子的车上,它居然没有摔倒下来,真是神奇极了;更有在宽阔的官道上,有四个轮的铁盒子,它居然比那些两个轮子的车快多了,眨眼之间便消失在官道的尽头……还有许许多多的事物,就是讲不出它们的名字,你说奇怪不奇怪?”
沈若寒听得气血翻腾,一头雾水,双眼瞪得老圆,忽道:“这些你从何得知?是你曾祖父说的?”凤栖霞不答他话,自顾自地说下去:“大约半柱香后,景象便已全部消失。我曾祖父就与其他三位赶了过去,想一看究竟。
“赶了过去,只见有四块闪闪发光的石头。席仲玉伸手去拿,却不料被那块石头灼伤,满手水泡,疼痛不已。我曾祖父于是叫大家小心,等一段时间后再说。如此这般过了三天,四人来到这里。大家有鉴于上次的教训,手中都裹了厚厚的布。谁知道当我的曾祖父去拿时,厚布居然着起火来,幸好我曾祖父功夫了得,一沉手,厚布便已成碎条,纷纷带着星火掉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