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可!”池明友看着地上的包裹,磕了个响头,“王爷万万不可!”
夏王爷转身,眼神似刀子似的剜过池明友的头顶,“不可?你敢违抗本王的宗意?池明友,你是嫌自己的项上人头太结实了吧?”
池明友头顶及地,双手托着地,“罪臣不敢!罪臣以为,以池明友的罪臣之身,不敢以罪臣之女侍奉王爷左右,以免有辱王爷您呐!”
“池明友!”夏王爷狭长的眸子微微向上一瞟,双手后背,声调冷冽得让人不寒而栗,“本王的事情,也需要你一个罪臣来指手划脚吗?”
池明友连忙说,“王爷息怒!池明友该死!罪臣斗胆提醒王爷,当初小女池墨匪许配的是——”
夏王爷俊美的眸子闪过一道冷光,打断了池明友的话,“你说,你该死?”他左手执扇,从左侧腰间拨出剑来,“既然你知道自己该死,你又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本王,那么,本王就成全你!”
说罢,他轻轻地向前一推,剑尖直刺池明友左肩!
池明友身子跟着一震,却马上扬声道,“池明友愿意以死进谏,望王爷三思!”
池明友身后的家人以及家丁跪在后面,见此情此景,吓得大气不敢出。
池墨匪见状,心里大写的不服!这个六王爷,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就这么恶毒?我爹爹既没招他,也没惹他,他怎么这样总是没完没了的?一会儿打一会杀的,他到底是要闹哪样嘛!
想到这里,她向前几步,走到夏王爷身边,“夏王爷,您何苦借机为难家父?王爷若想强抢民女,民女成全王爷便是!何苦又打又杀让家父受这般皮肉之苦!”
夏王爷闻言,脸色一冷,遂将剑抽出来,一转身,抽出一条丝帕,很细心地把上面的血迹擦干净,然后把剑插入剑鞘,看着池墨匪,眼底浮起一丝笑,“好!”
说完,他大步向外走去,池明友等人依旧跪在原地,只是嘴里高声道,“恭送六王爷!”
池墨匪看了看地上的池明友,不觉有些伤感,池墨匪若是真的死了,也不会给他老人家找这么多的麻烦了!她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就上前扶起池明友,“爹爹放心!女儿不会有事,你和我娘好生保重!”
池明友站起来,捂着肩膀上的伤口,“女儿,当初为父明明把你许配给了五王爷,可是六王爷他竟然——,哎!这可如何是好!虽然五王爷现在下落不明,但是,万一他日后前来要人,我该如何向王爷交待!哎!”
池墨匪幽幽地叹了口气,“爹爹!事到如今,只要能保全池家,女儿愿意听任六王爷发落!”
说完,池墨匪扔下身后池明友等人的愁肠百结,便小跑着追上已经走出大门外的夏王爷!
夏王爷一双长腿,走起来十分快,池墨匪小跑着,依旧跟不上,没走到三四里地,就累得气喘吁吁,只好站在原地擦擦额头上的汗珠。
夏王爷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累得半死的池墨匪,“你这身子这么弱,今天晚上怎么侍寝?”
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