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吴世勋,朴灿烈想到了金钟大给他的档案袋,里面是一张纸,很明显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其次就是那条在大楼里发现的,凌默一直戴在手上的象征着黯凌帮帮主的手链。
纸张有一些褶皱,却依旧不妨碍人去读上面娟秀的字迹写成的日记。
“或许以后都不会再见到他了,他也一定不想再见我了吧。呵,也好,省去了伤心,这样,就算我真的离开了,也不会惦念他了。
不会惦念他吗?不可能不会吧。深深爱了那么久的男人,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呢。可是,他说过的爱我呢?不过是随口说说的罢了,我却相信了,或许,最对不起的,是那个孩子吧,连被自己的父亲知道的资格都没有,连好好的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权利都没有。孩子,是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但是,你不要怪爸爸好吗?都怪妈妈太懦弱,爱上了你爸爸。”
短短的日记,却看的朴灿烈泣不成声。
这个女人,从来没说过一句会恨自己的话,即使自己做了那么多不是人的事。
小默,你知不知道,那个没有心的男人说出来的爱,真的不是说说而已,那个没有心的男人现在真的很想你,他也为你流泪了,他知道自己错了,如果你回来了,可以原谅他吗?
朴灿烈侧头望向了窗外的天空,那条手链,被他像握住宝贝般握在掌心里。
窗外的太阳看了一天人间的是非曲直,打着哈欠慢慢沉下了远处的那座山头,月亮悲催的接了班,似乎不太高兴,拽过一旁的乌云遮住了自己,陷入了迷迷糊糊的美梦中。
办公室里,朴灿烈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变,办公桌上那张烫金边的请柬,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神秘的光芒。