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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一次做沉思状。
“作首诗怎样?”他建议说道。
我回坐到桌子前,拿杯喝了酒。
“你先来。”我向他。
“可以!”
于是,他对月开始酝酿感情。
此时恰有一只夜莺飞过,最后停上了枝头。
他即刻呤道:
万里路遥不知累,
一心直往枝上飞。
落红已进尘埃里,
何必将来做福威!
作完后他得意地朝我高抬了个下巴,
示意我也做一首。
我不以为然,
随口念道:
前程美景需得意,
天生我辈是将来。
老龙自觉早归去,
欲惹千夫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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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好诗好诗!咱俩的同妙!”
“同妙?”
“同妙!同妙!我俩所作都乃好诗!”
“都?”我无聊地道,
“诗的好坏是考究出来的,
作的时候根本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