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见夏佑宸来者不善,不由地轻轻喊了声,“娘娘!”她在心里却是替池墨匪捏了一把汗,池墨匪抬关不,看到夏佑宸,原本不疼的手,好像有一点疼了呢!她不由地抬起来,轻轻地吹了吹。
夏佑宸扭头看了一眼在旁边服侍,以及关心事态发展,紧随而来的周秋落,“出去!”周秋落有些不太情愿离开片场,春喜拉了她一把,她翻了个白眼,只好出去。
两人身在门外,心在内。春喜担心王爷生气,娘娘受委屈,而周秋落似乎恰恰相反。
屋内,夏佑宸看到池墨匪吹手的动作,以为,她在提醒他,刚刚对他的伤害。他伸手拿过她那只手,放在他的脸前,“本王来帮你吹!”
池墨匪没想到,他没有直奔主题,直接要求她过去参加宴席,或者对她的任性提出警告,倒是一愣,却见夏佑宸一张薄唇轻启,渐渐地张大,池墨匪马上感觉不妙!麻蛋!他这是吹吗?吹应该是厥嘴好吧?他这明明就是打算要下口咬啊!他果然属狗!
池墨匪心里腹黑的同时,手猛地往回一缩,不想夏佑宸抢先一步握死,“去不去?”
池墨匪不假思索地说,“去!”夏佑宸原本准备咬的嘴,轻轻合上,落在她手背一个淡淡地吻,然后拉着她出来。
站在门口的春喜见状,不觉松了口气,周秋落见预料中的风暴并没有来袭,不免有些失望,这才跟着过去。
这一餐吃得极其无趣,无非就是夏佑宸的门客朋友等对他的恭维,古人饮酒,等级太过分明,池墨匪感觉说句话,都要考虑符合不符合王妃的身份,以免被人看轻了。这样的饭对池墨匪来说,其实是种折磨,不如不吃,好似每个人都披着虚伪的外衣,吃饭不像是吃饭,倒成了溜须拍马的盛宴。
饭菜,自然是极好的,池墨匪专心吃饭,也不成,总有人敬酒,于是,她的筷子一会儿拿起来,一会儿又放下,到最后,她却没了吃饭的兴趣。
吃过饭之后,靖江王府后花园的桂花开了,大家一起又去赏花。赏花,对于有些文才的人来说,却是最喜欢的。有几个文客,就在些作诗,以此助兴,还有擅长画画的,便以桂花为题材画了画,博取大家的一片称赞。当然,所有的助兴,更多的是想在夏佑宸面前展示一下才华。在池墨匪的眼中,柳静石既会画又会弹,但并没有表露,她暗暗惊讶他的低调。
池墨匪暗暗把这一环节比做是才艺展示阶段。这一阶段结束,便到了傍晚,王府的下人们帮忙着将提前备好的灯笼挂了出来,灯笼上有字谜。这个环节有些出乎池墨匪的预料,在她的印象中,灯谜是元宵节才有的活动,怎么中秋节还有?
中秋节有的不光是这些,还有放河灯等等,活动一直持续到十一点多才结束,池墨匪感觉回到了每年的春节,自己就像个道具一般,没有思维,本能地配合着所有的活动。
所以,夏佑宸对池墨匪后来的表现基本满意,并给了她十分丰厚的奖励,一件玉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