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娘安放好女儿后,从枕头下摸出一串钱给稳婆,说道:“张婶子,你知道的,我也没什么钱,还麻烦你下雨天的跑来折腾了一夜。”
“快别这么说,我孙子风寒高烧不退,是你治好的,你可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我怎么可以拿你钱,快收起来。”张婆子忙推辞到。三个月前,她孙子高烧不退,寻遍了城里的大夫都说没救了,只让她们准备后世,她和她儿媳妇急的哭晕过去几次,怎么也接受不了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到现在她还记得,那天晚上也如今天一般下着瓢泼大雨,正巧莫娘敲开了她家的门,想寻个地避避雨,暂住一宿,这边城的人家本就是心善的,就算孙子病重还是把莫娘迎进门,煮了点热水给她驱寒,正巧听到孩子哭声,莫娘说她略懂医术给孩子看看,老天说的对,好人有好报,这不就被莫娘治好了。她是稳婆而丈夫是木匠,日子算不上富裕,也还算凑合,就算再穷也是万万不能收恩人的钱的。
“张婶,莫要这么说,一直都是您照顾我,说恩,也是你们一家对我的恩情,莫娘是不会忘的。”这几个月都是承蒙张婶子一家的照顾,她才得以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边城住下来。
“说什么也不能收,莫娘你还得补身子,你先好生歇着,回头我炖了鸡汤给你端过来,就莫要推辞了。”张婶子哪里肯收啊,说着就忙收拾了东西出屋。只留母女二人在屋里,忙着去给莫娘炖补汤了。
莫娘看着床上熟睡的小人,闭了闭眼,她不记得她是谁了,她醒来时是在一个山洞里,救他的老人见她醒来,把她随身的包裹还给了她,告诉她已无大碍,喊她离去,她只知道随身带的玉佩上有个莫,又怀身孕,故而称自己莫娘,她不记得她到底是谁,她的夫君是谁。凭着直觉她感觉自己是来边城找人的,自己不是边城本地人。从山上下来到边城,天已经黑透了还下起大雨,好不容易抹黑找到了户亮着灯的人家敲们投宿,也就是张婶子一家,听到孩子哭闹,张婶一家说起孩子已经高烧三天了,本能的就想给孩子看病,直觉自己是懂医术的,后来她把有莫字的玉佩当了,盘了个铺面开了医馆。
轻叹了一声,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盯着玉佩看的出神,准确的说是玉佩上的字,良久,对着小小的婴儿道:“娘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你父亲是谁了,这玉佩上刻着即墨二字,想来你父亲是姓即墨的,娘给你取名即墨柔兮,可好?”
这时,睡着的某女听到有人喊即墨柔兮,本能的睁开眼看了看声音的来源,这一动作惹得莫娘轻笑出声:“你喜欢这名字就好。”
什么喜欢这名字,这本来就是我名字好不,想到自己穿越之后还是一样的姓氏,一样的名字,这难道就是命运?不过,这么久了怎么没看到传说中的老爹?难道自己和便宜娘亲是在家里不受宠的?原谅某女前世虽然是个学霸,却是个名副其实的书呆子,偶尔看到个古装片,里边就是讲不受宠是如何如何不受待见。理所当然的以为就是这样了,可苦了以后寻到她的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