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犹豫的将手中的银针从指尖弹she(河蟹你妹)出去。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凌空想起:“这位爷怎么大半夜的跑到奴家床榻上来了。”好吧,她的确不缺乏搞笑的基因。只是音色的冷淡,让原本轻佻的语句变了个味儿。
那黑衣男子听闻,因为蒙着半张脸未能看见半张脸。但可以知道的是,他在害怕。抖动的双肩和散发着难以置信的双眼不带一丝情绪的出卖了他。
瓷心望着那扇窗户,有些心不在焉的开口道:“因为只有两个人需要睡觉,我又为什么要白白浪费银子在订上一间上房?”
从冥王府出来了那一刻,她就知道,鹤轩君浩不可信。所以,瓷心从未正儿八经交代过些什么给鹤轩君浩。
圭月定了定心神,心下虽乱成一团麻却还是面色不改的走下床榻,将插在床根上的那把匕首拔下,围着黑衣男子绕着走了一圈道“怎么不敢动了?”
喉间的银针犹如地狱的锁魂命使一般紧紧的牵制着男人的神经,既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一下。
只是睁大了双眼狠狠地瞪着圭月,无声的在咆哮着他的不满,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起伏不定的胸怀积满了沉沉的怒气,一时间竟然顾虑到喉间哪根小小的银针,无法宣泄出来!
见男人没法子对付自己,圭月笑意更甚,心底的恐惧顿时消散而去。
一阵阴风吹过,原本半敞的窗户随风摇曳了几声,不应时事的关上,徒留了一星小缝。让丝丝寒风钻透进来。
“你说,这根针在下一刻如果会被我拔出来,你还会有命吗?!”纤柔的手指划过男人的脸颊,滑落在男性特有的喉结旁,圭月娇笑的说着。
“哦?!我差点给忘了,你不能说话也不敢说话。”手腕迅速的一个翻转,将银针在一瞬间抽出。
斜眼撇着临近的那颗树,柳曦落淡笑道:“你不怕你的小丫鬟就这么没了?”他这一句‘没了’到说的别有深意。
“嗯哼?这场戏还没中场休息,我怎么舍得。”下一刻,柳曦落就接过话去,道“已经中场休息了,你的判断,错误了呢!”
“这场戏什么时候休息,我说了算。”抬眉望着临近那颗不断有人‘飘老飘去’的树,瓷心霸道的说着。
那些人真不是一般的笨,哪有接了命令这样杀人的。先去一个,再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在一起去。这个方案真不是一般挫!!!
“他们,貌似想要向狼群一样冲进去呢。”歪着脑袋,瞥了瓷心一眼继续道:“这场戏还真是有趣呢,虽然是场闹剧,但还是想知道是谁导演的呐。”
“公子会不知道?相信曦落阁还没有弱到这个地步。”话语间,瓷心对着木蛇笛子轻轻的一吹气。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无数只乌鸦从她们的头顶飞过,黑压压的一片,让柳曦落暗自惊奇。这个女人,有妖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