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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江动月移石(2)

江逸尘略略觉得不是滋味,努嘴道:“记我,就记得模糊,记富察恒泰就记得清楚?”

闻听这个名字,连城猛地惊醒,睁大眼睛盯着他:“富察恒泰?当然清楚!他是我的仇人!我恨不得他死!”

江逸尘一愣,不再说话。

连城看着江逸尘,忽然妩媚一笑,声音轻柔道:“虽然模糊可我也记得你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的,对不对?”

江逸尘忙一点头:“没错。连城,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连城面色一冷,凛冽道了声:“我要你帮我报仇,我要杀了富察恒泰!”

江逸尘慢慢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连城,支支吾吾地问:“你要我帮你,杀……富察恒泰?你真的还是原来的连城吗?”

连城猛地站起身,如今她的眼中只有仇恨:“我当然不是!原来的连城是个糊涂虫。你面前的我要报仇,我在他家受尽了委屈,他是个恶魔,是个浑蛋。他的罪行罄竹难书!”

江逸尘点头:“好!既然这是你的真心想法,我答应你,我一定帮你杀了富察恒泰。但是,富察恒泰诡计多端,要想杀他,也没有那么简单。当然,报仇有很多种方法,杀人也有很多种杀法,不是每一种都需要动刀子的……更何况他还是当朝额驸,身边又有公主,要想一刀杀了他,其实也不容易。”

连城一急,忙拉上他的腕子:“那你教我,怎么杀他才最痛快?”

“当然是叫他无比痛苦,却又连想死都不能够,这样报仇才算到家!只是你一个人做这样的事情,我不放心,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连城想了想,只道:“你都说了他诡计多端,很多人都认识你,咱们又怎么可能一起接近他?”

“那还不容易……我让玲珑跟着你。”江逸尘冷笑了一声,在她面前刻意卖了个关子。

连城眸中一虚,看着江逸尘:“玲珑是谁?”

连城带着玲珑回到将军府,一入府门,便见白布蒙了满园,府中上下俱是哭声传来。庭院里下着雨,而醒黛无精打采地坐在门口,雨水浇湿了她半个身子,她却全然无知觉。她怀中抱着的尸体,已经僵冷。

醒黛抱着小格格的尸体,眼神呆滞,不知望着哪里,口中喃喃自语着:“女儿,你睡着了吗?额娘还没给你唱摇篮曲呢,怎么就睡了?是不是糖果吃多了?额娘怎么跟你说来着?糖吃多了,会困,会睡得早,会听不到额娘给你唱歌……”

而恒泰,则坐在醒黛身旁,垂泪叹息着:“醒黛,把孩子给我吧,她没睡,她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醒黛怔怔地仰起头,看着恒泰,眼里一片空洞。

恒泰双目红肿着,颤颤道:“去……天上了……”

醒黛想了一会儿,忽然明白了,一行泪顺着她的脸颊落下,她痴痴道:“我不要她去天上,我不要她撇下我!我到底怎么了?我做了大坏事了,是不是?就连最后一点希望都不给我了!”

一时间,恒泰泪如雨下。

醒黛哭着哭着,渐渐看清楚了连城的身影,她远远指着连城便喊:“我的女儿走了。是因为你!因为你回来了!你总是带来灾难,你不该回来的!你是我们的祸害!”说着放下小格格就向连城冲去。

连城被她一冲,向后倒退几步,跌倒在地。恒泰一步而来,将连城护在了身后,扶着醒黛,苦苦劝慰道:“公主,公主我知道你难受,凶手死了,你若要找个人来恨,你就恨我吧,好不好?是我没能把女儿救起来!我欠你的债,一辈子都还不起了。可你看看连城,你看看她的手,你当时也在场的,你忘了吗?你是明白道理的,对不对?你看看她的手,她为了救小格格,一双手都要废了!醒黛,你看看我!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

醒黛在恒泰的怀里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你们都是坏人!你们一起害了我的孩子!我恨你们所有人!我恨你们所有人!”她的拳头打在恒泰的背上,却渐渐失去了力气,虚弱地晕倒了。恒泰把醒黛抱起来,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连城,目光悲痛欲绝。

一刹那,连城呆住了。

眼前这个人便是他的仇人,她要杀了他。可是她的仇人不是他这样的,他应该是凶狠残暴,诡计多端的,但他不是这样。心中矛盾的声音凝聚成呼喊,不是这样的,眼前的他一定不是真实的他。

大雨仍在下,雨水打在连城的身上,将她整个人彻头彻尾淋湿。一把油纸伞撑在了她的头顶,身后是那个叫玲珑的侍女走了过来。玲珑,连城瞬间清醒过来,她是来复仇的,连玲珑都是来帮助自己杀恒泰的。

“怎么?你看他可怜,不想报仇了吗?”玲珑幽幽问着她。

“不!要报仇,现在就可以动手。”连城缓了一口气,坚定道。

玲珑点点头,微笑:“正是一个好时机。”

雨,仍在不停地下。

恒泰一个人走在院子中,步履缓慢,他不时地仰起头看着漫天的雨,精神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突然,空旷的院子中传来一声童音。

“阿玛—”

恒泰闻声猛地转头,大喊着小格格,见四下无人,他便绕着院子转,不见人影,却又听一声“阿玛”自院落里飘来。恒泰便追着那声音一路走,一路道:“女儿,女儿,是阿玛对不住你,你出来见见阿玛,让阿玛再抱抱你,阿玛给你做了一张小弓,想要教你射箭……女儿,女儿—”

耳边那声音越来越微弱,恒泰心底一急,忙想要追,但身体已经支持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来,他身子一颤,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血沿着雨水一路流淌……模糊之中,他似又看见了小格格。小格格跑了过来,牵起他的腕子,嚷嚷着要阿玛带她出去玩。画面一闪,他似又看到月光下的郊外,百花烂漫,小格格跑在草原上,长草遮盖了她的身影,他追着追着,却再也找不到小格格,虚幻的世界中,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不—”恒泰猛地唤了一声,由梦中醒来,依稀发现自己正躺在连城的房里,连城关切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恒泰,你觉得怎么样?”

恒泰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连城一指身后的玲珑:“府里现在乱成一团,公主伤心欲绝,不理家事,就由我来照顾你—我的这个丫头玲珑,懂一点医术,叫她帮你瞧瞧吧,或许会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恒泰已无力再去应对,只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玲珑上前,仔细瞧了瞧,又请了脉,将恒泰的手掖进被子里,转而便道:“其实大爷的病征在心,程度颇深,所以才会导致幻境重生,幻听幻觉不断,这样对身子大有害处—若是吃点五石散,想来可以疏导内心的烦闷。”

恒泰闻言,居然轻轻一笑:“你这姑娘,果然医术粗浅。我只问你,那心里的病,怎么能是草石药材能够医得了的?”

闻言,连城与玲珑均是一愣,紧张得不知该如何应对。

恒泰仍是苦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但我不怪你。因为这本来就是不治之症。我的弟弟、姨娘,还有我的女儿都是因我而死,这病怎么能是你能治的?你只给我开点药来,让我睡一会儿,让我在梦里见见女儿就好了。”

连城闻言,便看着恒泰一点头,对身后的玲珑说:“既是如此,那就赶紧配来。”

待玲珑退下,连城坐在恒泰身边,一只手轻轻抚着他的额头,柔声道:“恒泰,你可不能垮下去啊!你是府里所有人的依靠和指望。你要听话,一会儿要好好服药好好休息,不能作践自己的身子啊!”

恒泰黯然沉默,并不反对。

连城便轻拍着他,陪着他一并沉默着。直到玲珑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连城将那五石散接到手中,眸中闪烁,她咬了咬牙,转而盯着恒泰,将碗递过去:“来!恒泰,喝了它吧!喝了你就不这么痛苦了。”

恒泰依言张嘴,由着连城给他喂服下五石散。

待喝尽最后一滴,恒泰疲惫地握住连城的手,缓缓闭眼:“若有来生,愿你好好的,别遇见这样一个我。”话毕,他便渐渐失去了意识,人无力地向后倒去,砰一声倒在床上,人事不省。

烛火闪烁,窗外雨水长逝。

醒黛跪在佛堂前,伤心欲绝,她守着小格格的那盏长生灯,已是守了整夜。窗外渐渐破晓,长雨散去,漏出一丝阳光,小格格的长生灯缓缓弱了下去。

醒黛见状,便双手合十,诚心向佛祖祷祝:“醒黛自从嫁予富察恒泰,一生极苦,如今女儿也身遭不幸。我佛慈悲,原谅我极痛苦时的无心妄言,醒黛宁愿相信她是给您掌灯的小童,请我佛度她去西方极乐世界,不入六道轮回,再不要在红尘中受苦了。唉,可醒黛所受的苦,又如何能消逝?佛祖,能给我一个答案吗?”

佛祖无言,默然回应着她的期许。醒黛拭去最后一滴泪,将那微弱的长生灯送至佛案前,便欲转身离开,但一扭身,却见身旁不知何时也跪了一个人。而那人,又极为熟悉。

依稀辨认着,醒黛恍然道:“啊!步青云—步老板!”

步青云看着醒黛,也是一愣:“是你?”

“是我!步老板,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步青云将手中的香燃尽,站起身来道:“我是来上香的,顺便一会儿去禅院的后院练练戏,这里极清静。你呢?你怎么也来了?”

醒黛被问到痛处,摇头酸楚道:“我心里难受,亲人去世,命运波折,想求佛祖给我开示,指点我一条明路。”

步青云只一点头:“哦,可说是呢!我看你一脸的愁苦,若是一味这样下去,自己难过伤身不说,连旁人看了,也得难过得掉泪啊。咱们今天碰上,也是佛缘。这样吧,你随我来后院,咱们一起唱上一唱,戏剧的世界里,可以让人忘记一切,所有的忧愁烦恼就都可以消解。”

醒黛好奇着,随了他步入后院,院中有花有草,有一处极为雅致的亭子。

步青云便立在亭子前,一面踩着步点,哼唱起来,一面又示意醒黛随着他的步子走。醒黛随着步青云的指点,缓缓唱了起来,一张口即是:“瑶池领了圣母训,回身取过酒一樽……”只一句唱出,幻境丛生。醒黛只觉得似从云端飘落下无数的丝带,而自己身轻如燕,开始渐渐上升,仿佛置身于缥缈的神话世界,有仙鹤衔着云芝草飞来飞去,山上全是鹿在奔走。

醒黛仿佛看到自己变成了真正的仙女,腾云驾雾,随心所欲。

“霎时琼浆都倾尽,愿年年如此日,不老长生……”

醒黛正在飘飘然之间,却听步青云唤了一声:“好!”

这一声,将她带回了现实。她愣愣地站在亭子前,手中摆着方才的水袖姿势,一时间,竟有几分留恋方才的幻境。

忽然步青云赞了一声:“好!不错不错,你唱得入神,唱得也是真好!”步青云一步走来,夸奖着她。

醒黛微微一笑,又想起自小格格死后,她已是好久不曾笑了,不由得点了点头。她看着步青云,真心问道:“果然唱戏可以排解心中的抑郁,那步老板,我以后可以经常来和你学戏吗?”

自小格格走后,恒泰每日由连城照顾,十二个时辰倒有八九个时辰是昏睡不醒的。消息传入醒黛耳中,醒黛自觉奇怪,便带着云儿前来探望恒泰。才一推开连城的房门,就觉满室黑暗,透不出一丝生机,满屋子的汤药味,更是刺鼻。

恒泰便蜷曲在床榻内侧,一脸的颓废和紧张。见到醒黛,他目光闪烁着便扑了上来,连连告诉醒黛说:“公主,我告诉你!女儿没死!我看到她了!她每天夜里都会叫我,叫我阿玛!阿玛!公主,你听见了吗?对,是她!不对不对,她是鬼!是缠住我的鬼!啊!”

原来这一段日子以来,恒泰就一直处于一种非正常的状态中。醒黛不无痛心地皱了眉,温声安慰他说:“这世上哪会有什么鬼,恒泰,你这是怎么了?”

“不!是真有鬼!”恒泰哆哆嗦嗦地扯紧醒黛的袖子,连连道,“好可怕的鬼!你抓不到她,但她可以来找你!”

“恒泰,你疯了吗?”醒黛一把扶住恒泰,正欲开口,却见连城端了汤药从门外走了进来。

“恒泰,来吃药了!吃了药就不怕了!”连城低着头送上药来,再一抬头,见是醒黛,不无惊讶地跪下去行礼。

醒黛望着连城手中的药,问了声:“这是什么?”

连城言语平静:“这是给恒泰喝的镇定的药,否则恒泰每日连觉都睡不踏实,他都不敢闭眼。我这熬的是五石散,对恒泰的病情是有好处的。”

话音未落,却见恒泰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将衣服一把夺起,大喊大叫着:“来了,来了!女儿来了,我要去见她!”说着,赤着脚就跑了出去。

连城见状,便忙追了出去。醒黛方也要追,却被那桌子上的汤药引去了注意。她将那汤药闻了闻,即递给云儿,要她送去太医院瞧一瞧。对于连城,她始终不能放心,尤其见到恒泰这个模样,她不得不防。

醒黛转身便要离开,一时间顿住了脚步,目光转去身旁的大衣柜。她想了想,蹑手蹑脚地打开柜门,自己藏了进去。她想,这个世上,转身间,绝不能有鬼,这里面必有蹊跷,不如就让她自己来会会这个“鬼”!

醒黛在这衣柜中等了半日,直至深夜,恒泰已和连城睡下。她透过衣柜门的缝隙悉心打量着屋中的情况,窗外忽然有人影闪过,确有一个童音幽幽响了起来—

“阿玛,我在这儿啊!阿玛,来陪我玩!”

床上的恒泰突然被这声音惊醒,翻身下床,披上衣服就跑了出去:“啊!是小格格!是小格格!你来了?你又来找阿玛了?!”

醒黛见状,忙轻轻将衣柜推开,从里面走了出来。听窗外的声音,似是有几分像小格格的声音,但听声音细细分辨又觉得不太像。她率先推门而出,连日里京城都在下雨,而窗外房外的回廊上也没有落下湿脚印。这着实神奇了些。既没有多余的脚印,又搜不见人,莫非真的闹鬼了?

醒黛刚转身,迎面就撞见了身后的恒泰。

恒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你怎么在这儿?”

醒黛紧张道:“我……我还想问你呢!你这是怎么了?”

恒泰苍白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嘘!你知道吗?女儿回来了,她回来了!我想,我就要看到她了!哈哈哈!我就要看到她了!”

醒黛瞧着这般的恒泰,更觉恐怖,她猛地抱住他,试图让他平静下来。眼泪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她轻轻附在他耳边,一声连着一声:“恒泰,小格格不在了,这一切都是幻觉……”

云山禅院的后院,风来,细雨绵绵。

长春亭前,醒黛持纸伞,甩着云袖,口中随着步青云咿呀唱念。只是今日,她有些魂不守舍,才念了两句,便呆呆地愣住了,完全忘了口中的唱词。步青云见她这个样子,不免一笑,索性收了油纸伞,陪着她走到亭中话一番家常。

“你这是怎么回事?今日一直心神不宁,魂不守舍的。”步青云予她斟了一杯茶,推递过去,“心有旁骛,又如何学得好戏?你还是休息休息好!”

醒黛点点头,心中却始终压抑不下那些疑惑,便问步青云:“我心中的确是存了一个老大的疑团,你说,这世上真有鬼怪魂灵吗?”

步青云一笑:“自然是没有的。当然,信则有,不信则无,所谓疑心生暗鬼,又所谓半夜鬼敲门,这都是个人的心之所为,所以看到了各种幻象,就以为是见了鬼怪。其实世上是没有的,至少我是没有见过的。”

“那为什么寺庙还要大开法事,做水陆道场来超度亡魂?这不就是说有鬼吗?”

步青云想了想,又道:“死者已矣,所谓超度,非为死人,乃是为了活着的众人而已。”

醒黛点了点头:“步老板言之有理,可我还是不能理解,如果没有鬼怪亡魂,那么,怎么会四周都没有人说话,却凭空多出来一个声音呢?还是一个小孩子的声音?”

“莫非是有人在伪装?”

“大家都闭口不语,一个声音就细细柔柔地飘了出来,很诡异的!”醒黛旋即摇了摇头,觉得不像。便在前几日,她见那声音确实折磨恒泰,便也召集了全家人守在大厅,众人无一人开口,却仍听见声音无端端地飘了出来,实在诡秘。

“是腹语。”步青云沉思半晌,豁然开朗道,“你身在大户人家,自然不会明白。想我步青云自幼闯荡江湖,世上的奇术伎俩见了不少,这种闭口能言的功夫,叫做腹语术。据说传自波斯天竺一带,本来只不过是江湖卖艺者的小技,用木偶做说话的人,自己用腹语术发声。当然,声音听起来有些滑稽。”

醒黛愣愣地看着步青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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