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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上言长相思(1)

离秦湘斩立决之日,尚有一日,江逸尘即召集富察满府上下前来顺天府大牢内,并放言,有要事相告。全家人一并行至顺天府门外,却传来秦湘已经在牢中投缳自缢的消息。

恒泰一路直冲进大牢,迎面所见,竟是秦湘高高悬挂的尸体,两腿悬在半空中,左摇右晃,甚是恐怖。他望着秦湘的尸体,整个人已是目瞪口呆。

富察福晋此时一并来至秦湘尸体前,恒泰转眸定定地看了她一眼,淡漠寒凉的目光,引得富察福晋惶恐愣住。恒泰不再看她,怔愣着一点点移向秦湘,他将她放了下来,手触及她空荡荡的衣摆的刹那,心竟然没来由地一疼,目中竟也毫无知觉地落泪下来。伸手间,他为她理了理发鬓,想着昨日,她还在为自己梳头辫发,她手指间竟是那样温软。

怎么就死了呢?怎么就不等他再查一查,为什么就不能再等等……

“逸尘,你到底想要说什?!”

身后富察将军的怒吼,响彻大牢。他召来全家人,难道就是为了看秦湘的凄惨死状?

见到秦湘尸身的那一瞬间,江逸尘悚然震惊。静默半刻,握紧的双拳已是松开,他微微冷笑,佩服那个人的手腕,而自己,终究还是棋差一着!

“江逸尘,你玩的什么把戏?”明轩一步而来,盯住江逸尘,恨恨道,“死了个下人就把我们一大家子都诳到这里来。别装神弄鬼的,有话就直说!”

江逸尘一把揪住明轩的领子,狠狠拧在手中,眉眼紧缩:“一个人死了,一条命没了!这场戏还不够好看,不够惨烈吗?你们富察家的人都不把别人的性命当性命!对不对?对不对?”

他愤怒得像只豹子,由秦湘的死,他又一次想到了干娘。只是,更怒更恨的是,一条又一条生命的逝去,那始作俑者依然安然无恙,高枕无忧!

“江逸尘,你疯了!”如眉眼见得明轩被江逸尘制住,忙冲出来,从江逸尘手中将明轩拉了出来,战战兢兢地将明轩护在身后,“你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

江逸尘仰天发笑,看着他们所有人,声音洪亮:“我要干什么?我看到我干娘了,我看到害死她的人又在我眼皮底下伸出魔掌,又害了一条性命!她真厉害,真狡猾,每一步都走在我前面!每次造的孽都能够粉饰太平,抽身而退!”

一言落下,连城心底抽痛,倒吸了一口冷气,满是泪光的眸眼无言地转向富察福晋,目光寒凉一如望着一个陌生人。

而这一言,更是激怒了恒泰。他自秦湘身前猛地旋身,一把扯住江逸尘的脖颈,额头上青筋暴起,恨恨出言:“江逸尘!你把话说清楚!你说清楚!”

如今,唯剩孤注一掷。

江逸尘挑了冷笑,将一手扬向富察福晋的方向,言语冷漠:“问她!问你额娘!问你这慈眉善目、心机诡谲的额娘!”

所有人的目光立时迎去墙边孤身而立的富察福晋,只富察福晋仍是一脸冷静镇定,她骄傲地仰起头,并不畏众人的目光,以沉默回击着江逸尘的次次重击。

此一刻,隐忍多时的富察将军,忍不住一步而出,冷声掷地:“都给我闭嘴!”

众人之怒,已稍平息了几分。富察将军经过福晋身侧,目光深沉地扫过她,再走到江逸尘面前,目中起波澜,声音中全是无奈:“逸尘,我已近花甲之年,身上战伤二十四处,太阳穴上还中过一箭,鬼门关里外我走过几回。能有个安生的家,不容易。我知道你纠结的事情,你自以为知道真相,总想着为你干娘报仇。我告诉你,你知道的真相还不够!你要的真相,我给你!”

桌案上的酒已冷,富察将军将它端起来,递给江逸尘。江逸尘接过那酒,一饮而尽,富察将军更是连饮三杯。富察将军微声一叹,看着江逸尘,想起了那个女人,想起了那个自己一生也不能忘的杏雨,一时间,唯有颓唐一笑。

“逸尘,干爹敬你,是因为你对你干娘情深意重!”富察将军望着江逸尘,眸中尽是深意。

江逸尘咬牙,冷道:“那是因为干娘对我也是恩重如山。”

许久,富察将军抖出一丝无奈的笑意,一掌落在案上重重敲打着石案:“所以你必须、一定,要给她报仇,对不对?只是,关于她,关于我和她,还有一些事情,你本来不知道的,今晚我都告诉你!”

从未见过富察将军这般样子的江逸尘,此时端着酒碗,恍然愣住。素来,富察将军对干娘,都是负疚、惭愧和悔恨,而今日,他疲惫的目光中,竟然掺了一丝……隐隐的释然。

酒碗落地,富察将军望着窗外,目光混沌在一派春园旖旎风光的美景中,似从记忆中翻出了那个遥远的故事——

“那时候,我跟杏雨,是一对贫贱夫妻,寄宿在东市的一间茅屋里。旁边也住着年轻的两口子,一个卖烧饼,一个做豆腐。穷,但是和气幸福。可见一对夫妻要过好日子,并不一定非要有功名利禄。只是我跟杏雨,那时的二人都没能领悟这重要的道理。”

“当年,我和你干娘在一起好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考上过武举,一次也没有,每日只能借酒浇愁,眼看就要毁了一身的本事。直到有一天,杏雨找到了一个似乎可以改变我命运的机会,如今的将军福晋——纳兰映月就是我们当年的目标。而那时,杏雨便是纳兰映月的梳头丫鬟。”

江逸尘闻言愣住,握着酒碗的手轻轻松落,酒碗顺着桌沿咣当一声落了地。

但想起那番不堪回首的往事,富察将军苦笑道:“虽说那时纳兰映月择夫婿的条件很是苛刻,但在这个世界上,再苛刻的条件,只要事先洞悉,做好相应的准备,其实也不难被满足。而我和杏雨,则按照映月的梦想标准,重新打造了一个我。”

一切的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从马场上的初次相遇,到之后的种种,这中间,杏雨和他,不是谁负了谁,而是皆在一场谋策之中。

富察将军合上了眼,面容已是苍白:“自娶了映月,我真的就开始平步青云,直到映月爹爹死的那一天,我便迫不及待地休书一封,想要接你和你干娘过来,同享富贵。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封信却落入了映月的手中。就因为如此,我才不敢轻举妄动,这才将接你们母子入京的计划一推再推。”

江逸尘听得目瞪口呆,之后的事情,便是干娘带着自己上京而来,而后干娘遇难。然而,这完整的故事却与自己一直相信的全然不一样。他摇摇头,似不能相信一般,猛地推开面前的石案,大叫一声:“这不可能!”

富察将军睁开眼睛,定定地凝住他。事实的真相便是如此,是自己和杏雨贪图富贵荣华,共同布局设计了映月,从而得到了现在所有的一切。也正因为如此,无论富察福晋千般万般错,他也会原谅她,只因他能有今日全是因为她,而这所有罪恶冤孽的始作俑者却是自己。这许多年来,他一直在努力做一个好人,将曾经阴暗肮脏的一面深深掩在心底。

“不!不!我不能接受!”窗外风声呼啸,江逸尘的衣衫随风摇摆,已分不清是风颤,还是人抖。他神情扭曲地看着富察将军,却落下越来越凉的泪,仿佛极大的背叛,将他每一寸肌肤割裂,他癫狂地笑着,“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这世上最痛的背叛,莫过于一直以为坚信的东西被彻底颠覆。

富察将军走过去,扶住他的肩,怆然地望着他:“听干爹一句话,走吧,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过你自由的日子去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江逸尘愣愣地仰起头,看着他,缓缓挤出一丝古怪的笑:“你有什么是我没有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富察将军握紧右拳,如果他还不算老糊涂,至少知道,这天下有一件东西是面前之人拒绝不了的!面上的冷凝渐渐化为从容一笑,富察将军忽然开了口:“天明以前,栖霞岭,我把她送到你身边!”

秦湘姑姑就那么不明不白地离开了,和当年的杏雨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带走了一切真相。连城怔怔地立在窗前,望着深蓝色的湖面映照出满府的花灯明亮。只一个不要紧的姑姑死了,府中上下连个为她烧纸的人都没有。人命比纸薄,她终是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门声轻响,是恒泰。连城心中一动,忙上前去门口,推开门,却不见人影。于是向前迈了一步,却见富察将军站在廊下,侧身看着她,他的目光无比寒冷,不似从前那般慈爱。

他身后跟随一众家丁,那些家丁都手持着兵器和麻袋。

“阿玛。”连城呆呆地唤了一声。

只见富察将军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声音淡漠:“连城,你知道得太多了。”

话音刚落,连城只觉眼前一团黑暗袭来,是什么沉沉压住了她……

“恒泰!救命!”她唤了一声,脖颈即被人重重一击。她意识渐不清晰,隐约中,只看到三两个家丁模样的人将自己抱起装入了麻布袋中。家丁,富察府的家丁。是富察福晋吗?她终是要对自己动手,那么……恒泰真是秦湘的亲生儿子?秦湘姑姑便当真是被她害死的。

连城似乎明白了一切,她使出了最后的气力挣脱,口中不住地唤着“恒泰”,那些人索性就缚住她的双臂,将她的嘴巴一并堵上。

又一记重拳落下,她的脑中开始混乱,恒泰、江逸尘、醒黛、富察福晋、秦湘姑姑,甚而还有她自己的影子,层层交叠在视线中,而后便化作一团乱麻碎去……

天空阴霾得似欲落下雪来。夜,黑得极早。

院落里虽不冷,却仍显得晦暗深沉。遥远的东边天际有月光铺映,那光芒残破清冷。恒泰披着袍衣立在窗前,临风而立,手中紧紧握着那只纯银虾须镯。他自小跟随郭嬷嬷,又如何会不认得这镯子的主人。这镯子的主人是富察福晋,后又额娘赏赐给了郭嬷嬷。

转身,他默然将镯子放到富察福晋面前,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却总觉得陌生。

富察福晋瞥到那只镯子,忙将目光散开,仍是高高仰着头:“恒泰,这只镯子……”

“您是想说郭嬷嬷的手镯被盗了,还是这世上有只一模一样的?”恒泰一言截住她,似不给她继续辩驳的机会,声音极冷静,“被盗不可能,为这么点银子不值得。一模一样的更不可能,我清晰地记得,这只手镯您戴了十几年,我小时候还在上面划了一道。”

他瞥了一眼她,却见她放至膝前的两袖竟是在抖,心中似有一物重重击来,闷痛沉沉。恒泰深深吸了口冷气,俯下身子,眼睛直直地盯住富察福晋,声音微弱:“而且……不管哪种可能,您都不应该这么紧张。您瞧,您的手都发抖了。”

心中紧绷的那根弦,似拉得太紧,已是断开。富察福晋却觉得,仿佛好多年没有这般释然了。如今,她不想再说一个字,只待恒泰问出他心里的话。

“福晋。”恒泰出言一唤,并非额娘,而是一声冰冷寒凉的“福晋”。

富察福晋由这一声听得怔愣,悠悠地看他一眼,含住了泪。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请您老老实实地告诉我,我究竟是谁的儿子?”恒泰须臾不动,深深将她望进眼底。近二十年来,他第一次这样深、这样冷地望着她。

“你……”富察福晋一哽,深深吐气,“你就是我的儿子!”

恒泰猛地将桌案上的纯银虾须镯挥到地上,迸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声。那日,郭嬷嬷前去钟保家中,无意间脱落而出的镯子,落地时想必也是这样的一声,然而郭嬷嬷却没能听见,只因为当时的场面实在是太混乱了。

“这是在凶案现场找到的物证。”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镯子上,苦笑着摇头,“您不知道这件东西有多么可怕,因为我一看见它,脑中就只有一个推论结果——这镯子的主人杀了人。可是她为什么要杀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呢?”

富察福晋猛地仰起头,盯住他,亟亟道:“那个人他威胁我,他……”

“他威胁您什么?”他迅速看着她,不留给她一丝思考的空隙。

“他……他……”富察福晋僵住,那些话已冲涌在喉咙口,却怎么也吞不下去。

“威胁您说出当年偷龙转凤的秘密,说出我本是秦湘的孩子,却被你买走的秘密?”

一记耳光重重地落在恒泰的右脸,富察福晋扬起的手仍在不住地颤抖。这尚是她第一次打他,却比狠鞭抽向自己要痛万分!

“你是我的儿子!你是我全心全意、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年的儿子!”

声声撕心裂肺,声声凄厉颤抖。

心底忽然流淌过一丝悲伤,似乎要淹没他。恒泰咬住牙,不住地摇头:“您还在骗我!事到如今,您还在骗我!秦湘亲口对我说她的儿子被丈夫卖与旁人,可秘密就要揭开之前,她的丈夫却被您所害……而您还不肯跟我说实话!”

掌化作拳,怔怔放下,富察福晋只觉得心口钻痛,像是要痛死一般。

恒泰自袖中拔出匕首,锃亮的匕刃映出他无比坚毅的目光。两膝重重落地,他跪向富察福晋,以前所未有的寒冽目光盯着她:“我是武将,可以战死沙场,但不能被人蒙骗!更何况,此事事关我的身世!您若是不告诉我真相,我今日就横死在您的面前!”

泪水止不住地掉落,她扑身过去,手紧紧攥住那匕首,一抹猩红直直落下:“当年你阿玛一心想要求子,而眉姨娘也怀上了孩子,我怕万一生下个女儿,失宠自不必说,这个家中也就再也没有我的地位了。所以,迫不得已,才叫郭嬷嬷从外面偷偷找来一个男孩—也就是你,恒泰。”

这许多年来,她养他教他,疼他爱他,早已将他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而他的命运,更早已与自己拴在一起。虽非血缘之亲,却也分不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今,她再无所畏惧。只怕,唯怕失去他。

“所以,您杀了钟保?”恒泰愣愣地溢出一言。

“那日郭嬷嬷前去钟保屋中,见钟保刚巧昏迷了……”

“可是我的亲额娘呢?我的亲额娘秦湘……”说完心底钝痛,恒泰哽咽地开口,“她怎么会自杀?是不是您下的手?”

“不。”富察福晋忙摇头,双手扶住恒泰的两袖,亟亟流出泪来,“不是我,也不是任何人。她是为了保全你,才宁愿一死,以换取你一生的平安。”

恒泰几乎是一凛,木然的目光浮上,哀戚地望着她,彻骨的疼痛渗入每一寸肌肤。那是她的亲额娘,不曾抱过她,不曾唤她一声,而她却宁愿用死亡来掩饰这荒唐的秘密。命,他亲额娘的命,便是这般不值钱!而自己的前途荣华,便真的可以较亲生母亲的性命更为重要吗!

眼见恒泰陷入此般痛苦中,挣扎不开,富察福晋便是更痛,她推开恒泰,一步起身,取下墙上悬挂的冷剑,抽开剑鞘,递到恒泰手中。

恒泰目中盛着冷泪,愣愣地看着手中的剑,不知富察福晋意欲何为。

“恒泰,事已至此,你要我们怎样?!秦湘为了你自尽,而我又岂有一点半点的私心?若是这许多年的恩情都及不上她对你的生育之恩,那么,恒泰,拿起剑,杀了额娘,为你的亲娘报仇便是!额娘也甘愿一死,来换取你的平安!”

恒泰一步跌入深渊,手中的冷剑跌落地上,一个有生育之恩,一个有含辛茹苦养育之恩,世上最难的选择莫不过如此。

“额娘,一个是我亲娘,一个是我养娘,您为什么要给我出这样的难题,您叫我怎么办?怎么办!”恒泰又一次跪倒在地,心神俱碎。

富察福晋一把拥抱住他,如同他儿时委屈地哭泣时,她将他抱在怀中宽慰的关怀。此刻,她能感受到他体内的每一丝挣扎和颤抖:“你问我你要怎么办?你听额娘说,你今夜,好好地痛快地大哭一场!之后,从明天起,你就要忘却此事,好好生活!你的亲娘,为了保守这个秘密,不惜牺牲自己,就是要你继续过现在的日子。我们都忘掉这一切,就当它没有发生过好不好?你还是少将军、额娘的乖儿子。嬷嬷抱你回来的那天,我一看到你呀……”

恒泰闻言,心中一痛,忙仰起头,扶住富察福晋,紧紧凝住她:“抱我回来的那天……抱我回来的那天,额娘,那……那您亲生的女儿呢?”

富察福晋怔住,颤抖着想要说出那个名字。

冷风突然袭来,门从外面被重重击开—

富察将军此时冷凝着脸,一步跨入。他双目红肿,没看向恒泰,而是直勾勾地盯住富察福晋,长喟一声:“事情我都知道了。映月,这么多年,你骗得我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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