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宗罪懒惰”“是懒惰!”“真他娘的扫兴!”“便宜这小子了。”
“那么好,这位贵客是幸运的。既然是懒惰,还请贵客选择在台上惩罚还是私人一点!”主持人接着说。
“他娘的,你敢私人一点试试!”“没错,赶紧就在这解决!”台下似乎对不想这小生私人一点,不停的威胁。
然而,这一次,小生并没有摇尾乞怜,因为,他已经狞笑着喊道:“当然是台上,正合我意!嘎嘎~”说完变脱了短裤,挺着邪恶之物,朝着李颖的腰带伸出手去。
鬼蝠一言不发,但周身温度突然下降,犹如冰窖。服务生默然不语,而丁流忍不住了,话在嘴边。却是被白旗拦住并抢先开口:“等一等!”
“哦?这位贵客有什么事?”主持人开口。而那小生也停下来,与众人皆望向白旗。
“奥!是这样,我们第一次来,就是想问问,这七宗罪懒惰,是个什么惩罚,简单跟我们介绍下,待会儿我们好开开眼。”
“哈哈~”“他奶奶的浪费时间。”台下众人呱噪。
“正所谓长夜慢慢,我想诸位也不急于一时,不是么?难道诸位不知道,在叫MM的时候,等待MM出现在眼前的一段时间,才是最迷人的,不是么?”白旗继续说道。
“哟~性情中人!”“深得此道啊!”“给他讲讲就。”
“既然所有贵客都不反对,那么我就简单为这几位贵客和其它第一次光临的贵宾介绍一下。”
所谓七宗罪懒惰的本意,不需多说,这里的懒惰,一定与那不同。所谓审判,即是将道具捆绑在转盘上,使其不能有任何动作,只能张嘴,其它任由执法者施为,直至道具沦陷。看似简单,但是人的创意是无限的,尤其变态的人。所以很多艺术家,都有些与常人不同。
“那么。不知道台上这位帅哥将会用什么方式“裁决”呢?”白旗似乎无害的笑着问。
“既然你问了,我就不隐瞒。一会儿待我剥光她,然后做足前戏,然后拨通她男朋友的电话放在她耳边,一边嘿嘿一边让他们俩对话。然后一会儿会把她的表情特写放在大屏幕上供各位观赏。嘎嘎!独乐不如中乐,不知道各位是不是满意,或者还有其它创意提供给我。”那小生阴狠,得意,畅快的宣布。
“好!”“妈的智障!”“你小子还可以!”台下一片喧哗。
“啪啪~啪啪~好,真是不错的创意。”白旗突兀的鼓掌说到,不知为何,喧嚣的大厅根本盖不住白旗的话语和掌声。
“不过,难道你没有自己在意的女人么?如果你的女人也被这样“审判”,不知道你会如何感想。”白旗话锋一转说到。
即便是傻子,也听出来这两句的气氛不对,所以台上的小生瞪大了眼睛说:“不过你是谁,在这里你也不能阻止我,谁也不能阻挡我对她的“裁决”,谁也不能!”
“你确定?”白旗微微一笑。
“不知道这位贵宾的身份,不知道对我们“凌晨两点”是否有了解,我觉得既然来了就是朋友,大家开心才是重要的,更何况,我们“凌晨两点”的boss,与“陈家”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作为一个主持人,或者不单单是个主持人,更像是这个大厅的经理人,从来都不会把话说的很死。
“你觉得我们做不到?”白旗微微一笑,同时,右手缓缓的伸了出去,指向了台上略微有些不知所措的小生。
“你这样太难看了。”白旗的手隐隐指向了那小生的胯下,轻轻的打了个响指。
“啊~”小生突然看着自己的胯下跪了下去,双手虚护,不只是疼得还是惊吓到,脸色惨白,发出毫无意义的吼叫。
“牙签插在牙签上,Perfect~”原来是身后的服务生甩手扔出去的一根牙签。因为牙签的材质,导致没什么穿透力,所以只是插入一般,倒也透过一点儿尖。
台下突然嘈杂起来,卓文龙首先站了起来。
“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管你们有什么靠山,惊扰了我们,你们都承担不起!”
“中气十足啊~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您这个慈善家一身正气呢。不废话了,行动。”服务生说完行动,与丁流几人直径穿过人群。身后的门突然被撞开,冲入了全副武装的特警。而大厅中的人还愣在当场。
四人穿过人群,直奔一个小门。而这一次是鬼蝠走在前面。她觉得这个大厅肮脏的一刻都不想多呆。鬼蝠见过很多生死,许多大奸大恶,但是这里的人让她没由来的恶心。不过鬼蝠突然回过身,似慢实快的上了台上,把转盘上的李颖解救了下来,然后头也不回的又跟上了丁流三人。
“谢谢……谢谢……”李颖梨花带雨的跪坐在台上,看着鬼蝠几人的背影。
丁流抽刀,以燃木之力,力劈小门的锁孔位置。并不是朱雀想要装13,而是这道门从外而入是有锁的。带着一丝炽热,区区防火门的锁芯被一刀劈碎,刀口旁的门体都已经焦黑。
服务生拍了拍丁流的肩膀,表示赞许。
白旗耸了耸肩,大脚直蹬,竟是险些把门框都带掉。这都不算什么,悲剧的是门后有人。不是别人,正是几人的目标陈寒,陈大少。
“咳咳~”陈大少被门排飞了三米多远,险些晕过去。
冲上来的两个保镖直接随手打飞,不过陈大少躺着呻吟的旁边,有个人靠在墙上。棒球衫,头戴棒球帽。因为压低的帽子,还有侧身的缘故,没有人能看清他的脸。
只见这个人左手夹烟,右手在玩一个五毛钱硬币。似乎与此时的环境格格不入。
“小爷最烦比小爷还会装酷的。”服务生说着往前走了一步。
这一步本是奔着玩硬币的男人去的,但是却吓了陈寒一跳,突的喊了一声“狼王救我”。
“等下白旗哥……”丁流随着这一声“狼王”一下子堪破了云雾,之前在机场的朦胧感觉,一直笼罩着他,这一次突然清晰了。
“是你吗,狼哥?”丁流对着棒球衫的男人,突然开口。
那人夹烟的手推了一下帽檐,露出了一直眼镜。如鹰般明亮的眼镜。不过本该凌厉的眼神,缺有一丝笑意。“小丁流,果然是你。”
“狼哥这些年你……”丁流带着一丝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