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黑见又有人帮小黑,故意不让自己捧他,气得手舞足蹈地嘶叫,伸手去扯大蟒蛇,可刚扯开一条,另一条又缠住了它,根本不给他可以揍到小黑的空间,老黑趁机赶上来,推开二黑,二黑被推得踉呛两下,差一点摔倒,嘴里也没有闭着,还嘶叫一声,几条蟒蛇象听懂他的意思一般,都松了小黑,钻进树丛里,不见了,老爹又抱起小黑往树林茂盛的地方跑,这样容易藏身,又不容易被二黑逮住,果然二黑只气得跺脚,大眼瞪小眼地嘶叫,眼睛都气得通红,此时从一树丛里钻出一只硕大的老鼠来,它冲二黑“叽叽喳喳”地嘶叫起来,还不停地把他往回扯----。
二黑听懂了,是让自己回来,知道它是晓琼让猸儿来传的话,习惯了听从她的话,只得闷闷地回来了,晓琼见他蔫蔫的,知道他没有追上小黑他们,招手示意他来喝凉水,二黑走了过去,晓琼先帮他擦了擦汗,又递上一碗木瓜水,见二黑不接,晓琼笑道:“二黑,我没事,你别急,再说小黑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生气,来喝一碗凉水-----!”,说完,又亲自把凉水凑到他的嘴边,让他喝。
二黑脸上的气色才变得柔和起来,看着晓琼傻笑,晓琼心里就甜甜的,象吃了一桶蜜似的,知道二黑是心疼自己的,自己不想做的事,他是不想违拗自己,这让晓琼有一种恋爱和婚姻中被满足的感觉,记忆和精力也特别地好,晓琼觉得自己是找对了爱人,他虽然没有城里那些男人符合时代的英俊美,也没有符合时代的阅历和知识,更没有那种滔滔不绝讨女人欢心的本领,不过,拥有二黑情意绵绵,不变的心,这就足已,也就能激发自己的爱、感激和满足的情感,晓琼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潜能被激发出来。
不过,晓琼一想到小黑这样被他爷爷宠着,也不是一个事,成大了怕他会变得无法无天的,不由得说道:“二黑,这事,我心里有数,小黑现在还小----,得慢慢地教他!”。
二**:“琼,琼,是----爹,是爹---!”。
晓琼道:“二黑,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他也就是闹腾这一两年了,实在不行的话,我就送他去城市里上学,让他和爹分开,受些教育,那地方----让他吃些苦头!”。
二黑听了这话,安静下来,脑子里象是回忆起了什么,嘴里喃喃地念了两句:“上学,上学---,琼,上学?”。
晓琼“嗯”了一声,二黑象是得了便宜,又傻笑起来,喝了两碗木瓜水,脸上的笑就荡开了,晓琼道:“二黑,休息一会儿?”。
二黑听话地躺了下来,把头依在晓琼的身旁,厮磨了一会,眼睛就闭上了,看起来来安安祥祥的,没有任何的杂念,很快,鼻腔里还发出轻微而又均匀的“鼾”声,细细绵绵,象一个个的催眠音符,晓琼看着二黑,感觉自己的心里又软化成一块绵花糖,激起一阵阵爱的涟漪,随时会把自己醉死在里面-----。
晓琼枕着二黑的头,让他睡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日头,有些烈,把自己头顶上的柳帽拿了下来,盖在二黑的脸上,远处出现了又小黑的身影,头一伸一伸的,晓琼知道是他回来,知道他心里惦记甜木瓜水,哪里跑得远,招手示意他过来。
小黑磨磨走近了,见才老爹睡着,还听到他的呼噜声,这才放下心来,不过,还是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怕把老爹给弄醒了,又要为之前的事情揍自己一顿,晓琼早已准备好了几碗木瓜水,小黑抬起其中一碗,先喝了一口,又想到了什么似地停了下来,见老妈板着脸,抬起了另一碗给爷爷,这时晓琼冲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小黑又抬了一碗放到老狼跟前,老狼也不客气,伸头就喝,晓琼道:“小黑,还有猸儿呢?”。
小黑看了看,有些舍不得了,见晓琼紧紧看着她,只得把最后一碗给了猸儿,晓琼这才笑了起来,扶了扶他的头道:“好孩子,你爱喝,妈妈再给你做两碗?”。
小黑听了这话,欢呼起来------,晓琼招呼完小黑他们喝完了木瓜水,和猸儿收拾了一下碗,找来一个竹制的扁篓,和猸儿摘了一些新鲜的花椒放入里面,打算把它放在外面空地上晒了,再去掉里面的黑仔,等冬天的时候,用来调料,做完了这一切,猛地觉得应该和家人联系一下了,了解一下父母他们情况。
晓琼来一个带门的石屋来前,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这石屋的门,门上有一个古怪的图案,象字,象咒,象符的,又象一个似双头鸟的动物,具体是什么,晓琼弄不清楚,只得每每看到它,就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心被是被它控制住了,连眼神变得有些古怪,犹豫一下,晓琼又扭头朝对面一间石屋走去,走到门口,掏出钥匙打开对面的一间石门,这就是一把普通的总统锁,晓琼觉得不用随身携带一大串钥匙,却能打开多把锁,非常的方便,只是这种锁的锁头布局复杂,加工精度极高,且钥匙编码必须有响应的电脑软件来编制和办理,还比普通的锁要贵一些,不过,晓琼觉得只要是城市里能带到这里经过人工加过的商品,都还是很乐意接受的。
这其中的原因主要是归于这里的环境地理因素,因为从山下带一样东西来也不容易,得先徒乘车到彝人山寨最近的一个村子,然后就是布满荆棘、灌木丛、矮树和云南杉的山林,大部份是爬坡,当然也不会通车,只能靠自己的两只脚掌了,因为中间几乎看不到一处人烟,不时还能遇上一些凶狠的野兽,经常走货的人知道一条有人走过小径,虽然要好走一些,可也不敢单独行走,还要结伴壮胆,饶是这样,也要靠脚掌一直要走到彝人山寨,可其间的艰难也是想而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