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说我的作战计划,他方采用的是游击丛林战术,我方如果一味的深入将会酌个被击破,我的方法是首先要把敌方给引出来,让我方至少要知道他们在这里埋伏的人数,隐藏的地点;其次我们要选择最有利的射击地点,最好是能给对方致命一击,让他们没有反转的能力,怎么能引出敌人又不能被敌人发现呢?
我们三人分头多找一些干柴树枝,然后制作三个和我们身材差不多的假人,穿上我们自己的行装,我们本身就经过树叶伪装,给假人稍微修饰一下,在二十米左右远根本看不出来,先让假人围坐在烤兔子的火堆旁,给敌方造成假象,还要用细绳拴在假人的身上,以便我们在另一边能控制,敌方也不是傻子,如果观察人不动,很容易露馅,我们爬上离假人不远的最有射击条件的树杈上,用茂叶遮挡住自己,一切准备就绪,接下来就等着敌人上套了。
慢长的等待是很熬人的,这就是在锻炼人的耐力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们有利的制高点上,我看见在离我们二十多米远的地方出现三个移动的树桩,速度不是很快,他们伪装的很像,如果不动,根本发现不了,我的引诱计划很成功,看来鱼儿要上钩了,我学着猫头鹰的声音告诉他们有目标出现,他们回应表示也发现了,我透过瞄准镜看见距离我们的位置还有十五米左右远的时候,他们停了下来,我们赶紧微微的拽动着绳子让假人晃动起来,也许是观察完了,只见他们打了个手势,然后端起枪准备射击,在这时,我们的枪响了,这也是我们事先商议好的暗号,只要他们端枪我们就射击,在他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击毙了。
我来到他们面前说道:“蓝方的战士们,对不起,你们现在已经被击毙了,请把肩章给我们吧”。
他们看了彼此一眼,无奈的撕下肩章递给了我,眼里表示出了钦佩,我和另一位队友转身要走,发现詹姆斯没有跟上来,我们来到他隐藏的地点,在树下叫喊了几声都没回应,我急了,刚要爬树看看怎么回事,只见詹姆斯吃力的顺着树干滑下来,坐在地上喘粗气,我急忙上前一看,只见他头冒虚汗,嘴唇发紫,这是中毒的迹象,而且毒性发展的很快,我连忙撸起他的袖子,在手臂上发现有两个明显是蛇咬的牙印,我急忙一边从衣襟上撕下布条使劲绑住他的胳膊根部,一边叫另一个队友从包里找能缓解蛇毒的药品,好在和奶奶学过一些应急的方法,我拿出匕首,用打火机把刀尖烧烫,对詹姆斯说:“忍着点,可能很疼”。
他虚弱的说道:“没事,我还没有取到你是不会这么英年早逝的,啊”。
看他还有力气开玩笑,我一刀顺着齿痕划了下去,腥臭的黑血流了出来,我一边摁着他胳膊处的几处穴位,一边用嘴吸着流出的污血,好一会儿,终于流出红色的血液了,我赶忙拿过队友递来的药塞进詹姆斯的嘴里,灌了几口水把药顺了下去,又把药磨成粉状撒在伤口上用纱布包好,看他的脸色恢复了原先的样子,不会有生命危险了我才放下心,这时我稍微感到头有些晕,可能是吸收了些毒性,我连忙用清水涑了涑口,也吃了一片解毒的药才好些。
詹姆斯有些恼怒的说:“你疯了,这毒这么的强,用嘴吸你也很容易中毒的,到时我没救回来你也搭进去怎么办?”
我斜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我有分寸,刚才你还能说话,就说明你还有救的价值,要不你以为我会管你?好了,你先把自己的求救信号发出去吧,到时接回基地会有对应的血清进行彻底清毒”。
看他还要坚持,我拿出他的发射器摁了下去,这回你想去也不行了,因为每人都有一个相对应的信号,只在危机的时候才用,看他要把我吃了的眼神我说:“这不关是对你好,也是对我们的小队好,你的毒没准还会发,到时你还能参加战斗吗?我们还要分心照顾你”。
他不在言语了,我把他交给了离我们不远的那三个蓝军,让他们照看一下,反正他们已经被除名了,在我刚要走时忽然想起一事,我又转身来到他们面前,詹姆斯看我回来脸上欢喜起来,可我的一句话又让他的脸沉了下去,我指着其中的两个蓝军说道“把你们的衣服脱下来”。
其中的一个人说:我们已经出局了你还要我们脱衣服干什么?”
“就因为你们出局了才要你们的衣服,如果在真正的战场上你们就是死人,我想要借穿的话就直接扒了,你们现在是活人,不会真让我自己动手吧”,他们听后马上明白了过来。
当我俩穿上了蓝军的作战服彼此会心的一笑,蓝军和红军的作战服区别在一个是深蓝色和草绿色,脸上都画着彩条,穿着蓝军的服装在远处看,他们根本看不出是不是自己方的队员,我们急速的走向蓝军根据地的方向,一路上可为是畅通无阻,我心想:是不是暗处的蓝军把我们误认为他们的战友?真要是这样,我这李代桃僵的战术太管用了。
快到山下的时候,我们看到了指挥部的所在地,只要冲进去拔了他们的旗帜就赢了,我的队友也很兴奋,胜利就在眼前能不兴奋吗?可我总感觉好像不那么容易,我眼睛一转,假装的让队友搀扶着我一瘸一拐的低头慢慢走过去,还有五米远就到门口的时候,从旁边的树丛里串出来一人,他用枪在背后指着我们说道:“口令”。
我心里一惊,果然有看守的,我粗着嗓子说:“这是我们的领地,你的口令是什么”。
他慢慢的走到我们的面前,要看清我们是谁,在他走到离我身侧不远的时候,我突的单腿一跪地假装疼叫起来“我的腿被蛇咬了,好像毒素开始蔓延了”。
在他一愣神的时候,我抬起枪对着他打去,他反应过来也已经迟了,胸口一朵‘红花’绽放开来,我笑着站起来说道:“对不住了,你的警觉性还要再提高些,不然吃亏的还是你自己”,他懊悔得不得了,但现实确实如此。
我们高兴的进入指挥部拿到了旗帜,发出了胜利的信号。
在表彰会上,我见到了对方的指挥官黑熊,他来到我的面前很服气的说道:“没想到我会输在你这么个小少年的身上,我听我的战友们对你的评价是相当高的,机智、勇敢,总是出其不意的把他们设计进圈套里,要不是有你这匹黑马,我以为这次我是必胜的,要知道你们的其他人,都没过我设的埋伏”。
哈特接过话说:“黑熊,输了就是输了,我们队这几回一直是输家,赢你一回用得着找这么多的客观原因吗?”
在众人说说笑笑中我告别了他们,詹姆斯已被送走了,所以没见到他,我刚出去,黑熊走到鲍威上校的身边问道:“上校,他是你在哪找来的啊,我们这里不是不收外人的吗?”
鲍威神秘的说道:“你想知道啊,我怕你知道后没脸见人,她是伊恩家族未来的主母,你是不知道,别看她年龄才11岁,詹姆斯在她面前就像供奉女神似的得看她的脸色行事”。
“什么,她是女子?才11岁?还是伊恩家的内定主母?”一个个吃惊的消息像重磅炸弹一样在人群中爆炸开来,群雄们都漏出激动的神情,他们其实都是伊恩家族培养的特战人员,为国家和家族撒热血的战士,家族的兴衰也关系着他们的命运,要是有这么一位才貌双全,军事素质过强的主母来辅佐未来家主,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家族会更加的昌盛,现在的袁欣已经不知不觉在伊恩家族成员的心里竖起了一定的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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