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慵懒的伸伸腰,阳光暖暖地铺下来,心情忽而放晴。
我把晓晴叫来,我现在需要一个人为她解答我在哪,我的以前到底是怎样的。
“小姐,你有什么吩咐吗?”
“这是什么时候?”
“晌午啊!小姐你连这都不知道吗?”晓晴一脸惊讶的望着我。
“我还没病到‘脑残’这个地步,我是问这是什么年代。”
晓晴更是惊讶的望着我
我顿了顿,赶紧解除她的疑问,“以前的事我记不得了,你先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说不定我能记起来,这也算你为我父亲做了一件好事。”
晓晴闻言,微皱眉头似懂非懂“回小姐,您是主公唯一的女儿 ̄陶洁,小名无忧。现今十四岁。”
“那朝代呢?”我继续问
“回小姐,现在是东汉末年初平四年!”
“我父亲是谁……?”
“啊…!小姐的父亲是朝廷任为徐州刺史啊,小姐还有两位哥哥,陶商,陶应。母亲是苍梧太守甘公之女,甘夫人。”
“哦。”我点点头。
“小姐自从前几天下雨滑倒,就一直昏迷着到现在。”
“滑倒?”我大吃一惊。
“嗯,小姐自从昏迷后,徐州城内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忧伤起来,声音越来越低。
“大事,什么大事?”我继续逼问。
“嗯~在小姐昏迷的这几天,曹操攻打徐州,说是替父报仇,就在徐州生死关头,亏的刘将军带兵解徐州大难。”
“那我父亲现在人呐?”我不解的问。
“在大殿陪刘将军。”
刘将军解徐州大难,刘将军_刘备。那我父亲应该就是陶谦。照这么说三国还未鼎立。那……
算了,不想了。呆坐在铜镜前。“晓晴为我梳头吧。”
“是。”
望着镜中的女孩一绺靓丽的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弯弯的柳眉,一双明眸勾魂慑魄,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樱唇,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嫩滑的雪肌如冰似雪,乌黑如泉的长发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
我侧着脑袋在镜中上下欣赏着自己。
“小姐真的是好美。”晓晴俯下身看着镜中的我。
我看向镜中,微笑道:“你长得也不赖嘛!改天我向父亲说为你找户好人家”
“晓晴已错过婚嫁年龄有谁还要呢?”
当我要跨进主厅的时候,突然被两把铁戢挡住去路。“请小姐回去。”士兵毫无表情的说,丝毫不留我面子。
“凭什么。”我问
“小姐可是受主公邀请。如若不是,请小姐回去。”
“我是你主公的女儿,徐州城的小姐,我现在命令你,让开。”我用威严的口气,我的理智告诉我,只有我挡别人的路,还从未有人挡我的道。这个厅,我进定了。
“这是军令,请小姐不要为难我们了。”
“哼”今天我进不去的话,我就跟我哥姓。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娘自有办法。我扬袖而去。
“嘿秋嘿秋。”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了主厅的房顶。豆大的汗珠浸湿了衣衫,直呼呼喘气,手抓衣襟不停地扇风。可恶的衣服,这么厚。我抱怨着。
经过我的不懈努力终于将绳子拴好,我将瓦一片一片的掀开,只留下一个能容我的空间。随着绳子的滑落,我也慢慢的跟着滑落。呵呵呵,我真是太聪明了悬挂在房屋半空的我心中暗喜除了我这种天才,谁想得出这种法子。随着绳子降落,席坐在大厅里的人也渐渐观的清晰。
“玄德老弟啊,老夫年迈,犬子无能。徐州只能在刘将军的管理之下才能苍生太平啊,就请刘将军担此任吧。”一老人手捧官印振振有词的说着,定睛一看好像是父亲。
只见右下方的那人站起看不清容貌,“主公,我来解围并不是为徐州城,而是为了城中的百姓,为的是你是先皇亲封的大臣。救你便是扶汗室王朝啊。而且早就听闻主公是仁爱有加,爱民如子。”
“玄德可是看我徐州城这般不省人事。”
“不不不,主公。我并非此意……”
“那就请刘将军带领徐州吧!”
“主公,你这是逼我现在就离开徐州啊!”他后面的三人也陆续站起,随他向厅门走去。
我靠,这也太会演了吧,怪不得叫三国演戏呢。我实在是听他们讲的不耐烦了,心中充满抱怨。老爹啊!你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聊啊,我想下去。
“吱吱吱吱。”
“不会这么倒霉吧,老鼠大哥饶命啊~~只要你不啃绳子来世我给你做牛做马。”我在房屋半空小声祈求着一只老鼠唯恐下面的人听见,(如若听见或看见我的话就不是做牛做马解决此事的了(以前听晓晴说过这里是一个怎样重男轻女的时代))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的社会啊,奸臣当道,老鼠行凶。谁知那只老鼠还在房柱上津津有味的啃着绳子。可恶,你真是软的不吃逼我来硬的。5555死就死吧!大不了十四年后老娘有是一条好汉,不,女汉子。
将绳子咬断的我在空中一个跃身,平安降落大喜特喜,好歹死前没受罪。不过话说回来,我轻功原来这么好。
“小洁,你怎么在这儿。这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在房间养伤吗?……”续续唠唠问个不停。
单膝下跪,双手扶地的我“女儿陶洁向父亲问好,请安。”我虽没有抬头,但能感受得到在场的那些人的表情是应怎样的惊讶!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时代,女子应温文淑雅的时代,此时正面对着一个女子用这种特夸张的姿势请安是多么的二逼。
“想不到主公还有这么一个活泼的女儿,真是难得。”刘备打破大厅中的沉静,只是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个从房屋半空而降的女孩。
陶谦在一旁,面红耳赤的不知说什么。
“你先你起来吧!”许久,陶谦才说。“我不是让你在房间里养伤吗?你怎么跑到这来了。晓晴呢?”
“……嗯,我听晓晴说在我昏迷这几天城内发生了好多事,所以我来看看。呵呵呵。”我现编现说着,摸着后脑勺皮笑肉不笑的偷瞄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们则是睁大眼睛,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我。
“那你怎不从正门进。却从……”我随着父亲的目光移向梁柱上还在老鼠口中的绳子。
说时迟那时快,在我抬头的那一刻,绳子与老鼠不偏不斜的落在我脸上。“啊~啊~啊~毁容了,毁容了~”我尖叫着,疯了似的乱跑着。厅中的人已完全傻了眼,跑了许久不知是谁在后面用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我的腰,轻轻往后一拉整个人躺在他的怀里。
“小姐还要闭着眼睛吗?”其声恰似流水击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入口,水润深沁。我从手缝里睁开一只眼确定老鼠已不再了才敢睁看眼睛看向说话的人。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愤怒,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发冠之中,大概有十七八的年龄,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但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让我从他怀中感到危险。
他将我放到到板上,身躯凛凛,有万夫难敌之威风。他穿着一身白衣,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皮肤雪白。我不禁看得呆了。
“哇哇哇,帅锅耶。”我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