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校庆,被通知到要表演的社团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这股精神表现在——抢场子。
因为并不是所有的社团都有活动室,也并不是所有有活动室的社团都有足够的空位去排练表演。所以这儿经常会上演一场因场子而引起的战争。
当然场子是先到先得,但是不排除有一起到达的可能。所以人手、声势是不可缺少的。而话剧社从来不需要考虑人手问题,声势好像也无需担忧,这些都有徐凤呢。
因为活动室不够大,所以话剧社的全员都听令搬动东西往大礼堂方向移动。
“怎么回事?”苏陌浅从队伍里探出了头,她方才就闻到一股硝烟。
抬头,原来是与话剧社长年不和的舞蹈社。
话说为什么不和呢?传言是说,上几届的舞蹈社社长和话剧社社长同时喜欢上一个女生,后来舞蹈社社长使用阴谋和那个女生在一起了,而话剧社社长却不甘心,便立下规矩不可以和舞蹈社的人相好。
又有传言说两位社长因爱生恨,而导致两社不和。
当然还有比这更加奇葩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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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社的一名戴着黑帽的男生走上前来,“是我们先到的大礼堂,按照规矩,理应让我们先。”
徐凤叫眉头都不愿看一下那个男生,转过头对传消息过来的女生问道,“是吗?”
女生立刻摇了摇头。徐凤会意的点了点头:“什么时候舞蹈社连这么蹩脚的借口都说得出来啊。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紧接着歪着头又道,“陌浅,你是不是私下收了徒啊,而且他竟然还能学会你一本正经的说大话的技能。”
苏陌浅被叫到了名字,也不一旁观看了,走了出来,夸张的叫道:“咦,真是我徒弟诶,真难为你表面要和我们抢地盘,实际上还要让着地盘给我们。”
黑帽男顿时呆愣住了,身后他社团的成员都黑了脸。他急急的跑到他们社长的面前解释,“不是这样的。我。我都不认识他。”
舞蹈社的社长是一名疑心比较重的人,因为经常校表演输给了话剧社,从而觉得有奸细在社里,本着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他暗暗的把人记了起来,隐了隐那狡黠的眼神。拍了拍黑帽男的肩,“没事,我们信你。”
黑帽男感激的望着这社长,却不知道原来人家已经打算把他排除社团了。苏陌浅冷冷的在旁边看着他们这,演的比她还好的舞蹈社社长。
“徐凤,场地是先到先得的。你理应让开吧。”疑心男理直气壮的说道。
“真是好笑,有本事打一架再说,谁赢归谁。”徐风挑衅道。
疑心男再次拉黑了脸,徐凤又在一旁道:“或者和她比谁脸皮厚。”徐凤手指着苏陌浅的方向。
疑心男不能忍受屈辱,带着自己的成员气愤的离去。
“明明自己有那么大的活动室却总要跟我们过不去,什么人嘛。”徐凤满肚子不爽的说道。
“凤大小姐说完了没?可以进去了吧,人家背的很累的。”苏陌浅指了指身后背着一大袋杂物的社员们。
徐凤嘟起小嘴,哼了一声,然后带领着社员进了大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