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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是我拥有的全部

2011年

我们爱得轰轰烈烈,只为温暖日后空白孤单黑夜。

每晚你骑着小摩托车,闯入我的梦境,装扮成新娘,你摘下头盔,而不是面纱,走近将我亲吻。

冬天我们在流星网吧,我抱着吴宇姗看《三傻大闹宝莱坞》,男主角傻傻地表白,然后她回头淘气看着我,说张冬成你都没有认认真真对我告白过。既然不在电影院,我们依旧和颜悦色在熙熙攘攘人群里若无旁人过自己的小幸福。

很多年后,我依旧给她写很多肉麻的文字,述说我们肥肥腻腻的老故事。心始终柔软。

那时候我们穿情侣装在学校里招摇过市,躲在人烟稀少河边拍傻傻的照片,穿着校服在昏黄的路灯下接吻,凉凉深夜隔着铁门说悄悄话,两个人不停打喷嚏……

2012

我们相隔20小时火车程,你在梦里匆忙来来去去。

我不知道与吴宇姗这段分离是好是坏,距离的煎熬让我们身心疲惫。纵然哭泣,也不能为她吻干眼泪。

思念似墙外郁葱的爬山虎,冬来冬去,拾取绿绿变红的叶子夹在写满心事的笔记本。一个人踱步在那古老荒旧的楼宇,到处寻找吴宇姗存在踪影,却不在。

不习惯分离,不喜欢拥抱不到你的味道。

都匀的雨总是缠绵悱恻,伴着晚风摇曳桂花墨绿的叶子,声声息息像极了思念。行走在花花绿绿的伞林里,驻足抬头,雨滴落在脸上,泠泠凉凉的也暂时少想念了。周杰伦唱,最美的不是下雨天,而是一起躲过雨的屋檐。

看到的是其他默契拥抱的情侣爱人,唯独没有我们。

吴宇姗说海口也经常有雨,时时大雨倾盆,时时阳光浓烈。

每每期末紧张期待,害怕不是当初模样。在大十字等吴宇姗归来的车,牵手路过满是暧昧灯光橱窗。像纽约广场的时代小恋人那样紧紧拥抱。

2013年

走在繁华孤落的街景,该怎样干净利落放空感情。

吴宇姗说,有人对她疯狂追逐,一起去支教时拿单车载她的男孩,然后他在车上表白了。

翻开往日心情,她风轻云淡描述那天阳光明媚,然后都匀便下了雨。讨厌这样即时而诗情画意的天气,回学校第二天发高烧,在医院打点滴时她说她拒绝了。在空间里看到有人表白有人失恋。

常常为出现在吴宇姗身旁优秀的男人妒嫉羡慕,在视频里那张可视却不可触及的夜夜思念的脸,我厌恶自己嫉妒心渐渐枝繁叶茂。

我停机一个星期,然后与吴宇姗吵架了,莫名其妙说伤害彼此的言语。然后我们史无前例闹了一个星期的矛盾。

假如我是爱你的,你却为一个人轻易把我抛弃,那是我的宿命,亦不值得去珍惜。

我道歉,在轰隆隆的隧道口,说对不起。

一个人对你说对不起,不代表他真有错,而是他比你更在乎这段感情。

后来吴宇姗经常质问我,其实有时候我也没错,为何主动道歉。一切的一切,只是害怕把她失去。

2014年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他和她恋爱,她16岁惠美可爱,他15岁英俊不羁;她刺一手全村妇女都夸赞的好秀,他每天攒着竹笛抱着吉他浑噩游戏村头。

她与他矛盾,他20岁负气入武,杳无音讯。家人劝说朋友煽动,4年后她答应嫁给同村男子。他不顾在部队前程似锦,亦然回来抢婚。第二年,她不顾家人反对与他结婚。结束他们10年恋爱长跑。

他是我爸,她是我妈。

每每听到故事,吴宇姗总搓着我的脑袋骂我无情无义,指责我生命里路过那些花草。

我妈突然对我爸说,咱家的媳妇人挺好的就是有点不漂亮。我俩老爷子都在纳闷,咱家媳妇?我妈慢悠悠说是慧丽。没把我爸和我笑死,你想人家是咱媳妇,倒也没问她是否愿意。

我爸说只要你为人亲和,积极向上,他不反对我们朝结婚方向发现。我妈说,她放心不下的是我太善良,只要你不欺负我,她没意见。

请原谅他们挑剔的眼光,因为他们曾经风光年少,只是岁月熏烤不再美丽。

我常常深夜接你电话,被他们听见,爸妈为我们聚少离多的日子表示担忧。也许熬过这段岁月,我们变重逢余生,不再分离。

曾经如花美眷,如今似水流年,轰轰烈烈不如长长久久让人感动。

我妈说吴宇姗你来不来跟我过个年?2014年2月

过去。现在。永远。爱情。相信。坚守。

曾经说过,我爱你!过去。现在。永远。

陆续来到第四个年头,时间飞逝,会不会一不小心就白头到老。我常常羡慕自己,在我18岁的青春尾巴遇到聪明善美的你。

爱情是短暂的,似风之于沙石,似水劈过岩壁,似浪吻过沙滩,铭记一生随路旅行。

我回复朋友时说,玩弄一个女人于鼓掌,倒不如侍奉她为掌上明珠。我让自己更强大,方能保护你。

吴宇姗,你得相信。当你走远了,也许绕了世界一圈,当你回到原地,我依旧在那里,满心欢喜。

我依旧似那初恋的年少,紧张等待你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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