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侯爷,这小姐的行李放哪?”阿青看着小侯爷的傻笑,摇了摇头。这小侯爷怎么一听小姐来了,整个人就傻了呢。
“哦,当然是放最上等的贵宾房了。表哥,你对府里熟悉,带着阿青去吧,我去找小花。”游子轩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女人肯定又和上次一样,在到处瞎逛。呵呵……看来她是真的想自己了呢。
“小姐,这小侯爷也真是没用,怎么这么久都没找来。”阿红这会儿一点也不想逛街,喝什么茶了。她想去看看阿黄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好了?
还有小少爷,这都来京都上了那么久的书院了,也不知道现在是高了多少,胖了还是瘦了?蓝姨说,看到小少爷的时候,让他记得给家里写封信。
“反正现在天色还早,坐下歇会儿,不着急。”小花悠哉悠哉地坐着,看着下边人来人往的街道,好不热闹。
什么声音都有,这次来京都花了二十多天。路不好走,加上阿红和小草也没有各个地方的通行证。
好在还有子轩他们在,这才好办了很多。每次路过时,都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阻碍。
游子轩出来后,将小花可能会去的地方都去了一遍,发现还是没有。想了想李记布庄和悦来酒楼,结果先去了李记布庄,在里边碰到李昭,说是没有,只好失望的出来了。
难不成还真的是在悦来酒楼吗?听说这次来的还有靠售卖信息发达的左家。而左家少爷看中了小草,莫非实在左家吗?
等到左家说要拜访左炀的时候,门房回答,少爷还未来之类的。只好想了想去悦来酒楼了。
在李昭的想法里,小花最不可能待的地方,就是悦来酒楼。
“小姐,你看这楼下那个,小侯爷来了。”阿红兴奋的叫唤道。
“来了就来了,那么激动做什么?”小花悠哉的喝了一口茶。这货不容易啊,终于知道要来这里找自己了吗?
刚才我们站在这三楼的时候,往下望去,看见他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的找自己,确实有趣的慌。
游子轩一楼一楼找,但第二层没有的时候,其实就想放弃了。这小花怎么可能回去喝茶,要知道她平时是那么节俭的人,怎么可能花钱去喝茶呢?
但最后还是不甘心就这么算了,咬了咬牙告诉自己,没准她破天荒的,会出现在三楼呢。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刚到三楼,还真的看见她了。
只见她身上穿着浅蓝色银纹绣百蝶度花的上衣,只袖子做得比一般的宽大些,迎风飒飒。腰身紧收,下面是一袭鹅黄绣白玉兰的长裙。梳简单的桃心髻,仅戴几星乳白珍珠璎珞,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斜斜一枝翡翠簪子垂着细细一缕银流苏。
一张绝美的脸蛋,小巧挺拔的鼻子,柳叶般弯弯的眉,薄薄的嘴唇,那浓密的青丝柔顺的放下来,垂落在桶外。脸上泛着惬意的表情,嘴角一抹似笑非笑。
“咳咳……”
游子轩愣了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两个月没见面的因素,他觉得小花又变漂亮了。听到左炀的咳嗽声,随即反应过来。
“你可让我好找,说吧,为何不先回府?”游子轩自然的走过去,牵起小花的手,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神情状似怨怪。
“没什么,只是好久没来了,这不是想过来看看吗?顺便了解一下,现在京都的情势。要知道廖家老头的事业,主要都在这呢。”小花状似不轻易的说道。
仔细看看眼前这位,只见他,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
她不能说出来,自己就是想让他来找自己。刚才自己看到他的一霎那,心噗通噗通,乱没节奏着跳着。
这会儿正努力的掩饰,否则眼前这货又该得瑟了。
“好吧,那现在我们该回府了。”说着游子轩牵起小花的手,就要往外走。
“等等,小草跟上来,别丢人。”小花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的看了一眼左炀。
小草和阿红,连忙跟上前,突然回头对着左炀,做了一个鬼脸,这下可把他给郁闷坏了。这一路上明明感情培养的还好,怎么一到京都就都变了呢?
不行,自己无论如何也得混到他们那边去,于是快速上前:“小侯爷,请稍等。”
游子轩对拦住自己带小花回去的左炀,很是感冒。这人怎么这么没眼光,不知道自己要和小花回去诉相思之苦吗,怎么这么白目啊?
“小侯爷,我不知道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进住贵府呢?”左炀对着游子轩作了一个揖。
游子轩这下紧张了,莫非这个男人也是看上了小花吗,不行,自己傻了才把竞争对手给弄进府里来呢。
“不行,现在府里有事,不方便。”一口就给否决了。
额,左炀没想到他拒绝的这么干脆,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反应过来时,小草他们已经走到门口了。
连忙追了下去:“小草,既然我不能去住万户侯府,那你来左府住,否则别想走。”左炀很是霸道的宣布道。
游子轩这下看到这情形,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看中小草啊。早说啊,还以为是情敌呢。
小花看到这:“左少爷,你放手,你不想小草手疼的话。”
小草没想到左炀居然这么的霸道,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拉拉扯扯。这样的损害自己的闺誉,顿时气红了脸:“放手,否则我一辈子都不理你了。”
游子轩咧开嘴笑了,走过去拍了拍左炀的肩:“兄弟,辛苦了。万户侯府欢迎你随时来!”说罢,牵着小花,走了。
这是什么情况?自己追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的命苦。从青州城千里迢迢的追到京都,她还不理自己。甚至还说一辈子都不理了,谁有他苦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