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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大家都想着自己!”我又补充了一个道,
“我就老只想我自己!一个人只想着自己的事该多好啊!”
“大哥,你可别搞什么个人主义。那太绝了!”
“咦!”我说,“老想着自己就是搞个人主义,
我怎么就不能老想自己了!
我当然不搞什么个人主义。
绝,对,那太绝了!
我绝对不搞绝对!”
他故意刁难我,说:
“你不绝对,我看你这话就很绝对!”
说完他笑了一个,因为问出了这么个哲学的大问题。
他又不免的得意了起来。
他伸手来,
完全不打招呼的,
打我烟盒里抽了支烟就咬上嘴上,
点燃了,还深吸了一口,大吐出来。
整个一个顺畅劲!
又,他又举杯敬了我,我提杯同他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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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得意什么。”
我对他的得意表以不屑。
我说:“是的,
从我的整个的话语体系里你可以说我的思想是绝对的。
可是,你不也马上反驳我了么!?”
听了,他有意识地注意听了。他没有再做其他事情。
我继续说:
“你不是也很得意的反驳了么!?”
他还有点儿模糊,只想继续往下听。
我继续说:
“在我的话语里那是绝对,
而你却反驳了我,
而你一反驳,
也就意味着整个看起来就已经没什么绝对。
单个的就我的话语看你看出了绝对,
可是,当你看到你的反对时,看到整个的对话时,
那就不是绝对了!不是么!?”
我还要继续说:
“就一个公司而言,你可以说董事长有他绝对的裁判权,
可在一个社会里呢?不行!
所以说,绝对只是一个范畴内的绝对。
而在另一个范畴内,不是了。
还有,你也别跟我说什么
‘最后还不是得有个绝对’。
可是你怎么知道他就一定就有那么个绝对!
然后你又反问我‘你又怎么知道没有?’
这时,你知道吗?
那些个狗屁似的哲学家。
他们以为他们能问倒我,
在反问了那么个问题后他肯定就会得意的一笑,
我说你得意些什么!
是的,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所以我懒得去讨论他,
只是不知道**的还在那里讲费话!
你得什么意!
弄个七七八八的理论出来,
以为自己说了些个莫名其妙地话,
就算是为思想界做了什么了不起的贡献了。
狗屁!一整群只会放狗屁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