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匪汗,正想着该怎么对付这位难伺候的大爷,不料,他马上给出了结论,“你不能去!所以,以后,本王走哪都带着你吧!因为,爱妃有水性扬花的倾向。”
池墨匪心里有十万个想不通啊!夏佑宸你的思维逻辑好混乱地说,就因为一句问话都能推断出我水性杨花?那你能不能顺便推断下,我什么时候能脱离你这头禽兽啊?
夏佑宸也没有给她想通的机会,当下,他起身,“随本王再去一趟树林。”
池墨匪看着一桌子让她流口水的菜,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夏佑宸,“臣妾,还没吃好。”夏佑宸这才将若有所思的目光转向池墨匪的碗里,一正本经地说,“别吃了!看着本王秀色可餐。”
呃,好自恋地说。池墨匪感觉连吃进去的屈指可数的两口菜都要吐出来了,她一笑,“臣妾饱了,是被恶心饱了!”
说完,她放下筷子,两人一起出来。
南山树林。
夏佑宸眉头紧锁,“本王在想,如果是鱼网拧成的绳子,那么,这个凶手未必就是张二全。张二全被杀,可能是凶手得到了消息,转移本王的视线。”
池墨匪心想,若是现代,从绳子上的血取样,验个DNA,事情就简单多了。但是,现在问题是,什么都没有,“有没有可能是,张二全就是凶手,只是他身后还有幕后主使,知道消息后,杀人灭口。”
夏佑宸剑眉一挑,“有什么人敢主使人去杀六王妃?这未免太嚣张了!这是本王的封地,岂能容忍这种胆大狂妄之徒?”
池墨匪耸耸肩,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嘴上没说,心里却想,有个胆大妄为的王爷,出产几个胆大妄为的坏蛋又有什么不可能!
池墨匪想了想,“这是不是在暗示王爷,不要再查下去,否则会死更多的人?”
夏佑宸微怔,“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不是暗示,是威胁。本王岂能受人胁迫?如果那个掌印木板不是出自张二全之手,又可能是什么人呢?又或者,这个拳印跟六王妃的死没有任何联系?”
池墨匪沉思道,“如果是凶手得到消息,抢先申城县令一步杀了张二全,那么,王爷身边有内奸!”
夏佑宸点点头,看了一眼四周,“所以,这次本王只带了你来!如果在这片林子里出现危险,那么,本王身边的那个内奸很有可能趁机杀了本王!”
池墨匪暗暗埋怨那个内奸,卧槽!你特么好歹藏的深一点呐!我一出场你就暴露了!可恨,我没好好学跆拳道,不然,也可以做夏佑宸身边的内奸,趁机除了他!
她默默地划过一声叹息,突然间想起来,自进入靖江王府,就没见着方兴文,难不成被夏佑宸派去做什么秘密事情了?
她叹了口气,假装自责,“可惜,臣妾一介女流,不能为王爷出谋划策!若是方兴文在就好了!”
她以为,夏佑宸会顺着她的话,淡淡地交待一句方兴文的下落,但是,显然夏佑宸依然缠绕在自己的疑问里,“除了木匠,还会有什么身份的人,会有可能刻出那么精妙的人手?”
人手,尤其是女人的手,在过去那是极其暧昧的象征。池墨匪按照他的提示,沿用宫斗剧的套路,得出一个经验,这绝壁是场情杀!
她不敢说,怕被夏佑宸呵斥,便压下自己的想法,带着几分嘲弄的语气道,“难道是出自画千手观音的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