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屋内,姜哲奕翻了个身,因为昨晚喝了酒的原因,头还有点痛,没有想起床的意思,但是,等等,姜哲奕忽然睁开眼睛,他是真么回来的,他记得他昨天明明是往堇悦家走得呀,难不成是他醉了,做梦了,还是真的?
姜哲奕立马清醒过来,睡意全无,坐在床头,努力想要回想昨天的事情,可是头疼得厉害,实在没法想起来,姜哲奕使劲摇了摇头,不想在想了,起身去冲一个澡在说。
拿起手机看了看,才八点,“该死的筑家易”咒了句把手机扔到床脚,迈步走向浴室。
“洗好了?那吃早餐吧”姜哲奕一脸惊吓的看着堇悦。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说呢?”堇悦真想不到他对于昨天的事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姜哲奕站在原地没有动,就那样和堇悦对视,“看够了没?”堇悦有些烦了。
“你到底在装什么?怎么可以伪装得这么好呢?”姜哲奕走到堇悦面前,食指抬起堇悦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
堇悦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一脸奇怪的看着姜哲奕,“你说什么?”
“呵”姜哲奕嘲讽的一笑,“还真是能装”
“我装什么?”堇悦打开姜哲奕的手,昨晚闹了一晚上,现在大清早的又来,当她脾气好不会发火是不是?
“女人还真是可怕,爱恨表现得游刃有余,还真是不简单,我居然都看不出来。”姜哲奕双眼狠狠的盯着堇悦,为什么要骗他,为什么要玩弄他,为什么不直接干脆的来?
“是吗?被你发现啦?”堇悦在气头上,完全大脑发热,承认了姜哲奕所说的话。
姜哲奕没有想到她承认得这么痛快,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眼睛还在盯着堇悦不放,仿佛就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本事”堇悦继续刺激他。
“你···”姜哲奕一把拽过堇悦。
“怎么?还想打我不成?”
“不会。我怎么会舍得打你呢”姜哲奕一字一顿的把话从牙齿中蹦出来。
堇悦没有在说话,看着姜哲奕,预想不到他接下来的任何举动。
“既然都那样了,那我们就继续这样好了”说完狠狠地吻上了堇悦的双唇,堇悦没有料想到他的动作,被动着承受这一切。
没一会儿,堇悦反应过来,使劲的想要推开姜哲奕,但是双手被姜哲奕反扣在身后,根本反抗不了,况且姜哲奕的力气大得惊人,她一个女人又怎么反抗的了呢。
堇悦的但是姜哲奕并不满足于简单的吻,用力撬开了堇悦紧闭着的双唇,加深了这个吻,久久不愿放开。
“啪”当堇悦被放开的那一秒,立马就往姜哲奕脸上扇了一巴掌,姜哲奕摸了摸被打的半边脸,可笑的是他竟然没有感觉到痛,但是心却是一阵阵的抽疼。
“你自己继续好了”堇悦说完掉头气冲冲的走了,看着堇悦离开,姜哲奕有种想追上去拉着不放她走的冲动,只是现在的他真的没有办法迈出那一步,颓废的靠在墙上,如果她不是那个女人的妹妹,如果作假的不是他,如果不那样他们又怎么会相遇呢?
堇悦气冲冲的回到家里,偷偷摸摸的正准备回房间,看到曼琳坐在阳台的靠椅上喝酒,大清早的喝酒,还一脸愁云,堇悦收回了迈向房间的路,转而走向阳台,从未见过如此落寞的曼琳,自从有了陆离,烟酒不沾,今天为何这么反常。
堇悦走到阳台,自行倒了一杯酒,做到旁边的摇椅上喝了起来,曼琳疑惑的看着她,但是没有开口,继而继续喝着自己杯里的酒。
“昨晚去哪了?”一杯饮尽,曼琳才开口问堇悦,目不转睛的盯着堇悦的眼睛,只有眼睛才是人最不会说谎的部位,堇悦没有回答,把目光转向远处,一切尽收眼底,曼琳已然明了,“你和他到哪一步了?”
堇悦有些惊讶她会这么问,不是堇悦乱想,而是这话就是会让人浮想联翩,堇悦也不明白他们该说是那一阶段,似有若离的关系确实是难以言喻,堇悦仰头将杯子里最后一口酒喝下,慢慢的把就被放回桌上,曼琳还在等,等着他的回答,“不知道”就只是简短的三个字。
曼琳显然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但是也不能纠结于此,叹了一口气,在往杯子里倒酒,喝了起来,但是满脸的悲伤让堇悦不知怎么去安慰,在怎么坚强的人也是又伤疤的。
“我只是怕你受伤,堇黎已经走了,把你交给我,那么我就得尽责,要是她在,看到现在的你这样的行为,肯定狠狠地教训你一顿”曼琳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阻止不了你的任何行为,你有你的思想,但是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能动情,然后不顾一切,不要成为我一样的未婚妈妈。”堇悦终于明白她今天为何反常,对于陆离的生父她只是说过出车祸死了,除此外没有任何信息,看来今天的反常是和那个人有关系的,只是看到同样的她不免更是伤怀。
“放心吧,小曼姐,我没有那么傻”话刚说出,堇悦忽然发现自己说话有些不对,“对不起,小曼姐,我不是说你。”
曼琳勉强笑了笑,“没关系,只要你明白就好,不要让自己受伤。”
“不会的,应该也没有机会了。”曼琳奇怪的看着堇悦,等着她的下文,“他知道我接近他的目的,似乎很不高兴,因为被玩弄,所以现在···”
“这样最好,不能继续最好。”
“也许吧,好了,我去补觉,你少喝点,不过,陆陆呢?”
“跟阿冉去了,不然我怎么敢这么明张目胆的喝酒,想想还真是,几年没喝酒,酒量大减,好像有些醉了,你去睡吧,我在这里吹吹风,醒醒酒。”
堇悦担忧的看了一会儿才回房,这样的曼琳,脆弱的像个受伤的小孩,自己舔着伤口,悄悄藏起来,谁都没有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