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佑宸跳下树来,然后双手接过池墨匪,便向阴兵跳去的方向而去,一直追到南山脚下的树林里,见那个青衣人跪在黑衣老者面前,两人选了个角落隐藏下来。
老者便问,“快快交待,你对那张二全犯下了什么罪行?好饶恕你死后不下十八层地狱!”那个青衣男人好似很疲倦似的,有气无力地抬了一下头,便又低下。老者便问,“张二全可是你杀的?”
青衣人点点头。老者接着问,“为何要杀他?你与她是有冤还是有仇?”青衣人听这话,好像突然来了精神,抬起头,“他要杀六王妃!”
老者接着问,“大胆!那你是怎么杀死他的?”青衣人突然倒在地上。老者示意会智弯下腰,试了试他的鼻息,确认他没死,便将一张黄色的咒符放在他身上,这才带着另一个黑人离去。
夏佑宸待树林坦克安静下来,上前揭开青衣人的遮脸布,却是柳静石,他又盖上。
池墨匪似乎也不是很意思这个结果,两人又跑到树口,找到马,骑上一路回到池府。
池家上下见两人这么晚过来,虽不明白为什么,但料定是要住宿,自然十分欣喜,当下给王爷安排了上好的房间住了。
池墨匪虽说在这里没住过几天,就接连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最后去了夏佑宸,但是偶尔回来,还是亲切,不由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脑子里依旧是阴魂追兵的情节,和柳静石的交待,“王爷,您怎么看?”
夏佑宸眸子里带着鼓励的神色,反问,“爱妃之意呢?”
池墨匪便将六王妃之死、张二全被害、张二栓被毒死等事件做了个关联,似乎能讲能的过程只能是这样的:“张二全有杀害六王妃的念头,这个有张氏的证词可以佐证,他想在六王妃去会普寺回来时下手,但是,老天爷帮了他,六王妃意外落水。他十分高兴,回了家,还买了酒菜。张二栓之前和张二全有过节,两人发生了争吵,他动手打了张二全,以为将他打死了,便跑回了家。而柳静石以为六王妃就是张二全暗中害死的,便想替六王妃报仇,他到张二全家时,看到倒地不起的张二全却并没有死,他便顺势用地上那把带血羊角锤从后脑勺打死了张二全,然后,他将张二全移到树林里,并将张二栓不小心留在地上的用鱼网线编的绳子挂在树枝上。其目的就是要嫁祸于张二栓,转移目标。那个羊角锤子在池家显然也是柳静石嫁祸于池家,悄悄送到了池府里。”
夏佑宸点点头,“爱妃所言极是。所以,今天这一出,那个老者就是藏书阁的老头儿,另一个穿黑衣服的是会智。”
池墨匪是何等聪明,自然早看出来了,她内心里十分欣赏夏佑宸的不动声色,遂装作很惊奇的样子,“没看出来哦!”
不过,想像着那个老头儿的演技爆棚,至少那些咒语,她是一句都没听懂。不过,既然这个案子明朗了,她最关心的自然还是池明友,“王爷,臣妾的爹爹可以出来了吧?”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