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柳看到了这一巴掌,却没有躲避,她想要用这一耳光,磨灭掉二人之间最后的一点关系。
从此之后,再见便是路人。
就连昔日禹、余两家的情分也都一笔勾销!
但是,这耳光并没打在余柳脸上,因为禹景天的手腕被握住,余柳看去,眼神泛起异样,是秦守!
“打女人算什么本事?”秦守面上带着鄙夷。
“王八蛋,你给老子带绿帽子,我还没找你,你却主动找上我,放手,不然我弄死你!”禹景天威胁道。
秦守缩缩脖子,看向余柳:“余总,我好害怕,他要弄死我啊,你说怎么办……”
虽然知道此时情况不对,但看到眼前男人这贱兮兮的表情,她还是忍不住勾起嘴角,流露出一抹笑意:“打他。”
“好!”
秦守点头,闪电般出手。
“啪!”
秦守重重一巴掌甩在禹景天左脸,出现鲜红的巴掌印,巨力更是让禹景天吐出一口血水,其中还有数颗牙齿。
禹景天愤怒站起,不可置信道:“你敢打我!”
“还不够明显吗?”
秦守淡淡道:“这一巴掌希望你谨记,女人不是用来打的,而是用来宠的。”
宠?
宠你麻痹,这是老子的女人,用你宠!
禹景天发狂,冲向秦守,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将这个给他戴绿帽子的人按在地上狠狠教训。
秦守撇着嘴角,根本不惧,在他眼中,禹景天跟蝼蚁没有区别,弱成渣。
瞬间出脚,将禹景天踢到院子中,然后一顿拳打脚踢。
但秦守也有留手,不过饶是如此,这位富家大少也被打到数跟肋骨断裂,惨嚎不断。
“禹景天,若是让我知道你再敢来这里,我打断你的狗腿。”
秦守厌恶道:“滚吧。”
“你……”
禹景天指着秦守,一句狠话也说不出。
他本以为昨天晚上只是喝醉才打不过秦守,哪里想到今天被他一面倒的碾压!
带着怨毒,他踉踉跄跄而去。
只不过到停车场沿途较远,他不仅一身尿臊味,更是灰头土脸,看上去无比狼狈。
这里不少住户都看到,脸上流露出轻微的笑容,这笑容格外的刺眼,让禹景天气到浑身发抖。
“叫花子!”
“叫花子,尿裤子,叫花子,尿裤子……”
“……”
不知道哪里来的熊孩子,围绕着禹景天不断的蹦蹦跳跳,怒火攻心的他两眼一翻,晕在停车场边,好在有好心人拨打了120。
……
四合院中。
秦守扶起禹景天之前推到在地面的余柳,关心道:“没事吧余总?”
“没事。”余柳声音温柔:“谢谢。”
“不用谢。”
秦守摇头,此时他还抓着余柳的小手,望着那双如溪水般清澈的美眸,一时不由得失神。
而余柳则被看的双颊发烫,想要挣脱却又挣脱不开。
“咳咳。”
一声咳嗽,从里屋传来,是奶奶余兰香,二人如受惊的兔子般连忙跳开。
“禹景天走了?”余兰香问道。
“嗯。”
余柳回道:“幸好有秦守,不然……我就要被那混蛋给打了。”
“不错。”
余兰香看向秦守,越看越满意:“又会医术还这么强壮,比那伪君子强多了,秦守要是我余家的女婿,那该多好。”
“我也想当,不过这要看余总的意思。”
秦守看向余柳,笑眯眯道:“余总,咱奶奶都这样说了,要不……咱俩凑活一下?”
“好啊。”
余柳也不是那些动不动脸红心跳不知所措的小女生,此时她眉眼弯弯:“今天是吉日,要不我们现在就拜堂成亲?”
虽然知道余柳是在开玩笑,但秦守还是怂了,他可还有一个便宜未婚妻呢。
所以他摸摸鼻子,笑道:“奶奶,是不是把您给吵醒了?”
“没有的事,我早就醒了。”
余兰香叹了口气:“一直在房间里看着这场闹剧,没想到那禹景天居然这么……唉,幸好没让柳儿嫁过去。神医,今天可真要感谢你啊。”
“这都是我该做的。”秦守连忙道。
余兰香看向余柳,笑容很满意:“柳儿,神医人不错。”
“奶奶,您说什么呢,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
余柳哪里听不出弦外之音,嗔了一声。
可余兰香哪里肯信,她可是很了解自己这个亲孙女,别说普通朋友了,就算是余柳父母,都不曾睡过余柳房间。
余柳被奶奶那异样的神色盯得有点发毛,拉着秦守就道:“奶奶,我今天还有工作,先走了。”
“嗯,路上慢点。”余兰香在后面喊道:“神医,有空记得常来玩啊。”
停车场。
临分别时,余柳微笑道:“谢谢。”
“算上奶奶刚才说的,这是第三遍了。”秦守失笑:“来点实际的可以吗?”
“你想要什么。”余柳好奇道。
“昨天睡觉时一个人有些寂寞孤单冷,要是有佳人作伴,那该多好……”秦守感慨。
“流氓。”余柳娇嗔一句。
“我不是流氓,我只是君子的不明显。”
秦守腆着脸凑过去:“不以身相许,那咱亲一下也行啊。”
“好啊。”
余柳笑吟吟的,居然真的踮起脚尖,打趣道:“你亲吧。”
在余柳想来,秦守肯定不会亲的,但她低估了秦守的厚脸皮……
秦守低头,就要在那红唇上留下印记。
这让余柳当场呆滞,真的要亲?当下是又羞又急,连忙跳开:“秦守,你做什么啊!”
“别躲啊,不是你让我亲的吗?”秦守纳闷道。
“……”
余柳脸色一黑,刚才她明显是开玩笑啊,秦守这混蛋,肯定是在装傻!
用力掐了他手臂一下,然后钻进车子,离开这里。
而在不远处,一辆急救车后门打开,正有几个人抬着担架,担架上的人正是禹景天。
他刚好醒过来,却看到秦守低头要亲余柳,只感觉一股怒气在心底沸腾,然后眼前一黑,吐出一大口鲜血,又晕了过去……
其实秦守早已知道禹景天在关注着这边,他这么做,也有做给这家伙看的意思。
“虽然并没有一亲芳泽,有些遗憾,但景天兄似乎吐血了,我这么做是让他把体内的淤血吐出来。”
秦守神色正经道:“唉,虽然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胸前的红领巾更鲜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