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叶酒酒也明白了,为什么昨天关键明明已经动了杀意,最终却没有杀她,原来是,等着吕家的人找上门来呢。
叶酒酒其实也觉得冤枉的很,那什么破灵石,脆弱也就算了,还害的她身体的灵气无法运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好歹,还是得回去弄清楚这灵石究竟是怎么会才行。
关欣开车带着叶酒酒直接回到关家,尽管这一路上,关欣将车子开的很慢,过程中又问了叶酒酒两次,只要叶酒酒说一句不回关家,关欣立即就会将她送走,不计后果地。
但是叶酒酒始终保持沉默,到了后来,关欣也沉默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气的原因。
关欣带着叶酒酒回到关家的时候,吕家的人已经坐在厅里。
关宅的大厅是那种比较老式的大厅,两个主位,下面左右两排放着红木椅子,两张红木椅子中间放一张同样是红木质地的茶桌,左右两排,各放置了六张椅子。
此时,关键坐在主位上,右边那排的首张椅子上,坐着看起来与关键年纪差不多大的老太,她的眼神阴冷,仿佛淬了毒一般,所过之处,皆能让人神色僵硬,仿佛被毒蛇盯上一般。
第二个位置上是一个年纪与关键差不多大的老头,看起来有些唯诺,从头到尾,他都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去管吕老太与关键在说些什么。
第三个位置,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四十岁山下,有些削瘦,面色苍白,双手规矩地放在扶手上,从进来开始,便没有开口说话,没并没有来讨个说法的神色。
第四个位置上,坐着一位年轻人,二十岁左右,与关城,关祁的年纪差不多,比较活泛,从进来开始,就不怎么消停过,附和着吕老太讨个说法,眼睛滴溜乱转,不像是个君子。
叶酒酒神情静淡安然,脚步沉稳坚定,一步步走进大厅,对着主位上面的关键鞠了一躬:“外公。”
左侧位置上面,关泉,关城,关祁都坐着,叶酒酒看向关泉与关祁,喊了一声:“大舅,小舅。”
而后对着关祁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关欣站在叶酒酒的身侧,对着关键鞠了一躬:“父亲。”
“嗯。”关键点点头,看向右边位置的老太:“人就在这里了。”
吕老太缓缓地转过头,缓缓地看向叶酒酒,毒蛇一般的视线落在叶酒酒的身上,阴冷的感觉顿时扑面而来:“就是你,毁了灵石?”
吕老太看向叶酒酒的时候,眼睛里面迸射出来的阴冷,若是寻常人,大概早已经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了,但是叶酒酒却脊背挺直,澄澈静淡的双目直视吕老太的眼睛,仿佛没有受到影响似的,点点头,声音静淡清冷,条理分明:“灵石碎裂的时候,我确实刚好在,但是,却不能说是我毁了灵石。”
这番话,叶酒酒也曾在关键的面前说过,到如今,她仍然是这样一番话。
吕老太诧异于叶酒酒的镇定,竟然有人能抵得住她的眼神与气场,而且,还能如此若无其事,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她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