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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绿光(5)

坎贝尔小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举止优雅的勇士出现在甲板上,摘下礼帽向大家致敬,然而他并不知道是这位年轻姑娘放弃了观看绿光的最佳时期挽救了他的生命,更不知道他已在姑娘心中烙下了印迹。

坎贝尔小姐满脑子都是离奇的想象,她把考瑞威尔坎漩涡遇险事件和绿光混在一起,可以肯定的是前者与后者一样都不明朗,雾气使后者模糊不清,姓名与身份的不明则让前者可望而不可及。

在这以后的四天里,她都跟随两位舅舅与尤尔西克劳斯先生呆在一起,但年轻学者似乎并不珍惜这难得的机会,在看到云雾时,他就解释云雾的形成,以及构成它的每一种物质的科学分类,他只听到和看到自己,只顾自己涛涛不绝地讲,根本没注意到坎贝尔小姐的态度。

一开始,坎贝尔小姐还能很有礼貌地仔细听他的科学理论,渐渐地,她开始看别处;抬头去看杜罗莱城堡;最后,干脆低头看着自己精美的鞋尖——这是一位苏格兰女孩能做到的最不加掩饰的冷漠标志,一种极端的不满,不光对谈话的内容,也对谈话者本人。

第五天,麦尔维尔兄弟从气压计指数上获得了一个好消息——上升了几度。

十点钟,太阳露出了它清晰的面孔,光芒四射,大海也显示出它那干净明亮的蓝色。

晚上五点,一辆专供出游用的四轮敞篷马车准时停在了喀里多尼亚旅馆门前,毫无疑问,这是为坎贝尔小姐准备的。

过了一会儿,马车上的乘客出现在旅馆门口,不过,错了,只有三位,那么另一位呢,那个麦尔维尔兄弟心目中外甥女婿的最佳人选怎么迟到了?他不怕坎贝尔小姐生气吗?

生气也没有办法,一篇不可放弃的科学论文挡住了他的步伐。

车夫的长鞭梢轻轻掠过四匹马,马车便踏上了由奥班去克拉干的路。

在看到海平面之前,坎贝尔小姐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沿途的美景。他们正在穿过凯尔雷雷岛与苏格兰海岸之间的火山岛,岛上有绿葱葱的树林,被阳光分成了两半,还有一些丹麦人的城堡遗址围着岛的南端。

“这是麦克·道格格斯·德·洛恩的旧居。”西布指着城堡说。

“这是我们家族的荣耀,”萨姆补充道,“因为它是坎贝尔家族摧毁的。”

过了凯尔雷雷岛,马车走进了一条通往克拉干村的狭长的小路。过了克拉干村,马车驶入了人工地铁——连接塞尔岛与苏格兰海岸的桥梁。三十分钟后,马车停在了一条沟壑深处,坎贝尔小姐一行三人走下马车,登上了一个山丘较为陡峭的山坡,在临海的岩石边缘坐了下来。

现在,再不会有阻碍坎贝尔小姐观看绿光的物体了。转向西面:既没有伊斯达勒岛,也没有伊尼施岛,这两个岛靠着塞尔岛。在赫布里底群岛最大的岛之一——马尔岛东北面的阿达里斯岬角以及西南面的科隆寒岛之间露出一大片海平面,过一会儿,太阳将在那儿将它的炽火浸入水中。

站在天文学角度上来看,每年的这个时候,在此纬度,晚上七点四十五分太阳都会准时在阿达里斯岬角处落山。

不过,再过几周,科隆寒岛将掩去它的光芒。

今天晚上,的确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现在,太阳正沿着一条弧行轨迹滑向水天交接处。

在天边的太阳放射出刺眼的红光,尽管这样,坎贝尔小姐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大火球,她不会放过它,一丝一毫也不会。

突然,坎贝尔小姐的眼前出现了一线又细又长的小云团,它把太阳分成了不等的两部分,然而,太阳仍在不停地降落,云团也不落后。

当太阳变成了一弯极小的弧时,小云团恰巧给太阳最后一道光辉戴上了面纱——即而成了水天相接的分界线。

满怀希望的坎贝尔小姐目睹了全过程,随着太阳的消失,她的好心情也无影无踪了。

此次观察在坎贝尔小姐的叹息中宣告结束。

贝丝夫人的话

在回喀里多尼亚旅馆的路上,既有规律而有节奏的马蹄声显得格外响亮,很长时间以来,似乎没有人愿意打破这片寂静。

事实上,坎贝尔小姐大可不必为此次观察的失败而懊恼。因为气候宜人的季节还会延续六周多,谁也不能保证在这一百多个晚上都是雾气弥漫,所以观看绿光的机会有一个……

十个……几十个也不止。

接下来的两天,薄雾一直笼罩着天空,但傍晚时,太阳的余辉布满了天空,绚丽多彩。使海平面成为了善于运用色彩的画家的令人眩目的调色板,所有的游客都陶醉在这幅五光十色的美景中,只有坎贝尔小姐一心想看到那幻想中的另一种颜色。

坎贝尔小姐除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赌气外,什么也不想做。但她也不是一味地想令她心烦的观察,事实上大部分的时间都被划桨的青年小伙子占据着。

这种关闭,直到贝丝夫人的出现才结束。

坎贝尔小姐在贝丝夫人的陪伴下来到多诺里-卡斯尔城堡散步以排解心中的沉闷。这儿,常春藤爬满了老墙根,远处,奥班海湾的凹入处,凯尔雷雷岛苍凉的外表展现在余辉下,马尔岛西边的岩石正遭受来自西大西洋的风暴侵袭。所有的这一切都透着一种凉意。

坎贝尔小姐的目光直视远方,似在观赏那里的迷人景色。可她真是在欣赏吗?

这时某段回忆,某些画面仍在脑海中浮现,可以断定,那上面的主角绝不是亚里斯托布勒斯·尤尔西克劳斯先生。这位年轻学者如果能听到贝丝夫人这天谈到他时发表的那些发自内心的意见,一定会黯然伤神的。

“我一点也不欣赏他!”贝丝夫人反复地说,“我一点也不欣赏他!从我见到他的第一面起,他一定是自私的马克家的人!真不知道麦尔维尔先生是怎么想的,竟然会选这样一个人做他们的外甥女婿。“帕特里奇更不能忍受他,这我知道,您呢,坎贝尔小姐,您对他的印象如何?”

“谁,对谁的印象?”坎贝尔小姐根本没听贝丝夫人说的话。

“那个考虑的人……门当户对的。”

“您认为我会考虑谁呢?”

“当然是亚里斯托布勒斯·尤尔西克劳斯啦,难道麦尔维尔先生还选择了别人吗?”

这位直言不讳的老管家,在关系到主人幸福的关键时刻,道出了自己的观点。同时,她也明显地感觉到坎贝尔小姐对年轻学者并不热衷,她猜测造成这种现象的也许是因为另一个人的侵入。贝丝夫人的猜测在坎贝尔小姐问及她还是否记得考瑞威尔坎漩涡中被救上的那个年轻人时得到了证实。

“记得,不会忘记的。”贝丝夫人答道。

“那您说,在奥班还会再见到他吗?”坎贝尔小姐认真地问道。

“怎么可能,”贝丝夫人答道,“不过,帕特里奇好像说看到了他……”

“真的,什么时候?”坎贝尔小姐有些着急。

“昨天,在达尔马里大街,一副艺术家的装束,还背着一个包,看来是旅游刚回来,啊!我想他的旅行一定非常不愉快,就凭他遇到了考瑞威尔坎漩涡。”

“可是,他已经获救了,大难不死的他应该交好运才对呀。”坎贝尔小姐持反对意见。

“有可能。但无疑,坎贝尔小姐,”贝丝夫人接着说,“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肯定不知道他的得救,多亏了您。第二天,他本该向您致谢……”

“不,”坎贝尔小姐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只不过做了任何人都会去做的事而已。”

“您还能认出他吗?”贝丝夫人望着美丽的少女。

“能,”坎贝尔小姐毫不迟疑地说,“我不否认,他站在甲板上时,所表现出的超人的意志和勇气以及向众人致谢时优雅的动作,令我至今难忘。”

“我敢肯定,他一定和谁有些相像,我虽一时想不起;但肯定不是尤尔西克劳斯先生。”

听了贝丝夫人的话,坎贝尔小姐只笑了笑,没有说话,然后,她们走下了通向奥班大路的陡峭小径。

这天晚上,两位舅舅为她准备了她最爱吃的晚餐,但她只吃了几口,便匆匆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又陷入了沉思。

一场槌球比赛

这几天,麦尔维尔兄弟的心情并不比这大雾天气好多少。坎贝尔小姐的独处意识,对尤尔西克劳斯先生的不理不睬,而年轻学者似乎并不像麦尔维尔兄弟那样关心,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不尽如人意。更让他们不能接受的是,坎贝尔小姐为了那个绿光竟忘了每天早晨都要给两位舅舅的那个吻,要知道,这个吻可以使两个人保持一整天心情愉快。

看着昔日活泼快乐的外甥女闷闷不乐,麦尔维尔兄弟挖空心思,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八月十一日下午,他们建议坎贝尔小姐去玩一场槌球,如果可能的话,也好让她借机消遣一下。

尽管亚里斯托布勒斯·尤尔西克劳斯也会去玩,坎贝尔小姐还是答应了,因为她知道,应该让两位舅舅高兴才是。

麦尔维尔兄弟早已为这场比赛找好了场地——每天夜里洒水机都会浇灌这片绿茵茵的草坪,早晨又有特殊的机器在上面滚压,场地像优质的线毯从轨制机下滑过,划出了面积为1200平方英尺的每一块场地。

这是一处上好的场地,要知道,这种在英国很盛行的槌球游戏,一般的,只要一块比较平整的草地,就会令人们满足了,而像这样的,却很少见。

很多次,麦尔维尔兄弟都在这里羡慕地看那些年轻人尽兴地玩着。而自认为擅长这些运动的老运动员却没有一展身手的机会。

今天,在坎贝尔小姐接受邀请的情况下,他们是多么兴奋啊!既可以过足槌球瘾,又能使可爱的外甥女散心,一举两得的好事,还有谁会想得到呢?

亚里斯托布勒斯·尤尔西克劳斯接到请帖,决定暂时放下手中的论文,准时来到场地。

在毫无办法的情况下,坎贝尔小姐只好屈尊跟这年轻学究搭档。因为她不能自私地把两位在思想、性格、身心都是那么统一的舅舅分开,毕竟他们已经相依为命六十年又有余了。

“坎贝尔小姐,”尤尔西克劳斯先生说,“很高兴您能选我做您的搭档,首先,我想先向您介绍一下取胜的经验……”

“对不起,尤尔西克劳斯先生,”坎贝尔小姐打断他的话,“这场比赛我们必须输掉。”

“必须输掉?”

“对……,并且要很自然。”

“可是,坎贝尔小姐……”

“舅舅的年龄大了,如果他们输掉,会影响他们的心情,这样对健康不利。”

“要知道,坎贝尔小姐,”尤尔西克劳斯先生说,“我特意计算过线的组合和曲线值,我想我有几种方法可以……”

“不管用哪种方法,”坎贝尔小姐打断他的话,“我只想让老人们打得高兴,另外,我想您的理论未必能够胜过两位擅长打槌球的老运动员。”

“那就赛场上见吧。”尤尔西克劳斯先生小声嘀咕着。

他认为只有战胜对手才能使自己快乐,即使坎贝尔小姐会生气。

此时,服务人员已经把装有小木桩、标签、拱门和木槌的盒子拿来了。

九个拱门呈菱形状已摆在小石块上了,两个小木桩也已安在菱形对角线的两头了。

萨姆指着放在一个帽子里的签让大家抽,于是,每个人都抽出了一张。

抽签的结果表明他们将按这样的顺序进行比赛,萨姆用蓝色槌打蓝色球,尤尔西克劳斯先生用红色槌打红色球,西布用黄色槌打黄色球,坎贝尔小姐则分到了绿色的槌和球。

“刚好与绿光属同一色系——好兆头!”

比赛开始了,先由萨姆开球。

只见他身体既不太直,也不太斜,头向后转,刚好打到球恰到好处的地方,两手挨着放在槌柄上,左手在上,腿站稳,膝盖稍曲,以抵挡打球时的冲击力,左脚站在球前,右脚稍朝后挪一点,——完美的动作。

槌起球落,木槌打了一个放在离福克或者说起点木桩18英寸的球。真不愧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运动员,萨姆打出的第一球省去了还要试打两次的机会,因为此球准确无误——球被利索地发出之后,穿过第一个拱门,接着过了第二个,第二个打过之后,球穿过了第三个拱门,只是在第四个拱门口外因受到了小小的阻碍而停了下来。

“漂亮!”另外几个场地的观众中响起一片喝彩声。

接下来,该到尤尔西克劳斯先生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不过他的实际操作可比他的科学理论差远了。只见他动作笨拙,打三次才把球打入第一个门,而在第二个拱门前却不得不停下来。

他转身对坎贝尔小姐解释道:“我想可能是这个球的直径没定好,由于重心偏离,使球偏离了跑道……”

“看您的,西布舅舅。”坎贝尔小姐只关心她的舅舅。

西布也是一个出色的槌球手。他的球空越了两个拱门,停在了尤尔西克劳斯先生球的旁边,这个球正好帮他过了第三个拱门。在他把自己的球紧靠这个球并同时出击,也就是说从远处把这球打出去之后他又击了一下。又咬了一下对手的球,也就是说,通过反弹作用把对手的球弹到了六十开外的地方,远远超出了界沟。

而尤尔西克劳斯先生也只得踉跄地跟在后面。

坎贝尔小姐随后也打出了一技漂亮的绿球。

此时,比赛还没有结束,但两位舅舅却已遥遥领先了。

五分钟之后,坎贝尔小姐开始奋起直追,而年轻的学者却仍在纸上谈兵。

“反射角等于入射角,”他不停地说着,“这就指出了球在碰撞之后会朝哪个方向,那么就应利用……”

“先生,请您还是把理论应用于实践吧,”坎贝尔小姐强调道,“现在,我已经超出您三个拱门了!”

事实上,尤尔西克劳斯先生令坎贝尔小姐很满意,他打得非常好,完全是接照他们事先商量好的计划顺利进行。但这可不是年轻学者希望的。可以看出他很烦。已尝试过了多次想穿过中央的双拱门,但都没有成功。

而他的搭档——坎贝尔小姐,真不愧为两位舅舅的外甥女,她打得非常好。这项运动恰好尽显出了她的优雅风姿。她右脚尖轻轻抬起,以确保在把另一球击离球门时,稳住自己的球,两只胳膊圆润,很有魅力,她用木槌划上半个圆,她那漂亮的脸庞生气勃勃,稍稍倾向地面,她的腰身优雅地摇摆着,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可爱!

比赛就在这三强一弱中不协调的情况下继续进行着。

弱者并没有失去信心,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让对手也尝尝的滋味,把他的球打到场外去,于是,他把自己的球放到萨姆的球旁边,小心翼翼地把草压下去好保证能紧贴着球,他左脚踩在上面,把木槌转了大半个弧,好让这一击更有力,然后快速旋转着木槌。

随着在一声恐怖的尖叫,人们并没有看到被打出去的球,奇怪,球呢?尤尔西克劳斯不是准备好了吗?怎么,球还在原地?为什么?原来是年轻学者的高帮鞋挡住了木槌的道路。

尤尔西克劳斯先生是这样的解释他的不幸遭遇的。

“木槌划的圆弧,是那个应跟地面成切线擦过的圆的同心圆弧。而我把这个圆弧半径弄得太短了,所以才会打在脚上,这存属意外事件,具有偶然性。”

“尤尔西克劳斯先生,要不,我们下次再打?”坎贝尔小姐建议道。

“下次?”尤尔西克劳斯先生嚷道,“下次?那么,这次呢,算我输了吗?不,根据概率公式,可以发现……”

“好吧!我们继续!”坎贝尔小姐说道。

但所有的概率公式却都不像年轻学者为自己计算的那样,它似乎没给他一点机会。这时比赛已经接近了尾声,萨姆已经“打完”,——他的球已经穿过了所有拱门,碰到了欠桑或者说终点木桩,接下来,他打球只是为了帮搭档一把,按照需要把所有的球击离球门或并撞,打过几下之后,麦尔维尔兄弟已遥遥领先。坎贝尔小姐因这一结局大喜过望。然后,她随意打出一球,想结束整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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