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模糊的记忆
我,曾经叫做尼克。我的父亲是基督教教皇,我的母亲曾经是一位红衣大主教。虽然他们已经结婚了,可是他们并不相爱。
我的父亲在年轻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位美丽的女孩。那位女孩是一名虔信徒,可是却与圣力无缘。虽然如此她还会每天来教会祈祷,并与父亲相见。那是的父亲每天就是捧着一本圣经修炼和,与她见面。慢慢的他们相恋了。
可是他们的事情相恋很快被我的爷爷发现了,也就是当时的教皇。
我的父亲在二十一岁的时候继承了教皇的位置,在登基典礼后我的父亲所做的第一件事就要将这件事告诉那名女孩。
可是当我的父亲到达女孩面前时只有冰冷的身体。
原来是爷爷怕父亲娶了那名女孩,所以派人将那名女孩杀死了。
之后父亲就变得冷冰冰的,在父亲二十五岁时父亲终于扛不住爷爷的压力了。被迫与我十七岁的母亲结了婚。
母亲的父亲是一位伯爵,母亲本应与令一名男人结婚的,那名男人是我母亲的青梅竹马、指腹为亲的对象。可是因为母亲出色的天赋,所以被爷爷选择父亲的结婚对象。
这是一个本没有爱的婚姻,而我就成了这个婚姻多余的产物。我从小就开始学习教义和修炼,而父亲和母亲从来没有关心过我。可是我以为是我不够完美,所以父亲和母亲才会对这样对我。
于是我认真学习教义,并且一句一行都安装教义上去做。并且努力的修炼着,很快因为出色的天赋我远远的拉开了同龄的孩子。但是我却被他们所疏远了,因为我一直按着教义来规范自己,所以被他们认为我是大人面前的乖宝宝,是一个虚伪透顶的人。因为我的实力比他们强太多了,所以被他们称作怪物。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啦,只有我努力父亲和母亲就会关注我、关心我。
可是父亲和母亲却认为这些是正常的,因为我继承他们的优良血脉,所以天赋当然并其他人强很多。
于是我认为是我还不够努力,于是我更加努力修炼。
终于在我七岁的时候我的身体无法支撑这种修炼了,我生病了。圣力不受控制在体内乱穿,就好像蛇在体内乱穿一样,对与一个七岁的我来说这种痛苦比死还难受。
最后还是三名红衣大主教帮我治疗的,而我父亲和母亲却从头到尾没有出现过。
在我痊愈后才听到父亲的仆人给我带的话。
“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当听到这句话我认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是下一句话却让我比以前更加痛苦了。
“因为如果你死了我们会很麻烦的。”
这句话就像毒刺一样深深地刺在我的心中。
之后我继续努力的修炼,因为我不想成为他的‘麻烦’。
终于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成为基督史上最年轻突破中级的圣徒,在那一年我认识了许多人。包括骑士团团长阿蒙。
阿蒙在见到我两个月前受了重伤所以不得不从解任骑士团团长的身份,养好伤后阿蒙就带我在罗马城内学习各种‘知识’。
阿蒙带我见证了人们的善良、智慧、勇敢…和丑陋。教我学会了如何应付各种场合、如何行军作战、如何成为一位合格的教皇、如何受民众欢迎……还传授了我一身有限的武技。对于我来说他就像一位父亲。
十四岁的时候我和一位大主教的女儿订了婚,她比我小一岁长的很美丽,天赋也很出色。十六岁时我们结了婚。
十九岁的时候我成为了高级圣徒。
二十一岁的时候我登上了教皇的宝位。
二十二岁的时候降临了神旨,消灭异教徒。
在神旨降临的第三天晚上赫卡忒找到了我。在我看的她的第一眼就被她的美丽所吸引了,不过仅仅是欣赏而已。我们成为了‘朋友’,不过只是那种互利的关系。
半年后一千零九十六年圣战正式开始了,巫师虽然和我们一直有小的摩擦,可是向这么大的战争却是前所未有的。
巫师被突然而来的袭击打的措手不及,这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优势,使原本两个差不多的实力拉开了距离。
一千一百一十三年圣战已经开始了七年,那一年阿蒙离开了我。
一千一百二十二年,圣战已经开始了二十四年。巫师和我们都已经沉不住气了,我们的决战开始了。在决战的前一晚我和赫卡忒签订了一个契约。
历时三个月决战才结束,那一场决战无论是对巫师还是圣徒来说都是失败,因为实在是死亡太大了。
一千零五十二年魔法师从巫师中分裂出来,圣徒抓住时机给予巫师重创。
第二年基督教第一次大分裂,后分成了罗马公教以及希腊正教,并且开始出现吸血鬼和狼人这使得巫师和我们圣徒之间的距离又再次消失。之后我们圣徒和巫师又开始了拉锯战。
一千二百九十一年持续了一百九十五年的圣战结束。
第二年,我,尼克教皇‘病故’享年两百一十七年,因并无后裔所以长老团决定教皇之位由其父(上一任教皇)继续担任。
最后我和赫卡忒去了冥界完成我们的契约,不过契约并没有完成。
…………………………
因为我太弱小了。
赫卡忒使用各种方法维持我的寿命可我还是无法突破圣级,达到半神。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以我的天赋最晚两百岁就会突破圣级。可是虽然之前是因为受了重伤和指挥圣战的原因耽误了修炼,可是之后的八百多年却一直卡在准半神,难道我的天赋仅仅是这样了吗?
终于有一天我的人身开始腐烂了,我本以为我会被赫卡忒所舍弃的,可是她并没有。她帮我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重新‘投胎’,与我一起出生的还有一个妹妹。
于是我有了新的身份班奈特。雷纳德。阿姆斯特丹。阿尔瓦变成了魔法师家族中的一员,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可是我知道她是为我好。
从我的名字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美满的家庭,雷纳德我父亲的最重要的姓氏,阿姆斯特丹芬兰首都,我父亲第一次与母亲相遇的地方,阿尔瓦母亲的姓氏。
这本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可是不幸却再一次降临了,在我五岁的时候我的母亲被巫师暗杀了。这件事使得我父亲与伯伯产生了隔阂,因为他们是在我伯伯的领地被暗杀的。
母亲死后我和妹妹成为父亲的精神支柱,父亲为了更好的保护我们主动的放弃了魔法师家族下一任族长的身份来到了中国生活。
可能是时间太久了,很多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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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恩我的父亲一只都很疼爱我和妹妹,现在听到有人说我不是他的孩子内心的愤怒早已无法忍受。
粗鲁的扯掉脖子上的围巾,表明在场之人早已认错的身份。虽然在场之人实力无不高于他,可是他还是勇敢的站了起来。
“他不我的孩子是什么意思?”肯恩一边熟悉在身后凝聚冰锥,一边冷漠的问道,好像随时都要出手一样。
“哈,你的孩子?他的年龄可比你们家族的历史年纪还大。你的妻子也不过是他续命的工具而已。”傲慢无理的说道,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伤口已经止住血了。
“不,他的我的孩子。”肯恩愤怒将凝聚的冰锥愤怒的砸下傲慢。
咔~
一道金光闪过近百根冰锥两米长的冰锥化作冰渣,冰渣落下嫉妒手持金色断剑、金色鱼鳞盾挡在傲慢身前。
“他们交给我吧,你们专心对付那两个。”说完嫉妒化作一道金光向肯恩冲去。
“很抱歉,他不会让你们这么做的……”说道这里赫卡忒突然消失,下一刻赫卡忒就出现在暴食的身后手持匕首向暴食刺去,并且口中说道“所以抱歉了。”
当~得一声赫卡忒的匕首被懒惰挡下。
傲慢立刻拉弓瞄准赫卡忒,情羽和暴怒并没有向赫卡忒攻击而是向班奈特跑去。
咻~利箭飞快的向赫卡忒飞去,在箭射出的那一刻赫卡忒立刻消失了。
赫卡忒消失后立刻出现在情羽和愤怒的身前,挡在他们前进的路线。
情羽和愤怒立刻挥动他们的武器向赫卡忒砍去,赫卡忒再一次消失在众人眼前。
赫卡忒消失后情羽和愤怒继续向班奈特跑去,傲慢已经瞄准班奈特,暴食则是默念着咒语,还好懒惰只是懒洋洋的守在暴食前面。
战场的另一边则是肯恩和另一名魔偶师被压着打,如果不是之前放的那个审判之矛耗费了大量圣力恐怕他们已经死了。
傲慢右手离弦,箭已经向班奈特射出。当~赫卡忒出现在箭的前面使用匕首将箭打偏。而情羽和暴食已经出现在班奈特的面前,双手的武器已经向班奈特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