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下!"林凰天看着被拖着走的刘少强,都在心里替他难受,心里更是对大黑有一股怨气,论实力比大黑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的,何况这次任务还要多需要正明的帮助,急忙跑了过去。
大黑一只手拖着刘少强停在那里,双眼迷茫的看着奔跑过来的刘少强,以眼神询问他有什么事!
林凰天一手接过刘少强,一手将大黑推到一边,小心的抱着刘少强:"我来,我来!我把他带到我房间里就好了,我也好随时能看着他!"
大黑对隐组的几个人说不讨厌的感觉,但是绝对不会存在好感,听到林凰天这么说,他也乐得清闲,顺手把刘少强交给林凰天,看也不看走到正明的房门慢慢的坐了下来,闭上眼睛似乎睡着了。
七月十五的早晨,太阳高高的挂起,毒辣的阳光照射着大地,似乎散发着太阳的愤怒,可是在这毒辣的阳光下,却感觉不到一丝热度,一股阴冷的气息弥漫在城市的每一处角落,地上出现一个个黑黑的洞,不断的有人从洞里面出来,可是街上的人如平常一样,因为他们看不到,那是从地府出来办理未了心愿的鬼魂。
正明轻轻的推开门,大黑马上站了起来,静静的站在正明的旁边,将从房子前出来的鬼魂完全无视了,正明的血色眼瞳泛起一阵血色的波动,鬼魂清清楚楚的显现在他的面前,正明招了招手。
鬼魂显然没有意到是叫他,在院子里转了个圈也没发现别的人影,暗道这个小伙子是不是呆瓜,院里没人他叫谁呢?转过目光再次看向正明,想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动作!
正明一手指着鬼魂,然后轻轻的做了个过来的姿式,鬼魂再次确认周围没人,心中一动,想到难道是叫我,鬼魂抬起一只手指着自已,就发现正明点点头。
他能看到自已?鬼魂心里冒出这样一个法,抬脚向正明走了过去,说是走,只是保留生前走路的习惯,脚离地有一寸的地方踏了过去。
他的心里始终不相信正明能看到,故意把脸伸到正明的面前,还扮了个鬼脸,正明没有动,可是大黑动了,大黑怒哼一声,手从下面闪电般伸了出来,卡住他的脖子高高的把他举起来,他在大黑手里好像一个小鸡一样弱!
他现在才知道惊慌,双眼向正明放出求绕的光芒,大黑的手心的妖力已经渐渐的将他的灵魂完全毁灭,他的身影开始一点点的淡了下去。
"放开他!"正明淡淡的对大黑说道为,大黑闻言手指松,任由鬼魂滑落到地上。
鬼魂坐在地上摸着脖子,上面有一道黑黑的手指的痕迹,脸上惊恐的表情还在,抬头正好看见大黑如铜铃一样大的眼睛散发着寒光盯着他,吓得他赶快向后面飘去,停在认为他安全的地方。
"谢天师饶命!"能看到自已并有如此的手段,肯定是传说中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捉妖的道人,鬼魂现在已经成为鬼魂,还能什么不能相信。
被鬼魂叫做天师,正明没有半点解释的意思,依然向鬼魂招了招手,鬼魂当然明白正明的意思,可是看到正明身后站着大黑,摸着脖子下意思的摇摇头,刚刚的那一下差点灰飞烟灭,还是站在这里比较安全。
看到鬼魂没有过来的意思,大黑双眼一瞪,残暴的光芒四射,狠狠的对鬼魂说道:"过来,没看到少主让你过来吗?不然把你打的灰飞烟灭!"说完双手互握,手指的关节发出"噼哩叭啦"的声音,醒上大黑凶狠的话音,说不出的凶恶。
看到鬼魂对大黑的畏惧,正明皱了一下眉头,放下手轻轻的放缓声音:"过来吧!他不会伤害你的!"
大黑配合着正明的话,献出自已认为很和善的笑容,可是超过两米的身高,肌肉累累的躯体,加上一脸横肉的脸庞笑的时候献出嘴两边白森森的牙齿,闪着嗜血的寒光,将鬼魂吓再退了两步。
看到鬼魂如此的不合作,大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正明缓缓的声音飘进鬼魂的耳朵:"放心吧!没事的!"
正明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却平复了鬼魂心中的那一丝不安,看向大黑的目光也不在躲躲闪闪的,似乎知道正明和大黑不会害自已,慢悠悠的飘了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正明一边说话,一边打量着眼前的鬼魂,似乎和人的生前没什么不一样,除了走路是用飘的,面色惨白一些,只是多了一些冰冷气息。
"天师!我叫王宝贵,不知道天师叫我有什么事吗?"叫王宝贵的鬼魂小心的回答道,一边偷偷用眼色打量着正明,深怕正明会把自已给打的神魂魄散,虽然正明脸上没有表情,看起来不像凶恶之人,可是小说上不是说那些捉妖的天师看到鬼不分青红皂白,先除去再说。
正明从王宝贵的眼中读出他的畏惧,他的不安,眉头皱着一个川字,不知道为什么正明非常不喜欢叫王宝贵的鬼魂,王宝贵的灵魂里面含着十分强大的能量,相信强大如鬼王之类的鬼魂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可口的食物,就将就着跟着他吧,也不用自已毫无目的到处乱找四处作恶的恶鬼。
"带路!"正明轻轻的低喝出声!
"好!好!"王宝贵马上低头说好,转过身就要向外走去,突然回头问道:"天师,我们这是要去那里啊?"
"去要去的地方!"面对正明的回答,王宝贵苦着一张脸,心里骂道什么叫去要去的地方,你要去什么地方我怎么知道?可是不敢表现出来,只得谄媚的说道:"天师要去的地方是那里啊?我好在前面带路!"
正明停在王宝贵的面前,淡淡淡的说道:"你要去那里,无就去那里,我跟在你身后就好了!"
王宝贵厄然,上下仔细打量自已,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引起正明兴趣的东西,而且现在自已已经死了,就算他要收伏自已为什么不现在呢?王宝贵脑子都快成了一盆浆糊了,却想不通正明为何要跟自已身后,不过他还是听话的在前面带路!
"少主!"大黑一个健步挡在正明的面前,低着头说道:"请让属下跟着你!"
正明看着眼前一脸请求的大黑,虽然有心将他带在身边,可是王家就林凰天在他不放心,现在多了一个刘少强,不过他现在是一个需要照顾的人,所以正明摇摇头拒绝了大黑的请求:"你必须留在这里,保护好我的家人!"
"少主"大黑一听正明不带上他,急忙出声想要正明改变主意。
"不要说了!我意以定!"正明猛然一甩手,绕开挡在面前的大黑,跟在王宝贵的后面向王家外面走去,留下一脸不情愿的大黑。
王宝贵在心里暗暗的骂着送他出来的鬼吏,怎么把自已送到这么一个鬼地方,这不是让自已找死吧,混然已经忘了自已死的事实。他只想远离这个地方,远离那个身高超过两米,两只眼如铜铃一样的大汉!
当他听到正明让自已带路的时候,想也不想就从墙的另一边穿过,回过头看着王家高高的围墙,自已的心里似乎增加了一丝安全感!
突然一股强大的吸力从背后传来,任王宝贵如何的挣扎也挣不脱那股强大的吸力,躯体腾空向后飞去,从刚才那面墙又穿了回去!
王宝贵惊得在空中手舞足蹈,回过头看见正明一只手张开五指微微弯曲,掌心处出现一处如深洞一样的存在,就是那处存在将王宝贵吸了回来,这下子把王宝贵吓得不轻,还认为正明改变主意想要收伏他!
穿墙而过对正明来说只能说是小儿科,不过大白天的穿墙而过,肯定会被看成是妖怪的,虽然现在的科技很发达,很多人都不相鬼怪的存在,但是正明可不想暴露在普通人的面前,看到王宝贵穿墙而过,正明才会把他给吸回来!
"天师!你不是让我为你带路吗?"王宝贵嗑嗑吧吧的问道,牙齿不断的在打架,目光偷偷的打量着正明的脸色,一遇到正明的目光马上躲了开去!
正明血红的眼瞳泛起阵阵血色的波纹注视着王宝贵,一道血色的光线从正明的眼瞳照向王宝贵的身上:"我让你带路,可没让你穿墙而过!"血瞳里的血光线收回,正明举步率先向正门走了过去,同时说道:"走大门!"
"是!"王宝贵不敢拒绝正明的要求,成为鬼魂已后已经不受天气的变化,冷暖也感觉不到,不过刚刚正明血瞳躲处来的光线让王宝贵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王宝贵只觉得躯体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可以肯定这种感觉肯定和正明眼中放出那奇怪的光线有关,深怕正明给下什么禁制,提心吊胆的追上正明跑到他的前面为他带路,不时的以哀求的目光看着正明!
"放心,那对你没坏处。当然这只是在你听话时候的保证。"正明的双眼根本不看王宝贵,而是来来回回看着大街上来回忙碌奔走为完成未了心愿的鬼魂,想要从中找出一个恶鬼来,可是他要失望,他们根本看都不看王宝贵一眼!
这种情况不禁让正明有点疑惑,跟在王宝贵后面并没有养父嘴中所说的恶鬼为增长实力,来找眼前这个灵魂之力如此纯净的人,不,应该是鬼。看着街上匆匆忙忙不断从地底冒出来的鬼魂,正明第一次在脑子里怀疑养父说的话。
"臭小子,乱想什么呢?"蚩尤第一时间从正明的脑子读到他的想法,故作严肃的向正明喝斥到。
"呵呵!"正明傻笑着,那个样子就像在外面疯玩把衣服,脸上都弄脏被父母逮到小孩,低着头一副傻傻的样子。
"好了,不要一有事就摆出那个样子,我又没说责怪你!"蚩尤看着正明傻傻的样子,心里面突然有点后悔,想我蚩尤跺跺脚,大地都要震上震,怎么收了这么一个傻傻的义子,以古怪的眼光打量着正明。
正明被蚩尤的目光盯得混身不自在,双眼到处乱瞄,嘴中说道:"养父,你不是说跟他的身后,一定为遇到恶鬼的吗?可是现在都快中午了,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即然被养父听见了,正明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一五一十跟蚩尤说道。
"我有说恶鬼会很快就出现吗?"蚩尤冷眼看着正明,被他的问题弄得哭笑不得,脸上波澜不惊的说道。
"那倒没有!"正明摇摇头,为蚩尤的不负责任敢怒不敢言:"不过总不能一直跟在他后面像撞大运一样乱撞吧!"正明小声的说道,他已跟在王宝贵后就这样毫无目的走了几条街了,让正明有种憋闷的感觉。
"养父,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啊?这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炼成魔宝啊!"正明抬起手摸着眉心的黑莲花,感受到他的震动,正明心里十分期待黑莲花的炼制成功。
"没有!"蚩尤简单明了的说了两个字,将正明的一腔热情打了下去!
正明差点倒了下去,满心欢喜等着养父说出一个不用跟在王宝贵身后乱转的方法,却没有想得到这两个字,当下不乐意的叫道:"养父!"
不要看正明在外人面前一副酷酷的表情,实际上他是因为从小被风伯带入深山中,与人交流的机会几乎没有,所有才造成他沉默寡言的习惯,面对蚩尤的时候,他就是一个永远需要受保护的小防,自然而然的把所有的问题都丢给了蚩尤。
可是这一次,蚩尤却没有再回正明的话,好像再次沉睡过去,任正明如何呼唤他就是他不出声,正明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心道:"又要靠自已!"
王宝贵带着正明渐渐的走出繁华的街道,来到一处富丽堂煌的高级小区内,王宝贵的速度越来越慢,眼神不断的望一个方向,似乎那里有他期待又让他害怕的事物或人。
停在小区的门口,正明好奇的看着紧张的做着深吸几口气的王宝贵感到有点好笑,都已经做鬼了还改不了做人的毛病。
"怎么不走了?"正明对着王宝贵说道,他现在对跟着王宝贵能找到恶鬼的念头,不做幻想了,只想挨过这一天,养父就会说出别的方法。
"不知道我儿子怎么样了,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不知道我弟弟有没有按我说的去做?"王宝贵的声音很低沉,很失落,站在那里眼睛望着一个方向,充满着迷恋,不舍,痛苦,似乎在说给正明听,也似乎说给自已听!
"天师!"王宝贵转向正明,一副很可怜的样子,以哀求的目光看着正明,好像正明就像是旧社会压迫杨白劳的黄世仁一样!
王宝贵偷偷的拿眼望身正明,想从正明的脸上看出正明的想法,可惜他那副可怜的表情白费了,正明的思想不知道飘到那去,双眼正抬着头看着天空,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双眼迷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宝贵哭笑不得,驾轻的碰触正明,不敢大声的叫道:"天师!天师!醒醒了!"不过正明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依然看着天空,似乎天空中有什么吸引他的东西,王宝贵顺着正明的眼光看了上去,
天空中万里无云,太阳正挂在高空中,毒辣的阳光照得眼睛都睁不开,似乎一切都很正常。只有一片乌云静静的飘在王宝贵的上方。
乌云很黑很浓,如烟云一样不断的翻滚着,不断的变幻着形状,颜色黑如墨,即便太阳高高的挂着,也穿不透云的黑暗。
打从王宝贵看见乌云的第一眼开始,心中就有一股发毛的感觉,心中就像有一座大山压在他的心头上,让他喘不过来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也忘了多长时间已经不在有这种感觉了,好像是做了鬼以后吧。
王宝贵就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向那片乌云,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已看着一片云会有如此害怕的感觉。他发现正明的跟角献出的笑容,那种得来全不废工夫的笑容。
"天师,我想快点回去看看我的妻儿!"王宝贵看见正明嘴角的笑容,以为正明的心情不错,小心的再次提出了要求!
"恩?!"正明终于回过神来,疑惑的看着王宝贵,用眼睛问他有什么事!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急切的希望,正明淡淡的点点头。
"啊!"王宝贵没有想到正明会如此轻易的答应自已的要求,一时间惊喜的叫了出来,向正明鞠躬表示自已的激动心情!
"好了,快点去吧!"正明摆摆手,打断王宝贵的继续感谢,轻轻的说道。
"恩!"王宝贵应了一声,抬眼看了一眼家的方向,飞快的从墙的另一边穿过去,以最快的速度,以最短的路线。
正明嘴角的笑从刚才一直都没停过,再次抬眼看向天空,天空那朵乌黑的云已经不见,好像被风吹跑了,正明轻轻的说道:"跟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要出现了吗?"
刚刚的那朵黑云,正明从里机感受到强大的怨气,更能从里面听到无数的鬼魂的哭嚎,以及云中放出那种对王宝贵强烈占有的贪婪念头。
正明的一缕神念牢牢的捆在王宝贵的身上,不怕找不到他,虽然天上的乌云不见了,但是正明不着急,只要跟着王宝贵它总会出现,现在他他对养父的话再也没有一点怀疑,他现在只想知道他眉心的黑莲花究竟会变成怎么样的魔宝,正明也问过蚩尤,不过蚩尤也说不出个所意然来。
就在正明悠哉悠哉的顺着神念,慢慢的走向王宝贵的方向的时候。就看到王宝贵以风一样的速度,泪流满面的冲到正明的面前,扑通一声的跪了下来。
"怎么了?"王宝贵去见自已的妻儿会流泪不奇怪,奇怪的是为什么咬牙切齿的呢?正明奇怪的问了一句。
"禽兽!我要杀了他!"王宝贵睁着腥红的双眼,看着地面,好像地面就是他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一样,不断的用手捶打着地面。
看出王宝贵已经陷入疯狂之中,无法从他嘴中得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正明的神念瞬间覆盖速个小区,小区里静静的,只有一个房子里传来不和谐的声音和动静。
一个看起来和王宝贵很像的男子正一步步的向一个女子逼近,双手向前伸着,眼中冒着儿狼一样一绿光,嘴中还说道:"嫂子,没想你保养的这么好,让我整夜不能睡着,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女子倒地上,一点点的向挪去,双手抱在胸前,惊恐的看着离自已越来越近的男子,泪水在她脸上从没有干过。
"嫂子,你就从了我吧!难道这些年你自已不抑郁吗?"男子说着,脚步并没有停了下来,一步步的离女子越来越近。
"不!"女子冲男子大吼一声,一边哭一边说道:"你对得起大哥吗?你是怎么在你大哥面前说的!"
女子提到大哥,男子心虚的停上脚步,来回看了一下,似乎确定所谓的大哥在屋子里没有,再次面向女子,嘻皮笑脸的说道:"我跟我那死鬼大哥说我会好好照顾你们娘俩,现在不是吗?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我就能更好的照顾你!"
正明已经明白了王宝贵遇到了什么事,那个男子应该是王宝贵的弟弟,摊上这样的弟弟,以同情的眼光看着王宝贵:"那个女人是你的妻子吗?那个男人是你弟弟吧!"
"不是!他不是我弟弟,他是禽兽!"王宝贵意识在疯狂中,听到正明的问话,举起双手放在眼前:"恨不能亲手杀了他!"
如不出意外,王宝贵的弟弟即将得逞,正明并没有想帮他,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这一切。
脑子里的影像再次发生变化,一个大约十岁的小男孩不知道从那里跑出来,跑到男人的身边,眼里恨恨的看着男人,嘴里叫嚣着:"把我妈妈弄哭了,打死你这个坏蛋!"说着一口咬上男人的腿部。
男人痛叫一声,低下头看着男孩,男孩以无畏的眼光看着男人,男人嘴里骂道:"小兔崽子!"一脚将男孩踢到一边。
"祥儿!"女子一看男孩被踢到一边,悲呼一声也顾不得眼前的男子,站起来就要冲过去看看儿子的情况怎么样!
可是她忘记了男人的存大,男人一把扯过女人,大脑袋不断的在她的身上来回的亲吻,可是女人好像忘了这一切,只是一声声的悲呼着:"祥儿!祥儿!"
"你这个坏蛋,放开我妈妈!"祥儿躺在地上吃力的抬起头,双眼愤怒的看着男子,艰难的说道。
陷入疯狂之中的王宝贵醒了过来,看着正明就好像看到一个救命的稻草,抓着正明的衣服哭着说:"天师,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正明闭着眼睛陷入沉默,王宝贵摇着正明,跪在地上:"天师,我知道你有办法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正明望着王宝贵,眼光很平淡。可是王宝贵却从正明的眼光中看到了希望,跪在正明面前低头大声的哭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求求你,求求你!我愿意做任何事!"
"任何事?"正明向王宝贵确定的一下。
"是,我愿意做任何事!"王宝贵听出正明有帮他的意思,惊喜的抬起头,连连的上下点动,深怕正明会反悔。
正明点点头问了一声:"你想怎么做?他是你亲弟弟!"
王宝贵双眼放出仇恨的光芒,恨声的说道:"不!我没有这样的禽兽兄弟,我要亲手杀了他!"强烈军属的恨意,让王宝贵的身上涌出一股强烈的黑气。
王宝贵身周围方圆5米开始从地底疯狂的涌无数的黑气,将王宝贵层层的重叠,正明的血瞳也无法穿透那一层黑黑的屏障,看清到底王宝贵发生了何事。
"呜"一声极其悲惨,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的鬼叫,从黑屏障内传了出来,忍不住的会毫毛全部竖立起来。
黑气是千万年来沉积的怨气,民间有俗语:"上碧落,下黄泉!"黄泉是人死后必竟走过的路,而一路走来,路的两边会像放电影一样把人所经历的事情一一的再次显现出来,这样不只是为了查清人本身在阳间的所作所为,还是为了将本身的怨气引出来,引到碧落当中去。
正明眉心的黑莲花无风自动,在没有听到正明的召唤的情况下自动的木材飘了出来,迎风见长,慢慢的飘到被碧落怨气缠绕的王宝贵的头顶,黑莲花的花瓣一层层的慢慢的展开,连同黑气一起将王宝贵裹在里面。
"怎么会这样?"正明看着眼前变得如人一般大小的黑莲花,疑惑的上前摸了摸有些冰冷但现在可以清楚的感触得到的花瓣。
也难怪正明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他只知道眉心的黑莲花是风伯弄上去的。要知道在七月十五鬼门开启的那一刻出生的人,意志是很坚定的,风伯在正明出生的时候,强自引动碧落中的无数鬼魂的怨气,就是为了封闭正明的七窍,正是为了方便尤顺利占据正明的神识,驱逐正明的三魂七魄,对于一个小孩,还是一个将死的小孩,风伯没有必要向正明解释什么,更不会解释,至于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正明被尤收为义子,风伯当然也不会没事向正明提起来。
现在缠绕在王宝贵身上的正明碧落中最纯正净的怨气,对于黑莲花来说,没有比这更好补品了,就好像一个在沙漠中行走数,已经快要渴死的人,忽然看到绿洲一样。王宝贵只是顺带的而已。
黑莲花每一次抖栗,花身上便闪过一层乌黑的金属光泽。正明不着急,站在黑莲化的旁边专注的看着黑莲花的变化,一切待黑莲花吸收完王宝贵身上的怨气就会明了。
黑莲花一阵剧烈的抖栗,展开花瓣县浮在王宝贵的头顶,献出包在里面的王宝贵。王宝贵还是老样子,只是眼睛的瞳孔更加的黑,更加的深邃,一眼望去,仿佛是一个无底洞,让人深陷其中而不得自拔。两只手十根手指上面长出长长的指甲刀,强大的杀气和怨气从王宝贵的身上散发出来。
"少主!"王宝贵的眼中已经没有害怕的情绪,却多了一种忠诚,面对着正明跪了下来,低着头叫道。
"恩!"正明淡淡的应了一声,眼睛看着王宝贵,刚刚已经从黑莲花中得知,王宝贵已经和黑莲花合为一体,王宝贵已经认正明为主了。
"少主......"王宝贵叫了一声,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却没有说,只是他眼中的焦急瞒不正明,正明点点头。
王宝贵看到正明点头,本来惨白的脸上献出惊喜的微笑,不过幸而别的人看不到,不然他的笑容非把别人给吓死:"谢少主!"说完躯体化作一道黑色和旋风,在一阵阴风的吹动下,向家的方向飘去。
正明当然知道王宝贵是去做什么,他的神念马上展开,跟在王宝贵后面,想看看他会如何去做。
这个时候女子的衣服已破碎完了,身上就剩下里衣还在身上,男子压在她的身上,女人用手使劲的推着男子,一面哭着说:"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男子奸笑着问道:"和我那死鬼大哥一样吗?"男子摇摇头继续说道:"好啊!不过不是现在!"
女子已经完全绝望,她的手无力的滑落下来,任由男子在她身上胡作非为,抬眼看天:"老公,对不起!"
"我大哥已经死了,就算你再叫他也不会出现!"男子得意的说道,一脸狞笑着去扯女子身上最后的里衣。
"是吗?"房子里忽然阴风阵阵,很突然的出现一个声音,很平淡却包含着滔天的怒意以及冰冷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