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李氏父子

进来的是李氏父子，李明和李艺，李明，皇氏宗亲，经营布匹和酒楼，长安贵族。李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孙员外急忙施礼，李大人摆手，孙家有女初长成，李某略备薄礼，聊表寸心，艺儿，吧礼物奉上。杨氏上前接过礼物，一看是西域产的碧玉，不由一笑，杨氏一把拉过倩儿，欢天喜地的说到，都是自家人了，还送如此重礼，李公子真是有心，呸，应该是李亲家，杨氏替孙家言谢了。众人十分开心，摆开茶几，孙氏以上宾之礼相待。李明是个生意人，高谈阔论，西域产的宝马玉器，高丽出的兵器药材，甚至东渡扶桑，说自己无法体会的异域风情，孙府听的多，逐渐习惯，李明说到中土时，忽然想起一事，一拍脑袋，艾欧，你瞧我这记性，怎么忘了这事，真是该死。杨氏微微一笑，李亲家，慢慢说，急不得的。李明定了定神，前一个月我从江南经商会回长安城，恰好是皇妹李冉的生日，李冉，美娥妃，唐太宗的后宫缤妃，天生美眉，深得皇上怜爱，我于是进入妹妹的宫中，细细微微听见一些闲言，说的是太上皇的事，最近的李渊身体不适，逐渐病危，口中碎碎念一个人的名字，起初皇上认为自己的父亲可能是嘱咐国事，后来我听皇妹说，其实李渊思念的是另一个爱妃，樱妃。孙员外些许犹豫，不过是高祖神情恍惚，有些梦呓。李明放低了声音，自从玄武兵变以来，高祖的儿孙皆遭覆盖，分封在外，长安城内，寻不到王侯身影，如此之事，怕出祸乱，，，，，，二人皆认为此事应该隐瞒，孙员外想了想，国舅不必惊慌，如今皇宫御医是我的徒弟，张祐，最近的一年一直是他打理高祖的身体，我这边会对这事隐瞒。长文说到，阿爹，李国舅，此事圣上已经知道。众人惊愕，长文缓缓道来，在俩个月前，圣上突然接到太医张佑密报，说高祖饮食大减，夜不成寐。圣上询问是何病情，张佑说了7个字，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这里有当时张太医的诊断书，阿爹可以看看。孙员外和李明打开了诊断书，太医李佑书，高祖面色枯膏，眼圈肿胀，眼内红丝，脉象很乱，而饭茶不思，话语细微，精神恍惚，以李某行医10余年经验来看，是思念过度导致的心神不宁，医书云，相思成病，此兆也。李明忽然明白了，对了，就是这个情况，我在皇宫里有仔细看过高祖的面容，如痴如怨，正如此兆，神医也。孙倩儿看了诊断书，区区小病，如闺人思夫也，况且太上皇还是男郎，如何会消受不住，大家都言重哩。长文道，我同意小妹的说法，圣上的决定，就在密旨里，阿爹可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