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足足一个月的时间,西可可里都没有见到许乌衡。他也禁止让自己听到一切关于自己后宫发生的一切。也顽固地拒绝了臣下们建议的再建‘新后宫’的合理化建议。让自己处于一种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状态之中,直到有一天,风之洗涤过来找他为止。
“不知君上可知晓后宫发生的事情?”风之洗涤问
“实在没有那个闲心去知道,最近只在关心幻石大学实验室对‘降临’技术的逆研究。”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啊我的王。就算是一坨翔,你遇都遇到了,也只能狠下心来把它吃掉。你有义务时刻变化的动态。”风之洗涤说
西可可里非常诧异地看了风之洗涤:“不是,按你的说法,但凡我遇到绕不过的翔就只能吃掉?我TM就那么悲催,我就不能踩过去,非得吃下去?
“可是您放不下啊。巧克力已然变成了翔,你却依然识毒药为美食。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你要不是我死士军师,就你刚才说的那一番话,我就会让你万劫不复!”西可可里恨恨地说说说吧,有什么情况。我一次性听,免得反几次胃”在静思室里恢复成本色的西可可里始终在这个话题上提不起精神。
“我敬重你的隐忍,却对你的失落不以为然。目前对许乌衡的观察发现,卡卡布咔绝不是简单的好色之徒那么简单。他急于找到帝国的真正弱点才好加以控制。但是军队和政府毕竟都是已经是固化的阶级。很难打破。而他一个一个‘降临’只能疲于奔命且最终无功而返。而他选择了从女人下手,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策略。毕竟你的后宫佳丽虽然在你的人性管理下不至于悲惨,但不少想嫁入豪门,成为王侯将相之妻的佳丽却未能如愿以此。有所怨恨的也是自然而然,且人数不在少数。所以他从这些人下手,确实能掌握到帝国的真实面貌。”风之洗涤说
“有这个必要吗?卡卡布咔不是可以直接‘降临’到我的身体里,并且可以知晓我的思想吗?”西可可里不解的问
“从我们‘冷漠的看客’(是曼陀罗大石帝国的一个特殊的封闭的部门,这个部门拥有超脱于上的调取所有资料的权力,但是被限制死,只有‘看’和‘分析’的权力。用大数据来做出分析,并直接提供给大石帝国三人组)看到的情况就是这样。他们分析是因为虽然卡卡布咔他们可以‘降临’,可以感知你的一切感知,操作你的一切行为。但是却未必能真正地了解你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不然估计你早就被他宰了!就像他们地球上的远古的阿波罗神庙门楣上的那句:“人啊,认识你自己吧!”有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想的。所以他们从外设入手,用黑箱理论来研究我们的弱点。确实是一个靠谱的方法。”风之洗涤头头是道地分析着。
“可是他依然可以控制我去直接接管整个帝国啊?”西可可里还是不解
“我的王,你真的以为仅凭你个人就能完全掌握整个大石帝国么?帝国巨大阴影中的几大古老的家族。其他帝国在大石建立的影子势力。以及青壮派的崛起。那一个都能动摇帝国的根基。而如果他真的想大一统整个帝国,续而统治整个曼陀罗。必然不能只依靠一点点技术上的优势就能达到。而必须顺势而动,造势而出。治大国如烹小鲜。从大局着眼从小处入手。方可成事!”风之洗涤细细道来
“那我知道了这些情报又能如何?静思室花销的能量巨大,而且我们常常碰面会引起怀疑的。”西可可里有些不耐烦地说
“如果没有前面的话,贸然说出要求,怕你会急。”风之洗涤小心翼翼地说
“你都叫我吃翔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还怕我急。是怕我不答应吧。西可可里冷冷地说。
“还真不是怕你不答应,我们有穿心之盟,我怎么想,你又如何不知,而你怎么想,我也是有恃无恐。但是我还是要给你把思想工作做通。知道是一回事,想通又是另外一回事。何况,我们不想你再痛苦沉沦了”风之洗涤回答
“说吧,又安排我做什么。”西可可里无奈地说:“你们确实有恃无恐,仗着和我有穿心之盟就这样欺负你的王。”
风之洗涤潇洒地甩了下飘逸的长发,心满意足地笑了一笑。然后说:“我的王,我们要求你召唤凌如烟,给她一个穿心之盟,这样我们在这场毫无希望的战争中才存有一点点变数的火种。”
“给那个贱人一个穿心之盟???”西可可里瞳孔突然放大,内心的怒火迅猛地烧到他的脸上,整个脸都绿了。“我恨不得将她埋葬到星之脐中,让她饱受呼吸之苦。我居然还要给她一个穿心之盟,你难道不知道穿心之盟的意义么?
“我的王,没有人会比我更深刻理解穿心之盟的意义。同生死共患难齐荣辱这样的话在穿心之盟前根本拿不出手。穿心之盟:是把自己完全地无保留地交付给对方,对对方完全的无条件的信任。而这信任建立在真实的心灵感应之上,同性之间的惺惺相惜,英雄所见略同。异性之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不再只是美丽和虚幻的诗句,而是一种建立在客观物质上的真实存在。你悲,我伤,你喜,我欢。虽是两颗心,却是一线穿。不但思想完全敞开,身体也是一样关联。两个人中双向联接,但凡一人陨,必是两人殇。而我们四兄弟生死全在对方之手。心灵也同舟共济,虽然不是完全的感同身受,却也是相知相同(这个同是认同的同)。现在冒然加进来一个女人。对我们来说也是绝大的风险,我们三个鼓了绝大的勇气才下了这样的决心。但是正是这样,你才有一点可能挽回这危局于万一。否则,你想凌如烟又如何能抵抗卡卡布咔的魔力。为我们所用啊!”风之洗涤动情地说。
“你不是才说了就算是一坨翔我也要吃下去么?我就想不明白了,都已经这样了,我们就不能用男人一点的办法去决斗?非要把这坨翔吃下去?”西可可里很是抗拒
“一个人的美食是另外一个人的毒药。反之也许也一样。从美食到翔是一个过程,但是也不是完全不可逆的过程。正所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万物皆可变化,唯需要时间而已。《金刚经》有云:“一切法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说的就是一切情境都只是一时条件的聚合,没有我,人,主客,过去现在未来的区别。我们已经处于此时此刻,唯有以此时此刻为想,抛弃那些无用的包袱,轻装而上。”
“你也学到老和尚那一套。”西可可里可从来没想过要辩赢风之洗涤。那可是大石帝国首席雄辩。对他没有直接说要自己用美男计还是满意的。只是有些不甘心地说:“如何我把以往放下,那我手上不是什么都没有了,那还用什么,为什么亡命狂搏?”
“你本来手上就什么都没有,只是你自己以为你手上有。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落尘埃?既然现在你以为你放下,那么再拿起来一些你以为的东西。而且新鲜,锐利,岂不是不是更好?”风之洗涤机锋之答
“请凌如烟来静思室,用什么理由呢?又如何说服她接受穿心之盟呢?毕竟现在卡卡布咔权势滔天,她如今也未必会稀罕我的一片肝心。”西可可里终于沦陷,开始按照风之洗涤的思路说下去。
“理由很好找,说有一秘法,可以更加让男人如痴如醉,********。在密室更添神秘。许乌衡不会起疑,毕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下半身思考的多了,上半身就失血了。至于说服凌如烟,我相信君上于如烟姑娘也不是一两年的情意。男女之间,外物难侵,唯有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