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四年过去了,我们的小队也由二十人减到了十人,像管其阳和王正、司伟他们相继的考入了bj国防军校,那可是国家专门培养军官的所在,也圆了他们从小的志愿。
肖宇、佟小东、司文还有顾小峰、张健军、魏安武、艾奇也都分别考进各地的大学,剩下的都在本省的大学。
而我由于连跳两级,马上就要升中学了,四年的时间让我变化很大,长期的锻炼始我的个头要比同龄的孩子高出许多,原本稚气的脸也渐渐长开,其实我的五官长得像爸爸的地方比较多,尤其是那一双深邃聚光的单凤眼得到爸爸的真传,而只有脸型像妈妈,搭配起来柔美中又带着一丝英气。
今天,我还像往常一样来到训练场,却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阎教官要转走了,具体转到哪我们谁也不知道,原先阎教官是通过大伯的调请用早晨业余时间来锻炼我们的,他这一走,也就意味着我们的这个小队要解散了,虽说只剩寥寥的几个人,但不管大家走得多远,都是这个小队的成员。
在阎教官走的前一天,我们几个在市内的一家酒楼定了一大桌,在饭桌上我们全都哭了,他也眼圈红红的,毕竟这些年的感情不是假的,我们对他都有道不完的千言万语,阎教官也有道不尽的叮嘱。就这样,阎教官走了,多年后,我却在谁都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和他再次相遇,那就是后话了。
还有两天就开学了,我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被分到市内的一家重点中学,这是一家集中、高两级制度的学校,当中的升学率是很高的,教育品级为特级,所以很多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考进来,差几分的都愿意花高价钱进,找关系,走后门的现象也见多不怪了。
开学前一天,我搬回了市内的家,离学校能近点,搬家的时候,奶奶很不舍,其实我也舍不得奶奶,在奶奶家的四年里我学到了不少东西,首先我就把她的厨艺学了个七八层,书房里的医书在奶奶的指导下也学会不少,还有就是奶奶年轻时曾留过学,会英、法、日、德四国语言,平时和我说话时,有时候就用外语对话,日积月累加上我学什么都快,也就学会了,英文我本身前世就学得很好,还有那时流行韩国风,对韩语我也有所研究,在加上和奶奶另外又学的三国语言,虽说不那么特精通,但普通的对话还是可以的,所以我现在会五种外国语言,不过外人是不知道的,哥哥两年前升中学就离开了奶奶家,也是在我即将就读的学校。
第二天,我拿着录取通知书在妈妈的陪伴下到了学校,在学校的大门口聚集着不少来校的学生,都看着墙上贴着新生的班级分配表,我让妈妈在外面先等着,自己钻过层层的人群,想看看到底被分配在哪个班级,好不容易挤到了前面,看着大红纸上密密麻麻的陌生名字,我的很好找,第一个名字就是我,是在初一一班,能分到这个班的可都是名列前茅的优秀学生,是全年组的重点标兵。我又费劲的从人群里钻了出来,来到妈妈面前说:“妈妈,我已经知道在哪个班级,你就不用再陪着了,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妈妈说:“那好吧,我先走了,放学后你去找你哥哥,你们一起到校门口,到时妈妈来接你俩一起回家”。
没想到,跳了两级的我又和哥哥一个学校了,还有冷男、曲言他们俩也在这所学校的高中部,我们随时都可以联系到他们。
我迈着轻松的步子踏进了班级,教室里已经有不少来报道的学生,现在都是自由找座位坐,我看到离窗边第四排有个空位就走了过去,在走到第二排的时候,有两个打闹的男生,其中一个男生一不留神被另一个男生失手推倒过来,过道本来就不宽,眼看着这个男生的头就要撞到对面的桌角上,我看不好,这要是撞上可不轻啊,行动盖过思考,一个飞身过去,我用一只手臂搂住了那个男生的腰,避免了他的悲惨命运,其实这也就在两三秒钟的时间内。
这时,不知是哪个男生高声叫道,“哇,上演了英雄救美啊,不对不对,是美人救英雄,啊!也不对,美人有了,英雄我怎么没看见呀”,全场这才反应过来,哈哈的大笑声传遍整个教室,那个险些摔倒的男生脸腾一下红了,起身追打着和他打闹的那个男生,“好你个陆超,害我出了这么大的丑,我和你没完”,我摇头的走到座位心想:现在的中学生心性还真是活跃。
上课的铃声响了,教室里也渐渐安静了下来,一位穿着很休闲、长得很有魅力的成熟男子走到讲台上,看他也就30岁左右,但我从他那稳健的步伐,笔挺的身姿,还有那聚光的眼神,我断定他一定练过。
“同学们好,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代课老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司徒景,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希望大家即把我当成老师,也可以把我当成朋友,要知道你们可是我的第一批学生,我也是第一次教学,如果大家发现我讲不对的时候,还要你们给指点出来,不然耽误了同学们,我会不好意思的”。
全班的同学被这位老师诙谐的话语逗得哈哈大笑,不知是谁喊道“老师,您放心,我们时刻的、认真的抓着您还没范的错误”。
“那我期待着,祝愿我们相处愉快,好了,既然你们已经认识了我,是不是该让我也认识认识你们了?先从右边第一排开始吧”。
“老师,我叫王强,来自NB市育人小学;我叫胡海波,来自QH市中海小学;我叫徐婷,来自HF市......”,“我叫陆超,来自J市”,“我叫翁旭也来自J市”,是刚才打闹的那两个男生。
“大家好,我叫包达,来自X市京广小学,你们也可以叫我包打听,我这人比较爱八卦,喜欢爱八卦的同学可以找我,谢谢”,全班嘻嘻的笑了起来,这正是之前喊美女英雄的那位,一看就是个很幽默的人,三言两语就能把你逗笑了。
一会儿,轮到我了,“大家好,我叫袁欣,来自T市华仁小学”,简短的说完坐下,“哇!没想到她就是袁欣,全市第一的那个,加上刚才的身手真是文武双全呀”,八卦男又开始八卦上了。
全班陆续的介绍完后,司徒老师说:“接下来就是要选班干部,可是我们都不知道彼此能不能胜任,所以我们暂时先不选,等两个星期的模拟考试后,大家都差不多熟悉了,我们来投票,选自己认为可以胜任的同学当选什么职位好不好?”
全班一致同意,这种民选方法可真是合情合理,就这样一节课过去了,在接下来的几节课,大家又认识了几位副科的老师。
放学了,我走上三楼,哥哥的班级在三楼,我站在楼道上等着他,看着陆续的人群,终于看见他和两个同学说说笑笑的出来了,“哥,你要我好等啊,怎么才出来?”
“哦,多自习了一会儿,来,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好哥们张笑、古林”。
“你们好,我叫袁欣”。
“你好,我们听袁军总提到过你,说你是多么的可爱、优秀,今天可算见到庐山真面目了”。
“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当然,还有就是你有些调皮”。
“调皮?哥,我已经长大了,你不能用‘调皮’来评价我,那是针对小孩子的”。
“古林,我有说过这个词汇吗?我只记得和你说过她有魔女的潜质,别中招就可以了,还有...”。
“哥,你怎么还在别人面前说我的坏话,这个毛病你能不能改改啊!”
“哦,哥的嘴又快了”。
就这样,我们说笑着走出学校,挥手告别了他们俩,妈妈已经在校门口等着我们了,正往我们望来。
第二天上学,我还没走进学校,就从旁边走出三个十四五岁的女生拦住了我的去路,其中一个还算漂亮的女生说:“你和阿军他们是什么关系,不管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今后你离他们远点,不然有你好看知道不?”还没等我说话,她们就高傲的转身走了。
看着她们的背影,心想:天啊,我这是遇到哥哥他的爱慕者了,没想到他在学校这么受欢迎,这才第二天就有找上门了,这也难怪,就现在的这个年龄,正是青春萌动的时期,像哥哥他们这样的帅哥,正是少女追逐的对象。
慢步的走进教室,我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包达串了过来说:“哎,袁欣,问你个事儿,你和初三一班的三个校草认识?你们是什么关系啊,给透露一下呗,昨天我就看见你和他们好像很熟的样子”。
没想到,这才多大功夫,就传到了他的耳朵,不愧这个错号。他又神秘密的说道:“不过你可得小心些,听说过三朵刺梅没,她们可都是他们的爱慕者,全给预定了,以前就有一个女生向古林送回情书,被她们知道了你猜怎么样?”
“怎么样?”
“听说那个女生的头发被她们给剃了,好长时间都没来学校,后来就转学了”。
我说:“学校没管吗?女生家没来找?”
“听说其中一梅的叔叔是学校的副校长,给女生家里陪点钱就不了了知了,所以背后里大家也管她们叫‘一剪梅’,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认识他们的?”
“就是认识,没有为什么”。
这时陆超和翁旭也过来了,翁旭说:“昨天谢谢你,要不我还不知道会摔成什么样呢,刚才我听到你们说的话了,以后放学我和陆超陪你走”,看着他们很真挚的脸我笑着摇头拒绝了。
这天,哥哥他们去练篮球了,说是下月有一场比赛,平时我们是一起走的,现在只好自己走了。
刚转过学校门口,那次看见的三个女生又过来了,看架势就是应该他们所说的‘一剪梅’,她们站在我面前说道:“看来你没有把我们的话当一回事,不教训教训你,你是不长记性”。
说着就来拽我的头发,我能让她们抓到吗?那我这几年也就白练了,一甩头过身,一脚踢在了打头的那个女生的屁股上,她一下子趴在了地上,旁边路过的学生都纷纷离开得远远的驻足观看,剩下的两个女生见之前那女生吃了亏,抓起事先准备好的藤条挥了过来,我左右腾挪,伸手扣住她们的手腕使劲一拧,她们疼得松开藤条,我借着劲往后一带,她们也都趴在了地上,其中一个还卡掉了一颗门牙,血一下子流了出来,她看到血,吓得哭叫起来。
就在这时,校园里走来一个半秃顶的男人,挺着啤酒肚喊了起来,“怎么都围在校门口?快散开”。
“牛主任,校门侧那里有打架的”。
“什么?现在的学生真是越来越疯了,居然聚众打架”。
说着扒开人群走了进去,看着一脸轻松的我和三个趴在地上的女生,再一看,还有个是副校长的侄女,牛主任脸色难看的说:“你们都给我去教导处,现在的女生都开始学打架,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主任,我的腿破了,现在走不了了”。
“主任,我的嘴还在流血”。
“好了,先到医务室处理一下,你俩扶着她去,然后去教导处,你,先跟我来”,指着我转身走了,没办法我只好跟着。
进了教导处,他先让我靠墙站着,问我姓名和所在班级,我一一的说了,他挥笔记录着,不一会儿,她们三个也回来了,又问了些问题,然后指着我说:“你说你一女生好的不学跟人学打架,你看把她们打成什么样了,你的行为跟地痞有什么区别,要是步入社会,你这是蓄意伤害,是犯法的,行了,你现在打电话把家长找来,我要问问他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我看他明显是向着她们,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一切过错加在我的身上,我生气了,而且很严重,我走到离他还有两尺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仰头对他说:“主任,你怎么不问问她们为什么被挨打,事情都不是单方面的,她们都是高年级的学生,我只是刚入学不久的新生,明显的是她们找事在先,只不过栽在我的手里了,如果你稍微做下调查,你就会知道她们在学校里的名声,曾经有个女生就因为她们而被迫转学,难道主任你不知道吗?”
在我犀利的质问中,牛主任的脸是一阵红一阵白的说不出话来。
这时门被推开,三个英俊的少年走了进来,是哥哥他们,见他们还是穿着运动球服,看来是从球场上回来,哥哥说道:“牛主任,不知道袁欣她范了什么错误要带到教导处,请您说说”。
哥哥的语气很冲,可牛主任好像惧怕哥哥似的,僵硬的笑着说:“是袁军你们啊,是这样的,这个女生在外斗殴,看把她们打的牙都掉了,腿也破了,这已经严重的违反了校规,可她还不知悔改,还顶撞我,我正要处理呢”。
“是吗袁欣?”
“哥,我那是正当防卫,她们要拽我头发,又要用藤条打我,我也不能站着让她们打呀,所以我不认为我有什么错,可牛主任不问青红皂白就把错怪在我身上,我只好据理力争了”。
“啊,你是他妹妹?”
第一个出手的那个女生说话了,表情有说不出的精彩,“怎么我不是他妹妹就该挨你们打吗?”
这时门又再一次被推开,是司徒老师,他看有这么多的人一愣,然后走到牛主任前说:“主任,我的学生袁欣的事情调查清楚了么?我听别的学生说有高年级的学生在大门口赌她,还动手打人,不知道牛主任是怎么处理的?”
牛主任微擦下额头说:“是司徒老师啊,事情刚查清楚,是女生间的误会,没有太大的问题”。
“那我可不可以领走她?”
“可她把人打成这样该怎么办”。
那个女生说:“主任我们不追究”。
“既然事情解决了,司徒老师你把她带走吧”。
“那我们就走了”。
我们走出教导处,司徒老师说:“没受伤吧”。
“没有,老师,我给您添麻烦了,可我真的没有错”。
“我知道,她们是该教训教训了,不过你下手可不清呀,你练过吧?”
“老师,欣欣她在军区大院专门训练过,身为哥哥的我都不是她的对手”。
“是吗,这强身健体可以,但蓄意伤人可不行知道吗?好了,你们快回家吧,回去晚了家里该着急了”。
“再见老师,我们走了”,告别老师我们一起走出了校园。
我们边走,古林那边嘴也没闲着,夸司徒老师怎么怎么好,说我摊上这样的老师是我的福气,如果是遇到自私自利尖酸刻薄的老师就没有好日子过了,那语气就像过来人似的,这场风波也就这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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