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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拿对手的小动作,大做特做文章(1)

太子东宫的后花园里,佳木茏葱,奇花缤纷,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旋出。清流岸边,绿草如茵,上有一亭,茅草覆顶,白石为栏,紫竹为柱,洁净漂亮。

亭外的草坪之上,一位浓眉虎目、身形伟岸的少年小将正似灵猿一般在腾挪练剑。他一身劲装,红帻长衫,云领箭袖,通体上下显得英气勃勃,精悍之极。每一次他的剑锋挥舞而起,那一派“飒飒”的金刃破风之声竟是清晰可闻。

亭内一张石桌,另有一老一少对面而坐,各自手执书卷,正在侃侃交谈。那少年身穿黄衫,年约弱冠,面如冠玉,眸若晨星,举止顾盼之际自有一派儒雅香逸之气挥洒而出,扑人而来。那老者一袭绿袍,慈眉善目,神态温文尔雅,和蔼可亲。

却见黄衫少年忽然站起身来,双手平举,为绿袍老者奉上了一杯清茶,恭恭敬敬地说道:“宋先生,您休息一下吧!您刚从乡下治病回京,就立刻进宫前来给本宫授课……本宫实在是不忍再累先生过劳了……”

原来这黄衫少年便是大明太子朱标,亭外练剑的小将则是他的四弟、禁军骁骑校尉朱棣,而那绿袍老者正是他的老师宋濂。宋濂见朱标献茶过来,急忙起身接了,道:“为太子殿下传道、授业、解惑,乃是老臣应尽之责,何劳殿下如此致敬?!殿下若能虚己受人,潜心明道,从善如流,自会成为命世之英、旷代逸才,这才是社稷之福、万民之幸!老臣每念及此,便怦然心动,感到责任重大,不敢稍有怠慢——只望殿下不弃老臣德薄才浅,则毕生心愿足矣!”

朱标急忙躬身止住宋濂的谦谢,道:“宋先生学识渊博,文章盖世,本宫习之获益甚多——宋先生赐教之恩,本宫终身难忘。”说到此处,他眉头一蹙,忽有所思,沉吟片刻,道:“宋先生,您今天给本宫讲的《资治通鉴》里的汉武帝秉公诛杀昭平君之事,给了本宫很深的感触——

“想那汉武帝的姐姐隆虑公主,为防其子昭平君日后犯法受罚,便于临终之际以黄金千斤、铜币千万给昭平君预先就赎了死罪。汉武帝也是答应了的。后来昭平君果然犯了杀人之罪,该当问斩,廷尉和诸臣纷纷劝说汉武帝不要再治他之罪。但武帝还是以‘上不负律法,下不负万民’为理由,挥泪斩杀了昭平君……

“可是,宋先生,本宫以为:隆虑公主为昭平君赎罪在先,汉武帝亲口应允在后。天子之诚信,应当重于四海——他后来诛杀昭平君,岂非自食其言、失信于天下?”

宋濂微微一笑,捻须沉思片刻,肃然答道:“殿下此言差矣!汉武帝执法如山,公正无私,这才是‘昭诚信于天下、遵律法而化万民’的赫赫义举!他虽失言于隆虑公主,却布律法于四海,功莫大焉!自古以来,天子秉国,决不能以小信小惠而坏天下之律法!这才是古书所讲的‘不偏不党,王道荡荡’的真谛啊!”

“好一个‘不能以小信小惠而坏天下之律法’!”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在亭外忽然响了起来,传进了朱标和宋濂的耳中。他俩回头循声看去,却见是身着青袍的御史中丞刘基在亭门外含笑而立,右手掌上还托着一方紫檀木匣。

朱标一见,便急忙站起迎了上来。这时,朱棣也收起了长剑,走进亭中,满眼里都是喜色:“刘先生来了?”

刘基一拂袍角,向他们屈膝跪下施了一礼。朱标伸手扶起了他,道:“刘先生来此有何要事?”

刘基目光一掠,向着宋濂深深看了一眼,道:“宋先生刚才给殿下讲述了汉武帝在人情与国法之间做出了艰难抉择的故事,而老臣今日前来谒见殿下,所谈之事也恰巧与本朝律法有关!”

“刘中丞说的可是李彬一案?”朱标立刻明白过来,面色变得非常凝重,“这件事,李相国应该见过刘中丞了吧……”

刘基缓缓点了点头,同时将手中的紫檀木匣放在亭中石桌之上,肃然说道:“殿下,这匣中之宝乃是您和李相国对老臣的错爱,老臣愧不敢当,谨此奉还。”

朱标拍了拍膝盖,慨然一叹,道:“唉……其实在当初李相国提出要将这‘鸡血玛瑙’赐予先生的时候,本宫就提醒过他,说您是不会接受此宝的……可他不听,执意要给您送去……不过,刘先生,父皇和本宫后来决定赐予您这‘鸡血玛瑙’,也是真心想用它能治好您的肝痛目蒙之疾——您还是不要推辞了吧?!”

“殿下,老臣以衰朽之身留守应天府与李相国一道监国辅政,近来因病一直休养在家,未曾为殿下尽到分忧解难之责,自己心中早已是深感愧疚,惴惴不安——”刘基恳切地说道,“而今,诚蒙陛下和殿下的错爱,赐了这‘鸡血玛瑙’给老臣,老臣岂敢受此重赏?徐达元帅、冯胜将军……他们还在前方浴血奋战呐!老臣自愧不及他们劳苦功高,还请殿下将此宝转赐他们——则殿下赏罚分明、优礼功臣之心,上可昭日月,下可励群臣,善莫大焉!”

“这……这……”朱标犹豫了一下,拿眼瞥了一瞥宋濂。宋濂知他有求教之意,沉吟片刻,拱手说道:“君子之耻,在于赏浮于功、名浮于实。既然刘先生一意谦辞,要将此宝转赐其他功臣,殿下何不成人之美,听从刘先生之请,收回‘鸡血玛瑙’,另行赏给其他功臣志士。”

朱标听罢,在紫竹亭内负手踱步沉思了一会儿,终于长叹一声,站定身形,静静地看着刘基,道:“也罢,本宫就依两位先生所言,收回‘鸡血玛瑙’。不过,刘先生此举,在李相国看来,恐怕难免另生他念……他会觉得刘先生似乎固执得不近人情,丝毫不肯给他面子……这……这……刘先生还请三思啊!”

“老臣立身行事,别无他长,唯守一个‘诚’字,择善固执,始终如一,表里如一,无偏无私,不贪不垢——无论李相国评论老臣为人狷介也罢,孤峻也罢,老臣都决不会因人言而徇私情、废律法的。”刘基目光炯炯地正视着朱标,侃侃道来,“李彬一案,乃是我大明圣朝开国以来第一大贪污重案,天下臣民无不对此瞩目以待,等着朝廷秉公处置,以使‘官无妄念,民无怨言’——所以,在此案审理处置当中,无论是谁来徇私说情,老夫都会秉公执法,一平如水,无所假贷。”

朱标面容肃然,一字不漏地听完了刘基的话,站在紫竹亭内静思了片刻。他一转身看向了四弟朱棣,见他在一旁听得十分专注,便开口向他问道:“四弟,你刚才也听到刘先生的话了,依你之见,此事该当何处?”

朱棣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地亮着:“这有什么可问的?刘先生所言刚明中正,大哥您应该认真听从才是!”

朱标微微动容,眉宇间仍有一丝犹豫之色,终于还是向刘基缓缓言道:“这个……本宫听李相国说起,李彬贪污这三千两白银也是为了给他母亲诊治痈疮之疾的——看来他确是行虽有瑕,而其情可悯啊!本朝素以‘忠孝’二字倡导天下,似乎对李彬亦不宜一笔勾杀……本宫的意见,将吴泽、韩复礼父子处斩,把李彬判为终身监禁或发配为官奴,如何?”

“殿下,李彬贪污银两为母治病,这个原因听起来似乎确是不乏可悯之情。”刘基抚着须髯,不紧不慢地说道,“可是,这不能作为替他脱罪的理由!老臣举一个例子来说:若是有一个孝子,为解其父腹饥而杀人性命、劫人粮食,又该当何罪?天下万民若是群起而效之,四方岂有宁日?尽忠尽孝固然可嘉,但决不能以身试法!此事还请殿下慎思。”

朱标听了,不禁微微一怔,沉吟片刻,叹道:“刘先生此言甚是,本宫以前对这件事有些想偏了。”

刘基见朱标已有所悟,又缓声说道:“老臣进宫之前,特去应天府各大药店问过,这一斤玳瑁的售价为二百两白银,一斤玳瑁有一百钱,一钱玳瑁熬药可服用四日,算起来一斤玳瑁便可让李彬之母服用四百日。而实际上,无论多么难治的痈疮之疾,服用八十日玳瑁熬成的药汁,病情就会基本痊愈,也就是说,李彬只须拿出四十两白银——他本人一年多的薪俸去购买二两玳瑁便可治好其母的痈疮之症。那么,试问殿下,他多贪这二千九百多两白银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他竟有近百个母亲缺钱买药治病吗?”

“唔……原来如此!”朱标一听,顿时面色大变,“想不到他们为了说服本宫,竟故作摇尾乞怜之态,编出这等弥天大谎来蒙蔽本宫!真是太可恶了!”

说到这里,朱标笼在袖中的双掌一下捏紧成了拳头,额上亦是青筋暴跳,脸色红涨,怒发冲冠。他在紫门亭内急速踱了几个来回,才停下身来,抑住激愤之情,将目光凝注在远方,却向刘基硬声说道:“查!李彬一案一定要彻查严办!刘先生,你放心大胆去做罢!本宫在后全力支持你!”

同时,朱棣亦是右手一按腰间剑柄,动色而道:“父皇常言:‘律法不可犯,主君不可欺!’他们这么做,当真是太可恶了!大哥,你这个决断下得对!”

听了他俩的话,刘基和宋濂不禁对视了一眼,脸上同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窗外刺耳的嚎哭声终于渐渐远去,院子里恢复了一片寂静。终于打发走了李彬那一堆的妻妾、儿女了!李善长仰坐在卧室里的榻床上,不禁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唉,清静了,清静了。但愿她们明天不要再来了罢?如果她们明天再来哭闹,只怕本相就得搬出去找个地方躲避起来了!

原来,自从数日前李彬被关进御史台大狱里以来,他的妻子张氏和一些小妾每天都会拖儿带女跑到李善长的丞相府中哭诉哀求,在李善长夫妇面前不住地磕头求救,一跪就是两三个时辰,怎么劝也不肯起身,口里还不停地念叨什么“叔父大人不答应把李彬救出来,我们就跪求到死”。

李善长对她们避也不是、斥也不是、劝又不听,只得拿棉球塞了双耳,躲到后院的卧室里关上门不理会。然而,李彬的妻妾、儿女天天来府中这么闹,也实在是弄得李善长左右为难、招架不住。他的妻子吴氏就多次劝他干脆允了张氏,下个决心,出死力把李彬从御史台狱中救出来。

但是,李善长那晚听了刘基发自肺腑的那番话,却有些犹豫不定。刘基说得有道理呀!我李善长也是开国重臣、百官楷模,也亲身参与了《大明律》的研究、制定过程,自己也觉得这部《大明律》集秦汉以来历代律法之大成,足以流传后世显耀千秋——今日今时,自己怎么能带头破坏了这样一部由自己呕心沥血编撰而成的律法呢?朝廷百官和天下百姓又将如何看待自己呢?他一念及此,便不禁长叹短吁起来。

正在这时,相府管家李福推门进来禀报:“相爷,胡惟庸大人前来求见。”

“他来干什么?”李善长在心底暗暗嘀咕了一句,自己此刻正焦头烂额地烦着呢!他摆了摆手,有些不耐地说道:“不见!不见!让他日后再来罢!”

李福闻言,便欲退出,这时只听得卧室门外有人哈哈笑道:“天气炎热,干旱无雨,相国心中烦躁自然难免。惟庸思前想后,特去花雨寺为相国求得一壶‘寒潭玉液’来消消暑——相国若是拒绝了,恐怕会后悔的哟!”

随着这朗朗笑声,胡惟庸在李善长的儿子李祺的带领下进了卧室。李善长只得打起精神在榻床上撑直了腰,对李福吩咐道:“去沏几壶上好的‘龙井茶’来,本相要和胡大人好好聊一聊。”

胡惟庸微微一笑,从腰间取下一只银壶,递给了李福,认真地说道:“这壶中装的正是花雨寺清晨寅交卯时的那一泓‘寒冰潭’里取出的‘寒潭玉液’。有劳李管家拿去和着龙井茶用温火细细煮来……沏好之后,这必是世间顶好的消暑去热、清心宁神的茶水呐!”

李福伸手一接那银壶,立刻觉得那壶入手便似一块寒冰般凉意透骨,冻得他一个激凌,险些把握不住,急忙用手指扣住了壶绳,才没把它掉落在地。他不禁失声叹道:“这壶水冰凉冰凉的。相爷,真不愧是花雨亭的‘寒潭玉液’也!”

李善长“唔”了一声,伸手往外摆了一摆。李福会过意来,点了点头,提着那银壶,出门煮茶去了。

待李福走远之后,李善长才抬起眼来,静静地看着胡惟庸,道:“惟庸真是个有心人,实在是难为你为本相想得如此悉心周到了!”

“哪里!哪里!李相国对下官的提携之恩重如泰山,下官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万分之一啊!”胡惟庸一听,连连摆手,“下官担忧相国近来身体不适,今日便特意前来问安。看来相国大人似乎并无大恙,下官也就放心了。”

“听一听、听一听惟庸这话,”李善长用手指了指胡惟庸,瞥了一瞥儿子李祺,慨然说道,“祺儿哪,尽心之道即是敬上之道,敬上之道即是事君之道,这一点惟庸就做得很好,你还要多向惟庸学习呀!”

李祺急忙点头称是,同时搬过一张太师椅在父亲的榻床边放下,伸手来请胡惟庸落座。

胡惟庸辞谢了几句,便在那太师椅上欠身坐下。他静静地看着李善长那略显疲倦的面容,深深叹了一口气,道:“李相国可是还在为彬哥儿一事而焦虑?”

李善长脸色一僵,缓缓点了点头。李祺在旁听了,急忙向胡惟庸偷偷又眨眼睛又打手势,想让他不要再在这个深深刺激着父亲的问题上继续谈下去。

胡惟庸却装作视而不见,仍是仔细观察着李善长的反应,慢慢斟酌着字眼,小心翼翼地问:“李相国可曾去找过刘中丞?”

李善长面色沉郁,又是无声地点了点头。

“那么,刘中丞看在李相国亲自出马说情的份上,想必应该对彬哥儿从轻发落了。”胡惟庸假意松了一口长气,拿手拍了拍膝盖,脸上放出一丝笑意来,“相国此时还有什么可忧虑的?”

李善长听了这话,脸上的肌肉不禁一阵痉挛,眉毛不自觉地跳了几跳,慢慢摇了摇头,冷冷说道:“惟庸呐,你又不是不清楚刘基那个人的臭脾气,他固执起来是八头大牛也拉不转身来的!”

“什么?刘中丞竟真的一点儿也不给李相国面子?”胡惟庸早料到了事情必然是这样的结果,却故作惊讶地失声叫道,“他拿了什么样的理由来堵住了您的口?”

“也没什么理由。”李善长闷声闷气地说道,“他能有什么理由?他只是一味恳求老夫能够谨遵律法、大义灭亲,自愿牺牲一个李彬,为天下臣民做出一个遵纪守法的表率来!唉……惟庸呐,本相心意已死……这李彬是‘自作孽,不可活’——若是实在救不了他,本相也只得由他去了。”

说到此处,李善长脸上已是老泪纵横。

李祺见父亲说得这般伤心,不禁也拿袖角拭了拭自己眼角的泪,失声抽泣起来。

胡惟庸听罢,也是满面肃然之色,竟深深叹息一声,长身而起,向李善长弯腰一躬,缓缓道:“李相国公而忘私、赤心为国,惟庸在此致敬了!”说着,双眸之中亦似隐隐然有泪光闪动。

李善长衣袖一拂,止住了胡惟庸,沉沉一叹,道:“你可别这么做——本相愧不敢当啊!”

却见胡惟庸缓缓站直了身子,目光忽地闪了一闪,踌躇了片刻,向李善长肃然说道:“不过,下官认为,李相国的确是尽忠于国,也愿意为了整肃纲纪而不惜大义灭亲……然而,只怕有人却企图利用您这种公忠体国之心来达到自己立威天下、慑服群臣的目的!”

“惟庸何出此言?”李善长一脸的愕然,“谁想利用本相来树威于朝?”

胡惟庸的神色愈加谦恭,双目垂了下来,目光只是盯向李善长的榻角,并不与他对视,缓缓说道:“下官今晨一路赶往相府途中,听到大街小巷的百姓议论纷纷,说什么刘中丞是‘黑脸包公’再世,连相国大人的亲侄儿都敢定罪问斩,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就会……”讲到此处,他脸上神色似乎显得很是为难,一时竟是有些说不下去了。

“就会什么?”李善长双眼鼓得就像铜铃那般大,红得仿佛便要喷出血来,“有什么话就照实说来——再难听的话,本相都听得进去,也咽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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