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黛让纪铭臣叫上宋袅袅,他毕竟要和宋袅袅结婚了,她还是要注意影响的。
纪铭臣没有去接宋袅袅,因为有话要说,所以他从单位去见的唐黛,他还有些话要对唐黛当面说。
他风尘仆仆地进了房间,唐黛正坐着喝果汁,向他身后看了一眼,问:“袅袅呢?”
“她还没到,我先来道个谢,免得袅袅她知道,有心理压力。”纪铭臣说道。
“真是体贴哦!”唐黛笑道:“咱们那么铁,不用说谢了。”
“嗯,不说了。不过晏寒厉的二婶是不是又密谋什么呢?”纪铭臣敏感地问。
“不甘心呗!”唐黛看着他说:“因为恨,还能有什么?相信晏寒墨的死去,让她觉得怎么争都没有意义了。生命在于延续,这话在她身上体现的很充分。”
“还是要小心些的好!”纪铭臣不放心地说。
“嗯,我知道。她最恨的是袅袅,你保护好她。”唐黛说道。
“放心吧!”纪铭臣说道。
两人说完正事,转言说了别的,很快宋袅袅走了进来。
她一坐下就叹气,“最近闷死我了,纪铭臣那么忙,都没时间陪我。唐黛你也忙,我都不敢去找你。”
唐黛笑着问:“你应该是最忙的啊,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是我妈在管,都不问我意见,看的出来,她把我嫁出去很兴奋,你说我心里这滋味儿啊!我怎么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弄成奇葩了呢?”宋袅袅说完,不解地看向唐黛问:“对了,你为什么不是奇葩?”
唐黛托着下巴说:“我又不喜欢破案,我可没见到尸体就兴奋的不能自已,所以我不在变态的范围之内。”
“那你那么厉害是怎么回事?”宋袅袅问她。
“我喜欢的是心理学,又不是破案。”唐黛说道。
纪铭臣插了一嘴,问她:“对了,后来你还继续学催眠吗?”
“没有,你说起来,我真该去看看老师了。天珍的事情结束后,我就没怎么去过,他肯定又生气了。”唐黛说道。
“那可是你的不对,怎么好像你在利用人家似的。”纪铭臣说。
“你有这样的感觉?那老师会不会也这样想?吃完饭我就过去。”唐黛说着,已经拿起筷子吃饭。
纪铭臣问她:“你为什么不继续学下去呢?不是挺有用的?”
唐黛说道:“催眠这门学问很高深,真的要学到顶尖,是需要天赋的,其实我并没有太多的欲望学习催眠,当时只是为了对付天珍。”
宋袅袅说道:“但你别忘了,晏天珍可没死呢,万一有一天,你们又对上了呢?我想她肯定不会放弃继续学习催眠的,到时候她比你厉害了怎么办?”
“你说的也有道理哦。我觉得只要我不出国,应该不会碰到她的。”唐黛说道。
纪铭臣一声冷笑,说道:“你想的简单了,没准人家就在国内呢!”
“为什么这样说?”唐黛问他。
“现在人想伪装自己还是很容易的,我们没找到,不代表她人在国外。或许她去过国外,但是又回来了呢?”纪铭臣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