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白一泽都在睡觉,五彩缤纷的霓虹灯匆匆闪过,给他那清秀隽永的脸上独添了一丝神秘和冷清。
今天夜晚的月亮格外的明亮,照耀在这大地之上给晚归的人们照亮前方的路,可那心中的路呢?又该向何人问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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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宅很快便到了,管家出门迎接“大小姐少爷,回来了。洗澡水已弄好,请您早点休息吧,晚安。”“德叔,善存好像喝醉了,你帮我扶一下他。”说完两人便架着胳膊扶着他向里走去,白一一许久都没有干体力活了,扶着他微微喘息,终于到了他的房间,入目便是纯净的白,什么都是白的,就连窗帘亦是白色的,地方倒也干净,或许这应该感谢德叔才对。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照片中的女子也是一身白裙,裙子有些皱,洗的有些泛白,她温婉地笑着,扬起的眼角透露着青春活力。白一一盯着那个相片思考了许久,这就是白一泽的母亲吧与当年查到的一模一样,那样美丽清雅的女子该被这个世界所疼惜,而命运多变,谁能想到她的命运如此坎坷。或许白一一永远都不知道,那张相片背后所藏着的秘密,那是她的照片,照片中的人明显是个少女刚刚十六岁吧,一身俏皮的公主裙走在花丛中,微微低头轻嗅着手里的花,她可爱灵动的大眼睛停留在花上,头微微倾斜在阳光明媚的午后一切都如此静谧,又如此幸福好像梦又似一幅画,画中女子浅笑,这一刻,不知是花迷了人的眼,还是人诱惑了花和景。
白一一从凝望中回神,管家已经将热水和毛巾端来了,道:“大小姐,醒酒汤已吩咐熬好了,少爷醒了随时可以喝,还有小姐您也早点休息吧!”
白一一替他盖好被子,可白一泽却紧紧拉着她的手不放,白一一没有办法,只得随他,对管家道:“不早了,您也早些休息吧。这儿没什么事了,我过一会儿就去休息。”“好的,小姐。”说完便拉开门向外走去,步伐一丝不苟,就像是他这个人做事人认真严谨。
再来说说屋内,白一一沾湿了热毛巾,给他擦擦脸颊和额头,用放在床头柜上的'纸和笔,写下几个字:起来去喝醒酒汤。然后用小声说到:“善存,放开我的手好吗?善存,好吗?善啊……唔,放……”白一泽一把将白一一猛地拉到床上用唇堵住了她喋喋不休地嘴,亲密的撕咬亲吻起来,白一一奋力抵抗,用手使劲推他可怎么也推不动,反被他有一只手固定在上面,他伸手去解白一一的衣服扣子转眼已解了大半,白一一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瓣直到见血,他微微皱眉松开了她的唇,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看,白一一出声道:“白一泽,你疯了吗?我是姐姐,不是你的女朋友,赶紧放开我。”
“是啊,早就疯了。一一,一一,你难道不知道我早就爱上你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或许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五年前是我棋差一招,而现在我永远都不会放手。一一,给我吧,我会一生对你好的。”
“放开我,放开,我告诉你白一泽,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弟弟。放开唔唔……”他堵住了白一一的嘴,一只手固定着白一一的双手,另外一只开始粗鲁的撕扯白一一的衣服,白一一越发挣扎地厉害了,她不停地扭头嘴里发出“唔唔……呜呜……呃呃”的声音,并且双脚不停地乱蹬着,可她却不知道,这一切在白一泽眼中无疑是种诱惑和挑战。当白一一的衣物开始一件件落地时,她终于急了,奋力地推他,在最后白一泽意情迷乱时,白一一取下耳钉轧向他的脖子。很快,白一泽便晕倒了,他嘴里一直念叨着:“别离开我,一一。”白一一猛地将他推开,冲到卧室的浴室,拿了一条浴巾穿上,打开门小心翼翼地向自己对面的房间奔去。白一一打开门便脸色惨白地滑落在地上,原来轩哥哥送来这个耳环是为了防止坏人,而现在却用在了自己弟弟的身上实在可悲。泪水流过脸颊,滴在地上,那样晶莹,那样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