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宁无桑似笑非笑地看着云初!那完美的脸再配上这幽深含笑魅惑人心的眼,那一声直往人心里钻的带着磁性的调笑意味的“哦”,让云初心抽了一下,一阵慌乱,她涨红了脸,满面红霞,底气不足地说了一句:“你爱信不信!”
知道那人不进谷,她就放心了,二话不说,背起小包袱转身就走,转过身来,用凉沁沁的手冰一下涨红发烫的脸!还好还好!幸亏这一次没有丟脸的流鼻血!不然人就丟大发了!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那人好整以暇的声音:“你这是还要去皇宫吗?”
“不关你的事,不要你管!”
“我来的时候可看见小外出口处有大批黑衣人埋伏着,似乎在找什么人!该不会是在等你呢吧?”
听到这话,云初不禁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那宁无桑施施然慢吞吞地走过来说:“你冒这么大的险进皇宫,到底要做什么呢?”
云初郁闷地犹豫着要不要扯个什么谎,骗过他!
“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你放了那些人,想借刀杀人,还想趁乱混水摸鱼!别说你没有企图啊!,”
被这人说破心事,云初索性不走了,在树下找块干净的大石头,居高临下地坐下来,挑衅地望着宁无桑:“你到底想怎样?”
“我在皇宫里有几个熟人。你说来听听,也许我还能帮上你呢!好歹我也已经救过你两次了,再多一次,大不了将来你多报恩时多报答我一点!怎么样呢?你该不会打算赖帐不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了吧?!”
“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好心!”云初岔岔不平地说,“人家都是施恩不图一报。你倒好,生怕别人不记的你的区区小恩小恵!时时刻刻念叨着。”
“呵呵呵呵!”那人丝毫不以为意,也丝毫不生气,“说到好心,咱俩彼此彼此,怎么叫小恩小恵呢?事关你的性命,人命关天,可是大事!”
云初思量着单凭自己的力量去皇宫拿九芝草,难度似乎大了点,假如直接说要拿九芝草来提升自己的功力,又怕宁无桑和她抢!或是要见一面分一半,那样可就得不偿失了!
略一思忖,她便有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于是对宁无桑说:“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瞒你了,我到皇宫是要拿九芝草的!”
“哦?”宁无柔歪着脑袋眯着眼望着她,等她往下说!
要装出一副可怜相,就不能再高高在上地坐着,云初从大石头上跳了下来,轻盈地落在地上,掸了掸衣衫上落下的花瓣,宁无桑站在他的面前,伸手拈去了落在她发丝上的花瓣,云初不自然地扭了一下,那人的手修长有力,并且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
她不自觉地放柔和了语气,使得她说的话增加了几份可信度和说服力!
“我冒着生命危险,想尽办法混尽皇宫去盗取九芝草,是为了救人性命!”
“救谁?”宁无桑很快地问道!
云初从他的语气中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莫非是救你的心上人?”奇怪,宁无桑这是在吃醋吗?还真是其各其妙!
顾不得理他的小心思,为了让谎话变得更加真实可信,云初压低了声音,装做沉痛伤心的样子,只可惜硬生生地挤不出几滴眼泪出来,她说:“为了救家父!”
一面在心里祝愿云不落健康长寿,长命百岁!
“敢问你父亲的名讳?”
家父躲避仇家,名讳实在不便提及!我自小便与家父俩人隐居在此,我们父女俩相依为命,如今他老人家需用九芝草治病救命,我做为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怎能不想方没法为他分忧?!”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玩,有情有义,潢得声情并茂,编得天衣无缝,云初心里为自己随机应变我高起的表演能力,狠狠得意了一把!
云不落,老爹哎,你可干万则怪我咒你生病啊!反正你自己是就是大夫,即使真的有病,不用女儿出力,你自己也会把自己治得壮的象头豹子猛虎的!
宁无桑似乎并没有怀疑她!只问了一句似乎多余的话:“你爹应该和你一样姓云吧?”
这话怎么问得这么别扭呢?!
应该是说她应该同她爹一样姓云才对罢!为了让他相信自己的话,云初点点头说:“那是自然的!”
这一次,宁无桑难得好说话、好商量、好脾气,没有再刻薄地拆穿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