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井外地空中,轰隆隆的一阵声响传来。
两艘黑色的飞船缓缓地从空而降。
看到这两艘从空而降的飞船,林虎等十三太保连忙飞身上前,迎接来人。
等到飞船停稳了,从飞船上缓缓地走下了两队黑衣武士。
“表哥!?”
“表弟!?”
当林虎看清了走在最前面的那名黑衣武士的时候,惊叫了一声。
同样的,那位走在了最前面的黑衣武士也在听到林虎的声音之后,大叫了一声,扑上前来,伸开双臂抱住了林虎的双肩。
见此一幕,箫强的才放下心来。
“统领,我们是不是现在就把那些矿工给卸下来?”一名从后面走下来的黑衣武士走到了林虎的表哥—王飞面前道。
王飞点了点头。
紧接着,那名黑衣武士对着身后的众武士吩咐了下去。
不多一会,从另一艘黑色飞船上走下了上万名身穿褴褛的青壮年男丁。
从这些男丁走路时发出的那迟滞的声音就可以知道这些人没有半点的斗气(魔法)修为,也就是说来的这些矿工中全部都是凡人。
等到所有的矿工都从飞船上走下来之后,林虎跟王飞高了个别,飞快的走到那些新来的众矿工中分组、整编起来。
做完了这一切,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天的时间。
等到所有的矿工散去了之后,飞船边就只留下了林虎与王飞,以及那两队跟随两艘飞船前来的武士。
“对了,表弟,你们这儿怎么所有的矿工都没有下到矿井呢?”其实,当王飞刚从飞船上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到了不远处的黑压压的矿工群。
直到林虎忙完了,这才有时间询问。
“噢,表哥,事情是这样的------”林虎抓了一把那蓬松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才将整件事情发生的始末讲了出来。
林虎讲话时的声音非常大,听着,听着,王飞以及他这次带来的那两队武士都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
就算是他们也知道,这座矿井已经被林氏家族占有了长达上百万年之久了,可是在过去的那些年里,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儿发生过地震或是矿井坍塌类的事情发生。
可是如今来看,这儿居然在短短的几天里就发生了两次地震。
“不好!表弟,我就先走一步了,必须赶紧回到家族将这儿的事情汇报。”王飞方一听完林虎的述说,连忙向着不远处的飞船飞去。
一边飞,一边嘱咐着林虎:“表弟,你在这儿一定要多多保重啊,姑妈还在家等着你回去呢。”
“表哥你也要多保重------”林虎的虎目中竟然噙满了泪水。
‘轰隆隆’一阵声响传来,当那些黑衣武士全部飞到飞船上之后,飞船在轰隆隆的震天般的声响中飞上了天空,直插云霄。
“师傅,你真的要走吗?真的不能带着绪儿?”
“师傅还有事情要做,真的不能带着你,绪儿,只要你努力修炼,等到我们的混元宗在神界出现的时候,你就可以前往投奔------”
崎岖弯弯的山路上,一青年一少年走在前面絮絮叨叨的说着些什么,这两人的身后紧跟着江老头这么一位老者。
“好了,绪儿,还有江老,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就在这分手吧。”箫强停下了脚步,回身道,略一忖思之后,箫强的意念一动,他的手上就出现了一枚空间指环,说起来这枚空间指环,还是他当初在歼灭四大家族的时候得到的无数枚空间指环中的一枚,原本那些空间指环他已经单独收在了一个空间戒指中的,可是,就在今天,他意外的从自己的空间戒指中发现了这么十多枚空间指环,这种空间指环里面的空间很小,大概也就是有十多立方米的空间吧,今天,箫强取出了这枚空间指环,递给了对面的江老头,道:“江老,里面盛放着一些神界通用的金币,我们这次分手也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才能相见,你就暂且拿这些金币作为一时的生活之资吧。”
江老头抬起头来,用他那双浑浊的双眼打量着箫强,自己的孙儿拜了眼前这人为师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如今,这位箫兄弟又想要赠送给自己爷俩生活之资,这可怎么办才好?
看到江老头如此模样,箫强微微一笑,道:“江老,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金币都是前段时间从那林洋身上得到的,此等不义之财见者有份。”
说完,箫强的手一动,那枚空间指环就出现在了江老头的手上。
“绪儿,为师有事先走一步,努力修炼------”正当江老头看着自己手上的那枚空间指环发呆的时候,箫强的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留在原地的唯有他的声音。
紧挨着雾隐山脉,有一座巨大的山城——雾隐城。
这一日,当初生的太阳还在地平线上跳跃的时候,雾隐城的城门在轰隆隆一阵响声中打了开来。
“门开了,快走,我们快走!”
看到城门大开,早已等候在城门外的各色人等发了一一声喊,向着城门处奔去。
“娘滴,这么急干嘛,你们都急着抢屎吃吗。”
“后退,后退,都给老子排好了队,一个一个的进城。”
“你、你,还有你,给老子排队------”
就在此时,从城内走出了两队身披盔甲的士兵,领头的那名士兵头领大声呵斥着那些抢到城门边的人们。
“*妈的,叫你呢,听到没,给老子到后面排队。”士兵头目看到一名身材高大的武士还独自站在道旁一动也不动,飞身一跃,跃到了这名武士的不远处,抽出背在背上的骑士枪,用枪柄捅了这名武士几下,大骂道。
其他的士兵一件自己的首领都亲自动手了,纷纷跑了过来,一顿枪柄砸了过去,这才将这名仍然满脸不服气的武士给捅到了人群中去。
有了这么一段插曲,城门外的众人这才明悟过来,原来这儿还是有法度可循的,连忙闭紧了嘴巴,自觉地跑到队伍里站好,等待着城卫军的检查。
一个时辰后,一名身穿白色衣袍的青年从远处来到了城门外。
“喂,想要进城的那小子到这边来缴钱。”
“军爷,进城也收费?”听到喊声,箫强连忙跑到城门边的一个窗口处,问道。
“你瞎眼了,没看到他们都是先缴钱才得以进城的吗,赶快点。”还未等窗口内的那位军爷说话,领头的那位城卫军小头目倒是不耐烦的大喝了起来。
“是,是,军爷,不知要多少钱?”箫强道。
“一个金币。”窗口内终于传出了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