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您要用餐吗?”
安静之际,站在一旁的男性空乘人员忽然又说了一句话,闻言,米静脸上的尴尬神色瞬间就消失不见了,看着年轻帅气的空少,米静的眼睛就像是夜空中的星星,不但闪闪发亮,还散发着兴奋的光彩。
“不要。”沈凌星低头看着报纸,面无表情地回答。
“那要不要喝点饮料或红酒?”空少又问。
“想喝什么?”沈凌星没立刻回答,而是转过脸,看向米静。
“橙汁吧。”米静早就想好了,一秒钟思考的时间都不用,笑眯眯地说出三个字。
“一杯红酒,一杯橙汁。”沈凌星说,“另外给我太太准备一些吃的。”
“是要准备牛扒,还是甜点,亦或是中餐?”
“随便。”沈凌星瞥了米静一眼,然后说,“她什么都喜欢吃,你自己看着办。”
“好的,请稍等。”
语毕,空少彬彬有礼地走开了,米静转过头,目送着他的背景,直到他挺拔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她才回过头,幽怨地瞅着沈凌星说,“你干嘛把我说的这么随便?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是猪呢?”
“在吃的这方面,你确实挺像……猪!”说着,沈凌星突然顿了一下,忽然一笑,口齿异常清晰地说出一个“猪”字。
“……”
蓦然,米静白嫩嫩的脸蛋噌的一下就红了,气鼓着脸,分明是恼羞成怒了!
“我像猪怎么了?”米静很是傲娇地抬起头,气势十足地说,“像猪有什么不好,至少可爱!”
“呵呵。”听米静这么一说,沈凌星愉悦地笑出声来,抬起手,习惯性地摸了摸米静的脑袋,轻盈笑道,“嗯,傻得可爱!”
你才傻呢!
米静瞪了沈凌星一眼,暗暗反驳一句,然后转过脸看向窗外。
不知不觉间,飞机已经飞上高空了,窗外云雾缭绕,虽然隔着一层透明的机窗,可米静却仍觉得那白如雪的云朵仿佛就要扑面而来。
“累了就睡一会。”沈凌星看着米静的侧脸,柔声说。
“不累。”米静放轻松了身体,接着缓缓往后靠,“我要等吃的。”
“……”
闻言,沈凌星无声地笑了笑,随即垂下眼眸,继续看报纸。
几小时的时间,一晃而过,走出机场,扑面而来的是一阵热烘烘的热气,果然,H市的温度要比锦城高些许,现在虽然是四月天,但却已经有了夏天炎热的感觉。
“我们现在就去海边吗?”米静不会晕机,在飞机上,吃好的,喝好的,还睡了一觉,这会儿精神奕奕的,说话都中气十足。
“先去酒店。”沈凌星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米静的手,步伐稳健地朝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走去。
“沈先生,您好,我是半岛酒店派来接您的司机。”走着走着,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忽然停在沈凌星的面前,不管言语还是姿态都十分的恭敬。
“走吧。”说话间,沈凌星松开了拉着行李箱的手,把行李箱留在原地,然后牵着米静,绕过司机,继续往前走。
而司机反应也挺神速,一把提起行李箱,而后快步地跟上了沈凌星的步伐,待走到车子旁,他立即走到了前面,毕恭毕敬地打开车门,直到米静和沈凌星都上了车,他才关上车门去放行李。
半岛度假酒店,它是H市最富盛名的临海酒店之一,不仅占地面积广,环境优美,服务热情到位,而且还有许许多多的特色美食,是各方面综合评价最高的酒店,也是米静一直以来梦寐以求想要来的地方。
“这里太美了!”
走进预定的房间,米静稍打量了一下环境,然后很快就被外面的风景吸引住了,快步地跑到了阳台外面,看着近在眼前的美丽海景,心情顿时如眼睛所看到的碧海蓝天一样晴朗。
呼呼——
清凉的海风迎面吹来,带着海洋清新的气息,舒服且透心的凉。
“凌星,我们去下面的海滩走走吧。”过了好一会,米静的注意力才从大自然中的美景抽离回来,回过头,对沈凌星轻盈地笑。
美!
风景美,眼前的佳人更美!
看着米静明媚的笑脸,沈凌星的眼睛里顿时柔光潋滟,抿唇微笑,而后率先迈步走进房间里。
“要不带上泳裤和速写本,你游游泳,我画一下画?”米静一边说,一边拿起了她放在凳子上的包包,话落,她拉开了包包的拉链,把随身带着的速写本拿了出来。
闻言,沈凌星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暗想,她拿着一本速写本,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可他要是拿着一条泳裤在手上,别人肯定会以为他有病吧?
思此,沈凌星的双手忽然抬了起来,随即抓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在米静的注视下,毫不扭捏地解开扣子,接着开始脱衣服。
“你……你要干嘛啊?”
见状,米静不由地头皮一麻,咽了咽口水,而后瞪大了眼睛。
不会吧!
这种时候他也能想那种事情?
米静心理承受能力有限,视线落在沈凌星光裸结实的胸膛上,顿时心跳加速,宛若小鹿乱撞般。
“你觉得呢?”沈凌星嘴角弯弯勾起,邪魅一笑道,“脱衣服不就是为了……”
“天都还没黑,你……”
在沈凌星过于专注且炽热的目光注视下,米静红了脸,话还没说完,就转过脸看向别处了。
“谁规定一定要天黑才能……”
“反正我一定是要出去的。”米静咬了咬嘴唇,而后转过脸,气势十足地打断了沈凌星的话。
“我没有不让你出去的意思。”说着,沈凌星解开了最后一颗纽扣,随即很利落地把衬衫脱了下来。
“……”
看着沈凌星壮硕且性感的身躯,米静真的越来越不淡定了,又很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然后故意板着脸说,“我现在就要出去。”
“嗯,我换一套衣服,你等一下。”沈凌星看了米静一会,说着,他低下了头,一边解裤头上的皮带,一边憋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