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这里已经半个多月了,除了他让我叫他凯文以外,其他的的信息我都不知道,这些天我一直都在寻找着怎么逃出去的机会,当然我也悄悄的采取了行动。
据女佣说今天他们的主人不能回来吃晚饭了,让我不用等他,我想机会来了。
晚饭过后,我还像平时那样在楼顶的的花圃里散步半小时,回到卧室里我急忙反锁住门,从床下拿出我用一天时间用窗帘剪成的绳子,又把床单扯下剪成条状系在一起,来到窗口把绳子一点点的向下顺去,我目测过到悬崖下的距离,大约有50米远,再下面就是海水,背着从衣柜卸下来的木板留着潜水时用,我慢慢的顺着绳子往下滑去,在跳进海里的时候,我趴在木板上长长的出了口气,稍作休息再奋力的向对岸游去,只要在天亮之前找到有人的地方打个电话,我就得救了,如果晚了,他们看见我不见了,会根据我皮肤里的定位仪马上找到我的。
终于到了岸边,我拧了拧身上的到膝间的丝质短裙,越拧我越来气,在衣柜里,我根本找不出一件短裙或比较保守的衣服,这件还是看在不是大面积的漏前漏后的份上让我剪成了到膝的短裙,但是经过海水的一泡,丝质的料子紧贴在了玲珑的躯体上,本来就没穿内衣,这下子该显现的地方都露出来了。
差不多的时候,我也顾不上没穿鞋子,奔跑在不平的道路上,可算看见有公路了,但在这个时间道上的车子很少,几乎看不到,不能坐以待毙,我顺着公路慢慢走着,在累得快不行的时候,在我的后方一道车灯射了过来,我眼前一亮,终于碰见车了。
我站在路边冲着快开到面前的汽车使劲摆了摆手,车子停了下来,这是一辆普通的民用轿车,车窗摇了下来,从里面探出一个三十来岁的外国男人,穿着还算整齐,可他的那双像探照灯似的眼神另我很不舒服,但我本身有功夫,心里有底还是不怕他的。
我上前很有礼貌的说道:“先生,您好,我可以搭一下你的车子到华伦街吗?我被人绑架到这里,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求您帮帮忙”。
那个男人收回眼光说道:“好吧,上车”。
我高兴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那男人边开车边说道:“看你年纪不大应该还在上学吧,怎么被人绑架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先生,你有电话吗?可不可以借我打一下”。
那个人一脸无奈的说:“电话没电了”。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他把车子开到了一座小楼前停了下来,我一看心里感觉不对,我说:“先生,我们不是去市内吗?这是什么地方?”
他回头说:“这是我在市郊边上的家,我的车快没油了,正好到家里拿些汽油,再看你穿得太少了,夜晚的气温很低,很容易感冒的,我回家再给你找件衣服穿上,这样你就暖和些了”,看他真诚的样子我稍微放下心来。
他带着我进入屋里,找了一件很宽大的外套递给了我,我感激的道了声谢,他转入厨房,不一会又端出了一杯牛奶和一份三明治,“饿了吧,我这里现成的东西只有这些了,你先垫垫胃吃点吧”。
这么折腾我还真感觉饿了,接过牛奶看了看没有马上喝,还是留些心眼稳妥的好,我抬头看他拿着三文治吃着,我也拿起面前的三文治吃了起来,他对我说:“你怎么不喝牛奶?”
我笑着回答说:“我不大喜欢牛奶,喝它过敏”。
他没有再说什么,不一会,一大块的三文治都被我吃光了,我感觉有些口渴,我向他问道:“请问哪里有自来水?我想喝些水”。
“哦,在右边的那个屋里有”。
我起身向那走去,“等等,这有杯子”,我接过杯子道了谢。
喝了一大杯的水感觉很舒畅,我走到他的面前说:“先生,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家里人一定很着急了,我想早些到家”。
他不急不慢的说:“那么着急干什么,等会儿做完了运动再走也不晚”。
我听着话有些不对劲,刚要再吹促时,这时,我只觉得浑身开始渐渐发热,下身感觉有股痒痒的热流在串动,我心里暗叫不好,我被下药了。
他得意的说:“你再精明也不会想到我把春药抹在杯口上吧,现在是不是感觉很热?要是热的话就把衣服脱了吧,如果还热的话,我会为你解热的,怎么样?我是不是个超级大好人啊”。
我燥热的很难受,不由自主的扯着身上的衣服,他看我的样子大笑起来,过来一把撤掉我身上的外套,把我按在了沙发上,我难受的使不上力气,双腿乱踹着,他兴奋的边撕着我的裙子,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我内心哀嚎着,难道今天我就要被这个坏男人糟蹋吗?
在我的挣扎中,放在茶几上的玻璃杯掉在地上摔成两半,我的手乱划的拿到了一块玻璃碎片,挥手的向它的脖子上划去,他痛苦的捂着脖子拽着我,血瞬间染红了他和我的衣服,这一下,我划断了他的颈动脉,过了一会儿,他不动了,我隐忍着上前探下他的鼻息,他已经停止了呼吸。
我的心很慌,第一次杀人的惊慌,使我清醒了不少,我摇摇晃晃找到浴室,脱下了一身的血衣,把自己放入了冰凉的浴盆里,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刷着身上的燥热,大口喝着流出的冷水,再抠着嗓眼吐出来,反复了几次,渐渐地身体不再那么的难受,我光着身子找到衣柜,翻找着我能穿的衣服,还好,在柜的底层翻出了一件宽松的袍子,这是一件好像是牧师穿的衣服,他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牧师,不一定是从哪偷来的呢。
穿好衣服,从他的身上找出车钥匙,虽说我还没有考驾照的年龄,但在大院的时候,我们几个调皮的可是没事就鼓动院子里的军用汽车,所以开走是没问题的,我驾驶着车子飞速的开往市内。
天已经懵懵亮了,时间不多了,我一路的不知闯了多少红灯,终于开到奥的家门口,我下车摇晃的按响门铃,佣人到门口看见是我,大叫着喊了起来“昕少爷回来了...”在别墅里飞似的跑出一个人影,我看是奥,紧张的心一下子松懈下来,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倒在了奥的怀里,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只感觉自己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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